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自己可能刀法上不如别人,但刀法再不济,总比赤手空拳要强。我相信自己的能力,只要给我机会,我就算做不到穆元帅那样,甚至也做不到琴那样,但我自信照样能成为蠕蠕国的英雄,让那些热血军人发自内心的拥护我,成为他们的统帅!
真要发生国战,我一定毫不犹豫亲自带兵出击,靠战场上一个个胜利巩固国主之位。
只要获得战争胜利,兵权回收就简单了,一纸命令即可!
你们知道吗?我甚至在想着,如何制造一场战争,让我取代亚瑟·穆和琴,成为蠕蠕国新的英雄。
可是,我身边的文武大臣和亲信幕僚都反对。毕竟强大的兽人就在身边,万一兽人趁着我们与邻国大战再次出兵,蠕蠕国就危险了。”
谷天成说道:“难道你们亚瑟族内,就没有其他德高望重的人了?借助他的名义,把你那些手握兵权的兄弟召集起来,什么问题不能解决?建立新军,是可以增加你的实力,但对蠕蠕国的财政压力增大也是显而易见的。身为国主,考虑必须长远呐。”
格鲁说道:“我当然考虑到这些。新军不可能长久存在。所以,新军一旦成型,就算没有战争,我也会主动出击,制造战争。以战养战的同时,利用庞大的军队开疆拓土。有了更广袤的地盘,新军的存在就合理的多了。”
司马忻说道:“这是你的最高军事机密吧?这么告诉我们,不怕我们泄密吗?”
格鲁笑道:“我虽然忌惮琴,但我相信她的才华。她看上的朋友,绝不会做你说的那种事。我相信琴的眼光,所以我也相信你们。”
司马忻笑了,“谷天成或许不会,但我就说不定了喔。琴是我的强劲情敌,为了打击她,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一些什么出格的事。”
格鲁哈哈大笑,“你不会的。你知道谷天成不会同意你这么做。就算你想做,也会因为在意谷天成的想法而放弃。”
相比这个,谷天成更关心别个,“等你巩固了王权,你会如何对待那些曾经与你争权的兄弟?”
格鲁一下收起笑容,脸上明显表现出纠结的表情,“要依我的性子,我肯定不会让他们好过。但我答应过父王,善待所有兄弟。在我心中,父王就是我的偶像。
蠕蠕国在他的治下,稳定又强大。亚瑟·穆这般军事天才,他也能才尽其用,做到完全放手,并不失控制。这是极其高明的帝王术!
底下的儿子个个都在觊觎王位,他能让他们个个事有所成,最后留给新国主最强的杀手锏,告诫我兄弟齐心,其利断金的道理。
我不敢奢望比父王做的更好,但我一定会确保容得下我那些兄弟,容得下一个天才妹妹。”
谷天成点点头,“你今天说的话,表的态,我一定帮你转达给文成公主。我想,她会理解你的。
对她来说,她知道自己的使命,就是在你搞不定的时候,出面帮你搞定一切。
所以,对蠕蠕国来说,只要文成公主还没出山,就代表蠕蠕国还有余力,就不容轻忽。
对你来说,你有一条如此稳妥的后路,大可以在前方放手大干,尽情施展才华。
这是老国主和亚瑟·穆的苦心安排,希望你们兄妹之间,不要搞砸了。”
格鲁郑重的点头:“我知道琴身上背负着整个蠕蠕国。所以,我才在这里借你之口向她许诺,只要她在外面遇上什么事需要我帮忙,我就算放下国内所有事,也要优先完成她的要求。”
谷天成起身,“好,这句话,我会转达。”
格鲁见谷天成有要走的意思,连忙挽留,“待会我还安排了精致的歌舞。这里好久没有这些娱乐了。不看一看就太可惜了喔。”
谷天成一笑,“你不是一直在哭穷吗?还是留着建设你的新军吧。”
说完,谷天成与司马忻向格鲁道别,离开。
“天成,格鲁今晚说的那些,你怎么看?”路上,司马忻问道。
谷天成一笑,“他说的很实在,也很合情合理,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问题?”
司马忻摇摇头,“我知道他说的很好。但我更知道,我自己不行,我怕自己被他带偏了。我相信,你一定能听出我听不来的内容。这不是虚心向你请教嘛。”
谷天成赞了一句,“孺子可教!今晚格鲁跟我们讲了这么多,中心其实就一个意思:他这几年要忙于巩固王权,不希望文成公主回去。”
“可是,文成公主既然出来了,就不会轻易回去。他这么做,岂不是多此一举?”
“文成公主自己不回去,要是大王子抑或那位五王子,或者其他人盛情邀请文成公主回去呢?”谷天成提示道。
司马忻停下脚步,想了一会,摇头道:“我想不出来他们有什么动机邀请文成公主回去。格鲁不是说了,文成公主在军队中威望很高。文成公主要是站出来,还能有他们什么事?”
谷天成说道:“对他们来说,国主之位已经与他们无缘。既然如此,保住他们现有的一切就是最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