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肚子怎么了?
顺势低下头一看,西服的扣子掉了一颗。
汪飞宇一手握拳伸向宁浩,手背朝下,摊开掌心,正色道:“你衣服上的扣子,怎么会在这?”
听汪宇飞这么一说,宁浩的手心突然冒汗。
宁浩他只要准备撒谎的时候,手心就会不停地出汗,这个老毛病改都改不掉!
他故作镇定地问:“你怎么就知道这衣服扣子是我的?或许只是巧合。”
“依现在我们所掌握的证据来看,在附近与被害者有过接触的人,就只有你。”
他怎么会知道?
宁浩的手心现在湿得不行,抿了抿发干的嘴唇道:“证据呢?”
“便利店外面的灯杆上,装有监控设备。”,汪飞宇吸了一口烟,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,继续说,“不管你是不是出于正当防卫,杀人可不见得是好事。
而且左轮手枪弹夹里,还有五枚子弹,也就是说,昨晚被害人只开了一枪,你离开监控范围后,他就再也没有开过枪。”
“可笑,你的意思就是说,如果他没开枪,我就不能采取防卫措施?”
“当然不是,我没这个意思,”,汪宇飞笑了起来:“哥们,你的牙口不错嘛,居然可以把别人的脖子咬出血,还把人咬死了!”
妈蛋,这人现在也太他妈扯了,单凭一颗纽扣,就脑洞大开,不过任他脑洞再大,也想象不到这个世界居然有鬼怪这东西。
“你怎么判断人就是我咬死的?这根本不合理!”
宁浩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,继续说,“看来汪警官是不是狗血剧情看多了?不知道颈动脉被弄破,血至少可以喷2米吧。
即便没有喷出2米,或多或少也会留下血渍吧,而且你昨天才见过我,我今天都没来得及换衣服。
那请问,我身上的血渍呢?”
说到血渍,更让自己紧张的是妹妹衣袖上的血渍。
汪飞宇语气平稳:“我并不是来给你定罪的,只是我想通过与你这一系列的对话,来测试你到底对这件事了解多少?”
“如果我知道肯定会跟你说,难道你还不信我的为人?”
“可是以你配合我连破两桩命案的行事作风,你不会这么云淡风轻的。咬死他的人,难道不让你好奇吗?”
对死人头好奇?妈呀,躲她都来不及!
“我只是一个在校大学生,这些事对我来说,有什么好奇的,还有,你一个警官,不去查那些冤案,死盯着一个有前科的死者墨迹,你不觉得无聊吗?”
汪飞宇凛眉:“昨晚,你追过来的时候,到底看到了些什么?”
他以为跟我很熟很近乎吗?上次的饮料钱我还耿耿于怀呢。
我怎么会傻到什么都跟他说,反正他也拿不出有力证据,老子才不会脑子进屎为他的好奇心买单。
斜嘴一笑:“警探大哥,如果你要查案,我全力配合,也可以跟你去法医那里做牙印采集,至于昨晚发生什么事,在我不需要配合录口供的情况下,我没必要多嘴。”
宁浩摸准了这案已经结束,而现在汪飞宇纯属工作范围外的瞎操心,拿自己也没法子。
这么一想,自己心里更是拽得不行,笑了笑说:“对了,你一个大老爷们拐弯抹角说那么多,你们上了年纪的人把妹也这套?”
“嗯?”
“我的意思是,男人和男人,就该见面说重点!你叫我出来不是说我妹的事吗?”
估计这也是他工作范畴以外的事。
因为宁浩知道,联邦安全委员会的人都这样,能结案则结案,王丽都供认不讳了,难不成他们还自行YY把事情搞乱?
又不是写小说,水什么字数!
汪飞宇道:“其实这案子已经结了,王丽也说出了杀人动机,只是你帮了我两次忙,也算半个朋友了吧。所以把这事跟你说一下,还不是怕你妹妹看到什么受刺激,病情加重。”
“别,我受不起。”宁浩双手插着口袋,一脸漠然,“刚才还把我往杀人犯那想,现在又瞎操心起我妹,你以为我吃你这套?”
汪飞宇看着这小子,虽然行事低调谨慎,可咋就这么轴呢?
前世是单杠修成的精吗?
笑了笑,汪飞宇说:“欠你个人情,必还!想吃什么,哥们请客。”
这龟毛警探今天怎么开窍了?
“那就干锅虾吧,我认识一家。”
提到吃,脸色就好了起来,反正上回他欠自己饮料,这回不吃白不吃。
搭上汪飞宇的车,来到希尔曼学校附近的一家有名干锅虾,坐了下来,还叫了半打啤酒,开了瓶,干!
宁浩呷了一口酒,然后问:“王丽的杀人动机是什么?”
“哦,我都忘说了,”汪飞宇把瓶子一搁,又点了一支烟,“之前王丽的母亲住院,主治医生是许玥柔的父亲——许广田。
在做手术的时候,王丽的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