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举人坑杀了知县等人后,他害怕的一个人呆在屋里。
“怎么办,怎么办?”
文举人一怒之下杀了贪婪的知县几人,此刻却不知如何是好。
他原本是想着,所有事五十万了难,哪里想到这些人会落井下石,得寸进尺,他们要的数目几近掏空了他的家底。
所以,他忍无可忍,一冲动灭杀了他们。
杀了朝廷官员视同造反,是要被灭族的。
此时此刻,文举人却后怕了起来。
“老爷。”
文举人的小妾迈着优雅的步伐,怡怡然扭着身子走了进来。
这小妾对于床中之术颇有心得,因此多受文举人宠爱,至于文举人的正妻,早就被她施以手段给排挤回了娘家。
“呵呵...”这小妾用手绢轻轻掩了掩了口鼻,甚是妩媚。
“娘子,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嗯~人家看官人忧心忡忡,特来给官人解闷的。”
这小妾说着在文举人胸口画起了圈圈。
文举人一时被挑逗的心痒难耐,抱起这小妾向着里屋走去。
两人一番云雨之后,衣衫不整的依靠在一起。
“官人,我听到了,也看到了。”
她是说文举人坑杀知县等人的事她已经知晓了。
“你怕不怕?”文举人摸着她的下巴,冷冷的盯着她的眼睛问道。
“官人好坏。”这小妾躲过他的眼睛,撒了一个娇。
“妾身是官人的,官人做什么妾身都不怕。”小妾抱紧了文举人的胸膛娇滴滴的说道。
文举人紧崩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,他叹了一口气。
“天下之大,已无我立锥之地呀。”
“呵呵...”小妾娇笑一声,探身在被褥下取出一封信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也许是某个仰慕官人的女子写的情书。”小妾把这封信贴在胸前,挑逗的伸了一下舌头。
文举人只觉得一股邪火上涌,拉下床帘,按着小妾又进行了一番。
完事儿的文举人,拿着这封信犹疑不定。
“这信里是什么?”
“这信里是一个字。”
“什么字?”
“活。”
文举人将信将疑的打开了信封,他只看了几眼,就噌的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。
“这...这这,这是叛国背主,这是死罪。”这是一封从盛京而来的信,信中许诺,只要有汉人投靠金国,不仅有用不完的财富,还会加官进爵。
小妾用手托着下巴,靠在床边上,看着胆怯的文举人,捂嘴轻笑起来。
“你不是早就叛国背主了吗?你连知县都杀了,还怕这个?”
小妾诱惑的对他勾了勾手指,文举人呼吸急促的看着手里的信。
他是想与金国做生意,可那也仅仅是做生意。
在文举人看来,与金人做生意还算不上真正的叛国背主,如果他投了金人这才是真正的叛国背主,从此以后他的后人都会被打上叛国背主的标签。
这可是要遗臭万年的,对于文举人这种饱读圣贤书的人而言,这个选择有些艰难。
“杀都杀了,还怕什么?一不做,二不休,来呀~”小妾娇滴滴探出身子把文举人拉回了床上。
他确实坑杀了知县等人,再加上小妾的引诱,此刻的文举人已经顾不得死后之事了。
他双目赤红嘶吼着向小妾扑了下去,狠狠发泄着内心的情绪。
“我记得,当初你给我介绍了一个表哥。
第一次,我与他在杀虎口做生意,大赚了一笔。
接着,他带着我出关,我们在归化城又赚了一大笔。
我被银子冲昏了头,他带着我与金人做生意,我也跟着去了。
在大赚之后,我们开始做边军武器的生意,这也是你表哥牵线搭桥的。
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,你表哥是满人吧?”
过度云雨之后,疲累的文举人披头散发的躺在床上,双目无神的开始回忆起来。
“是。”
“哈哈哈...圈套,都是圈套...”文举人无力的叫骂了一声,又摩挲起小妾来,他把手伸到小妾的脖子上,打算掐死她。
“官人,你舍得吗?”小妾把身子往他胸前压了压,以方便他能使上劲儿。
“哎,舍不得啊。”文举人无力的垂下了手,他不能怪小妾,要怪只能怪他太贪心。
在他第一次欺压良善的时候,他的心就已经变了,即使没有小妾,他也一样会走到这一步,小妾的存在只是让这一步提前了而已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这小妾是努尔哈赤时期就培养的间谍,这种人本就是汉人,被俘虏后稍作培养又放回去。
原本是给守关武将准备的,机缘巧合之下被文举人得了去。
“妾身,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