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奶酒,傻傻的说:
“马奶酒好喝。”
拓跋焘从她怀里拿过来,拔开盖子,给她倒了一杯,泫舔舔嘴唇,迫不及待的端起来便喝。
两人在上面聊的高兴,底下一众人,包括几个皇子,都不敢抬头看两人:
自家皇上,跟藩属国的将军,勾肩搭背的,算怎么个事?!
宴会结束,拓跋焘送泫出来。
边走,泫边对拓跋焘说:
“焘啊,不是所有僧人都是混蛋。”
泫又说起这件事,拓跋焘感到很奇怪,今天给他说法中有情,又再提起此事,拓跋焘觉得泫不单单是在给他讲道理。
正打算问,太子拓跋晃从后面走了过来,向两人打招呼:
“父皇,卓将军。”
泫一见拓跋晃就乐了,大巴掌抡起就拍在了拓跋晃的背上,拍的拓跋晃不由皱了皱眉,低头看着一脸傻笑的泫:
“哎呀,太子殿下啊,你太不够意思了,你爹忙,就算了,你怎么也不来焜昱溜达溜达?”
拓跋晃一愣,焜昱国是个藩属国,就算他去,也得有理由啊,抬头看向拓跋焘,拓跋焘冲他微微摇头,示意他不要在意。
拓跋晃有些看不明白,拓跋焘与黑脸卓爷的关系了:
两人真的只是友人关系?今天在宴会上,两人似乎不止友人关系。
心里正嘀咕着,泫挽着他的胳膊,拓跋晃又是一愣:
“太子殿下啊,你和焘是父子,有什么事,要与你爹多沟通沟通,你爹是皇上又怎么样?有威严又怎么样?说来说去,也是你爹,都是一家人,有什么不能说的?你不说,你爹又不知道,猜来猜去的,反倒误会重重,有什么,咱就摆桌面上说。”
抓着拓跋焘的手拉了过来:
“你们都是一家人,要同心协力。”
打了酒嗝,拓跋焘并没有松开被泫抓着的手,用另一只手拍着她的后背:
“卓将军说的是,晃啊,有什么就给父皇说,别在心里憋着。”
拓跋晃表面上点着头,可心里非常惊异:
这卓爷怎么什么都知道?!不会魏国有焜昱国的奸细吧!
又听泫说:
“焘,我再给你说一遍哈,万事不能偏听偏信,一定要亲自去调查,不是每个僧人都是混蛋,但未必每个僧人都是好人,焘不要被表象所迷惑,切记!切记!”
拓跋晃脑袋上蹦的全是密密麻麻的问号:
黑脸卓爷到底是什么人!
这时,一个太监的声音传了过来:
“皇上,殿下。”
三人循声望去,是宗爱,拓跋晃当即黑了脸。
泫放开两人,一把搂住了宗爱,但,并不温和,看似搂,其实是使劲勒着宗爱,宗爱觉得呼吸困难,憋的满脸通红。
但,泫的话,让他忘记的气憋:
“宗爱啊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憋着什么坏水,我奉劝你,收起花心思,不然,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!”
这话让宗爱瞬间忘记了气憋,出了一身冷汗,再被风一吹,全身有些瑟瑟发抖,颤抖着声音说:
“卓将军说笑了,在下哪有什么花心思,在下一心都在为陛下,为魏国。”
泫阴冷的嘿嘿笑着,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心脏处,尽管力度不大,但宗爱却觉得是在用利剑扎他的心,双腿竟有些发软,若不是拓跋焘目光如炬的看着他,宗爱真会瘫软在地。
一阵风吹来,泫觉得脑袋越来越晕,最怕喝这种低度酒,等发觉时,已经是醉了。转身想给拓跋焘说一声,可腿一软,便没了知觉。
拓跋焘一步上前,接住了泫。
宗爱缓缓心神,说道:
“陛下,我送卓将军回去吧。”
拓跋焘抱起泫:
“不用。”
然后向外走去。
拓跋晃和宗爱在后面,面面相觑:
难不成父皇/陛下真的换口味了?!
甯晑之后被扔进了军队了,虽然泫说了生死由命,但拓跋焘还是暗中嘱咐,别把人给弄死、弄残了。
泫回到焜昱国,继续做她的傻子泫,没事了就欺负甯逸、甯嘉或者几个孙子、外孙。
魏国这面,泫给了宗爱一番威胁,让宗爱心惊肉跳了好一阵,但,泫毕竟不是魏国的官员,随着泫离开,宗爱也渐渐恢复了正常,便将泫的警告抛到了一边。
拓跋焘南征刘宋时,让拓跋晃监国。
拓跋晃为政精明,洞察细微;而宗爱生性阴险暴躁,行为多有不法的地方,拓跋晃因此常常对他表示怨愤。且,宗爱与拓跋晃的给事仇尼道盛和侍郎任城,互生嫌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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