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给他。
朱竹君接过手机,想起自己还有事,便欲告辞了。
向栢鹤却于这时回答他:“不瞒竹君先生,我得的是癌症。之前做过几次化疗,因为前段时间看了一个中医,癌细胞的分裂速度神奇地降低了,今天便再来做个彻底的全面检查。”
癌症?中医?
朱竹君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方才在电梯里,听到的那两个医生对话内容。
他骤然眼睛发亮地看向向栢鹤。
“你说你患了癌症,因为去看了一个中医,所以情况好转了是吗?”朱竹君难掩急切地问道,“你看的那个中医,是不是自称神医之徒?”
闻言,向栢鹤露出惊讶的神情,诧异道:“竹君先生怎么知道我去找神医之徒看过病?莫非您也听过神医之徒的大名?”
“他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吗,竟敢自称是神医之徒?”朱竹君迫切地追问。
向栢鹤笑了笑,“竹君先生,沈晗可不是在吹牛,他真的拜了一位神医为师,而且他的医术的确高超。我已经决定了,等做完这次检查后,我就一心一意地配合沈晗的治疗,不必再跑医院做什么化疗了。”
听罢,朱竹君对这个叫“沈晗”的神医之徒,更加好奇了。
他心思活络起来,便对向栢鹤微笑道:“你说你叫向栢鹤是吧?”
向栢鹤高兴地点点头,热切道:“是的竹君先生,你直接叫我栢鹤就是。对了,令尊现在在哪间病房,如果方便的话,待会儿做完检查,我就去探望一下令尊。”
“好,你过来吧。不过……栢鹤啊,你说的那个神医之徒,他住在哪里?”朱竹君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。
向栢鹤似乎有点疑惑,但很快,他便现出了恍悟的神情。
他试探着询问:“竹君先生,莫非您也想找沈晗看病?”
“这间医院没有一个能拎得上台面的医生,我父亲被送来医院已经这么多天了,他们竟然一直没有让我父亲脱离险境。”朱竹君的脸色阴沉无比,显然是对黎安医院的医生极为不满,“而且我说要把父亲带回京都治疗,医生又告诉我,如果离开了重症监护室,便无法维持我父亲的生命体征……”
越说越恼怒,朱竹君恨恨地锤了一下墙壁,怒道:“这家医院根本是草芥人命!他们想让我父亲留在重症监护室等死,这样他们就能拼命压榨我父亲最后一丝价值,大赚一笔了。”
向栢鹤一看他这表现,便知他在极力压抑着胸中怒火,当即建议道:“竹君先生息怒,医院向来是如此。这样吧,既然令尊不能离开重症监护室,那我给沈晗打个电话,让他抽空来这一趟。”
“倘若竹君先生肯跟医院交涉,让沈晗在重症监护室为令尊进行诊疗,兴许令尊的病情会有转机。”向栢鹤指了指自己,笑道:“就像我,在接受沈晗的治疗之前,也没想过自己还有活下来的机会,竹君先生不妨也大胆赌一赌。”
向栢鹤拿自己做例子,比其它所有说辞都更具说服力。
只是朱竹君内心深处,也不会就因为向栢鹤的几句话,就百分百相信他。若非此时他正处于走投无路的境地,又怎会轻易被向栢鹤牵着鼻子走。
很快,向栢鹤联系了沈晗。
接到向栢鹤的电话,早就离开别墅,准备前往黎安医院的沈晗勾了勾唇角。
“向伯父,你的效率还真高啊……这才三个小时吧,你就已经把那位朱先生搞定了吗?”
狗
电话另一头,在角落里与沈晗通话的向栢鹤压低分贝:“你小子还真会使唤人!幸亏你挑的时机还算恰当,正好赶上朱竹君病急乱投医的时候,否则今天我岂能轻易蒙混过关?”
“向伯父也别这么说,我们这不是在做坏事,你不是很清楚我的本事吗?除了个别不足为道的细节之外,其它所有的信息都是真实的,你我并不是在欺骗朱先生,即便后面东窗事发,那时朱先生已经见识了我的医术,也不会为此追究你的责任。”
沈晗气定神闲地说道。
向栢鹤无奈了,善意地警告道:“行了,你快过来吧。看朱竹君那副表情,恐怕朱老先生情况是真的很不妙,你若是来得太迟,或许还会有变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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