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莫非想冤枉我,挑起了与淮香集团的矛盾?”
肖芸瞪了一眼董秘,冷笑:
董秘背脊冒汗,暗忖哪能说是冤枉。
连忙解释道:“不是我的意思,而是品牌部那边给的答复。您昨天安排品牌部的一名员工,通过《琼金晨报》刊登了一篇关于陶茹雪和李东岳的绯闻。而陶茹雪是淮香集团董事长陶南芳的大女儿,外界都在传,她未来会是集团接班人。”
“李东岳?琼金电视台的晚间新闻主持人?”
肖鹏对李东岳有印象。
董秘提前做了功课,忙不迭地介绍:“李东岳前几个月辞退琼金电视台的工作,在省电视台开了个新的节目,影响力挺不错。而陶茹雪是李东岳的弟子,也跟着他到了省电视台。”
“谣言蜚语可杀人。”
肖鹏沉默不语,目光落在女儿身上。
换位思考,能理解淮香集团的反击。
若有人诋毁肖芸,他绝不会坐视不理。
“赶紧安排人,处理星州那边的矛盾,给对方足够的补偿,争取息事宁人。另外,立即召开股东会议,我们现在要召集所有的兵力,应对淮香集团有备而来的进攻。”
肖鹏能走到如今这一步,与其敏锐的嗅觉有关。
淮香集团此次可不是小打小闹,从舆论的铺陈,股价的崩盘,可以看出其手段老道。
不仅调用了宣传资源,扩散假药风波的影响力。
还买通了一部分股东,恶意抛售,拉低股票价格,制造恐慌。
如果不调集资金,回购股票,价格会如末路狂花,持续下跌。
股市中的散户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,只要资金进场及时,将那部分抛售的股份回购,依然还有机会稳定局面,起到稳定散户信心的效果。
董秘轻声道:“要不跟淮香集团那边协商、妥协?”
肖鹏冰冷地看了一眼董秘,沉声道:“你太幼稚了。对方现在占据先机,如果我们不付出足够的代价,如何能让对方停手?求饶不如自救。”
肖鹏镇定且有底气。
济仁集团虽然是自己的重要产业,但他名下还有不少其他未上市的实业,可以短时间内集中一波资金。
只是这场战役,注定损失很大。
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
肖鹏望了一眼韩斌,此事跟他拉过来的供应商有关,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自己女儿惹是生非。
惹谁不好,竟然惹陶南芳。
同为淮南著名的企业家,也都是在社会上有一定影响力的人物。
肖鹏跟陶南芳在不少场合见过面,也彼此听过对方的事迹。
陶南芳在餐饮界的地位,跟肖鹏在医疗领域旗鼓相当。
陶南芳的心智、实力、手腕,肖鹏也是有耳闻。
“你们走吧!韩斌最近这段时间就不要上班,在家好好养伤吧。”
肖鹏冰冷地扫了一眼韩斌。
韩斌如同坠入冰窖,丈人轻飘飘的一句话,便将自己的职位免去了。
肖芸将韩斌拉着走出办公室,见韩斌魂不守舍,“你没事吧?我带你去医院,清理下伤口。”
韩斌奋力地推开肖芸,怒道:“现在你满意了吧?陶茹雪的名声是被你毁了,但是呢,你爸现在遇上了很大的难题,而我呢,也被免去了职务。”
肖芸咬住嘴唇,忍住泪水。
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。
只能说低估了陶家那边的反应速度和反击力度。
“斌,没事的。我爸肯定能处理好此事,等他气消了之后,我跟妈说说。我爸最听我爸的话。你是他们唯一的女婿,未来济仁集团肯定还是由你来掌控大权。”肖芸苦苦哀求。
冰冷地望着肖芸,明明很生气,却无处宣泄。
靠关系在企业生存便是如此,关系好的时候,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若是关系恶化,瞬间就会被打入谷底。
韩斌意识到自己若是重新掌权,还是得培养自己的核心竞争力。
只有自己变强,才不会被人掌控命运。
……
淮香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内,谭震、宋恒德两员大将坐在沙发上。
陶南芳坐在办公椅上,秘书正在汇报济仁集团现在的股票情况。
“在我们的说服下,济仁集团的股价从18.7现在已经降到了15,让人很意外,他们并没有选择停牌。”
谭震分析道:“停牌代表着心虚,会让散户慌张,等到复牌之后,还会有连锁反应,继续下降。”
宋恒德不敢苟同,“别低估肖鹏的实力,我觉得他正在酝酿一波大动作,会尽快处理好舆论危机,同时安抚好董事会成员。我们现在动摇济仁集团股东的行动,还要继续推进,只要再有百分之五的持股数变动,即使肖鹏花费再多的现金增持,也将难以遏制颓势,大量的散户会恐慌性抛售济仁集团的股票。”
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