这个季节还很热,宁珂老舅上身只穿了一件短袖圆领衫。玉佩虽然塞在衣领下面,但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一块圆形玉佩的模样,只是系玉佩的塑料绳太寒酸了些。
“哦,施主,把您脖子上的玉佩给老衲看看。”
“不能给,我外甥说了我只能戴,不能取下,也不能卖。”
“也就看看,弄不坏的。”众和尚一阵乱哄哄的劝说,原先买了玉佩的老和尚也跟着使劲的起哄。
老舅无奈,只得将玉佩从衣领下掏出给众僧看了看,又赶紧塞入衣服下面。
“嘘——阿弥陀佛!”
“啊,也太漂亮了!”
……
众和尚一阵唏嘘、赞叹,这块玉佩比卖给那个老和尚的玉佩要漂亮的太多了!
那个得了玉佩的老和尚一看,立即嚷道:“施主耍诈!卖给贫僧的只是一件低档的法器,而这块才是高级的法器,赶紧换过来!”
老和尚说着,把手中的玉佩递向宁珂老舅。
老舅看看济源和尚,又看看那老和尚说:“我自己佩戴的玉佩是不卖的,你那个不想要,那就给济源大师吧。”
老和尚一听发怒道:“刁蛮俗人!挂羊头卖狗肉,投机倒把,以次充好,弄虚作假,强买强卖……巅峰、巅峦,将他脖子上玉佩摘下!”
两个小和尚不由分说赶将过来,一人一边想擒住老舅,人刚接触到宁珂老舅,忽然他身上佩戴的玉佩浮现一道光闪,俩和尚像是被巨人猛推了一下倒栽出去。
众和尚见状,皆摩拳擦掌欲上前擒拿宁珂老舅。
“慢!众僧统统退下!”济源和尚表情严肃、声音颤栗。
那济源和尚平素性格温和,虽说是庙里的三当家,平时众僧也不怕他,今日见他真的发火了还是有点怕的,没再动手也没退下。
“退下!——”
济源和尚又一声怒喝,瞪眼看着众僧,最后把眼光落在那个得了玉佩的老和尚身上。
那老和尚的脸仿佛要整出水来似的,把眼看向济源和尚,稍停了一下,悻悻地退到远处,众僧见状也都后退了。
“阿弥陀佛,佛家以慈悲为怀,寺中僧众无礼让施主见笑了。”
“嘿嘿,没什么。大师,只是我身上戴的这个玉佩,我外甥不让卖,实在抱歉。”
“善哉,善哉。老衲斗胆敢问一句,施主的玉佩怎么得来的?”
“我外甥子用玉石磨刻的。”
“啊!......阿弥陀佛……施主所言不虚?!”
“嗯,不过磨刻也挺累人的,一块玉佩要磨刻一二十分钟呢。”
“阿弥陀佛!……施主的外甥可是个子很高、很壮实,皮肤白净,国字形脸,浓眉星眼,鼻梁高挺……约莫十六七岁的一个少年?”
“哦,你认识我外甥?”
“唔,有一见之缘。施主,玉佩还是转售给老衲吧,施主再让您外甥给您摹刻一个,还能不行?……这块玉佩价钱好说,阿弥陀佛!”
“嗯……”宁珂老舅沉思了一下,伸出了一个巴掌。他发现众和尚太喜欢这块玉佩了,也就闭着眼漫天要价,“那你给500万吧。”
“阿弥陀佛!施主,这也太高了。老……贫僧自幼出家,至今修行数十年也只积攒了360万元,都给施主,如何?”
“这……好吧。”
宁珂老舅眉眼尽是喜色,这钱来的也太容易了!平日里他打工一天最多也就200元,360万元要打多少天的工啊?他一时算不过来。
宁珂老舅得了钱,便急急匆匆赶回临洝,他哪里想到他已被跟踪了......
宁珂一夜未睡,都在忙于刻篆玉器。
他不仅给母亲、单艾艾、李雅迪每人都炼制了一只玉镯,还给钱有志等人也刻篆了一些玉件。
这些玉器最低也达到了上品法器的档次。
当然,他给母亲炼制的玉镯不仅选料最好,法阵也布置了好几道。不仅有防御阵、纳福阵、辟邪阵,还有稳定心绪、情绪的安宁阵,而且还在给母亲的那只镯子上留有了他的神识记号。
可以说母亲的这件镯子已接近低品的灵器了,远超极品的法器。
长期戴这种镯子,不仅能防止灾祸、纳福辟邪,还能延年益寿、祛病防疫。
要说这只镯子价值连城一点也不为过,关键时能救人的命!
另外,为了防患于未然,他还刻篆了一些攻击法器,甚至尝试刻篆了不少块玉片阵旗,可组合五行法阵以备自己不时之需。
天亮时,他把那只最好的玉镯亲自给母亲戴上。
母亲自小家境贫困,没有戴首饰的习惯,见宁珂给她的玉镯也太漂亮了,哪里舍得戴呀?!
宁珂再三解释玉镯能辟邪纳福,保佑平安,母亲才愿意戴。不过,她眼看着手上漂亮的手镯,心里还在盘算着等宁珂有了女朋友,就送给他女朋友戴吧。
宁珂告辞了母亲,赶往天目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