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小怜乖顺的趴在宇文达胸口上,柔柔弱弱的说:
“还是爷疼我。”
过了会,有个婢女来说:
“王爷,屋子里热了。”
冯小怜以为宇文达会与她一同过去,可是,宇文达却把她推给了那个婢女:
“好好伺候怜儿,”又对怜儿好言好语的说“有什么需要,就说,别委屈自己。”
然后挥挥手让那个婢女带她回去。
冯小怜万般不甘心,快出门时,又回过头来望着宇文达,嘤嘤的叫了声:
“爷……”
有个男仆瞬间觉得腿软了,幸亏定力好,不然直接坐地上。
宇文达却不为所动,面带和善笑容,依然挥挥手让她走了。
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,宇文达叹口气,似乎对不能陪这个美娇娘很遗憾:
“去书房吧,还有公务要处理。”
出了客堂,又向冯小怜住的方向看了几眼,才迈步走向书房。
在书房呆了有一两个时辰,一个侍卫敲门进来,低声说:
“王爷,皇上的眼线都信以为真睡觉去了。”
宇文达立刻吹了灯,急匆匆的往李氏房间走去。
李氏看宇文达来了,便要起身行礼,宇文达紧走几步把她按住:
“你快躺着,别乱动。”
看着她身上一圈圈的布带,很是心疼:
“伤的重不重啊?”
李氏摇摇头:
“不重,都是些皮外伤,齐王引着卓将军带我去了最好的医馆,用的也是最好的药,这会都不怎么疼了。”
宇文达与李氏,就算没有爱情,这么多年相处下来,也早已有了亲情,而且对李氏这个妻子,还是非常满意的,怎么能凭她这一两句话,便放心呢?
李氏看着宇文达满眼的心疼,心里倒是挺高兴,主动握住宇文达的手:
“黑灯瞎火的也没看清楚,没想到是齐王他们,能骗过齐王他们吗?”
宇文达不确定的摇摇头:
“那个卓将军,今天从进门就怪怪的,说要见冯小怜,却一直在暗中观察我,总觉得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。”
李氏紧张的看着宇文达:
“会不会对王爷不利?”
宇文达安慰道:
“不会,他是焜昱国的将领,又不是大周的,就算察觉到什么,也会当热闹看的,别担心,你好好养病,千万别落下病根,明天我再来看你。”
说完把李氏的手塞进被子里,帮她掖好被子,起身准备向外走,想起了什么,又转身对她说:
“我留了个会功夫的婢女,那个贱人要是再来,直接打出去,不过是个奴籍,也敢在你面前跳腾,真是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!”
隔着被子拍了拍李氏的肩,然后出去了。
但是,宇文达最后这句话,却让李氏捂在被子笑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。
第二天,宇文达睡够了才起床,自从自污以来,宇文达便不怎么上早朝了,即使去早朝,也一副哈欠连天没睡醒的样子,不少朝臣还打趣他,说有了美娇娘也得注意身体什么。
边穿衣服边问心腹:
“外面可有什么动静?”
心腹当然知道宇文达问的是什么,躬身答道:
“外面盛传王爷宠爱冯小怜,正妻李氏被冯小怜诬蔑遭打,王爷也无动于衷。”
宇文达笑道:
“你们做的不错,很好。”
心腹面露尴尬,讪讪的笑了下:
“那个,我们还没来及传呢。”
“哦?”宇文达停下手,转头看着他“你们还没行动,这传言已经出去了?”
心腹点点头:
“是啊,今早出去准备放出风声时,便已经听到这些传言满大街都是了,我们也觉得奇怪,”心腹看了宇文达一眼,小心的说“王爷,会不会是齐王啊?”
宇文达想了下,继续整理衣服:
“无所谓,只要能达到我们的目的就行,”说完又立刻否定“不,还是去查查谁放出的风声。”
心腹应了声,退下。
宇文达以为要很久,可是吃早饭时,心腹就急匆匆跑了回来,宇文达匆匆吃了几口,便与心腹去了书房。
把门关上,外面侍卫把守,心腹这才说道:
“王爷,是焜昱国的人传的,人家根本就没掩饰,在早饭摊上就大谈特谈的。”
宇文达怔了怔:
“谁、谁谁谁谁谁?!”
心腹抹了把头上的汗:
“是焜昱国的人。”
宇文达眨巴着眼,呆愣的看着心腹。
心腹把听到的转述给宇文达:
“他们说王妃被打的很惨,全身是血,王妃急着求救,见他们马车就扑了过来,要不是停的快,王府现在恐怕得办丧事了。”
宇文达又是怔了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