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过年,甯婍便到了及笄的年龄,一日江毋神秘兮兮的来见甯焽,说想给孩子们举办个宴会,让这些适龄的孩子们有个接触的机会。
甯焽本想应下来,自己的三宝贝也该找找有没有合适的人了,虽然还没到年龄,但不妨碍培养感情啊,也希望他们能自己找相爱的人,而不是通过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
边想着,脑子里过着年龄差不多的孩子们,不单是皇室的,还有官员们的,突然一愣,眯着眼看向江毋,江毋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,仿佛**裸的站在他面前一般,很是尴尬。
甯焽看着江毋的局促,淡淡一笑:
“江爱卿想举办这次宴会,是为了江忎和甯婍吧。”
心思被一语道破,江毋有些尴尬,嘿嘿笑了下,没接话,算是默认了。
甯焽起身走到江毋面前:
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江爱卿还惦记着这事呢?这些年两个孩子没什么接触,江爱卿确定两个孩子还能有什么?”
甯焽之所以这么说,是知道泫很反对,当着江毋的面还驳过几次,可江毋就是不放弃,冲甯焽厚皮厚脸的笑道:
“皇上也是做父亲的,怎么能不知道父亲的心思呢?小七那丫头臣早都相中了,只是当时忎在外求学,臣也不知能学成个什么样子,后来忎回来,臣又觉得忎配不上小七,但现在忎凭自己实力做到了四品将军。”
看着江毋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,甯焽很能体会江毋现在的心情:
“江爱卿,我能体谅你的心情,可是,你也知道,地位并不是皇叔和皇婶看中的,能不能成还得看小七和忎。”
江毋看有戏,目光更亮的看着甯焽:
“这个臣自然知道,所以臣才希望举办这样一个宴会,给两人一个认识的机会。”
都是做父母的,怎么能不理解江毋的心思,正因为如此,才无法开口拒绝。
转身坐回到椅子里:
“朕准了,就交给江爱卿去办吧。”
江毋谢过甯焽后,便乐颠颠的跑走了,甯焽无奈一笑。
甯昤和泫接到宴会邀请后,甯昤一步迈到江毋面前,气势汹汹的说:
“你还要和本王抢女儿?!”
江毋讪讪一笑:
“奕王,不是我和您抢女儿,您看孩子们都这么大了,平时也都很难碰面,我这不是给大家一个认识的机会嘛。”
泫上前扯了扯甯昤,甯昤搂着泫的肩站到一边,示威的看着江毋,心里不断咒骂:
大的抢不到,就来和本王抢小的?!这丫的算盘怎么打这么响呢!
泫在心里白了甯昤一眼,对江毋说:
“我还是那句话,我们不在其中掺和,要怎么样,还得看他们的造化。”
江毋连连点头:
“那是,那是,若小七没看上忎,那也只能说我那傻儿子没福气。”
泫笑了下:
“既然江大人这样说,那我们届时再见。”
时间转眼便到,奕王府的四个宝宝全都盛装前往,各个家族的宝宝们也都打扮不俗,想在这难得的机会中,找个对家族有利的攀附对象。
不过众多宝宝中,也有些是来凑数的,比如甯旸,作为太上皇的女儿,或许和亲便是其唯一的道路,而且甯旸与江忎年纪差不多,这么大年纪在古代已经可以算是老姑娘了,之所以一直没嫁,众人都猜测恐怕就是在等着和亲吧。
再个就是甯遥,遥儿,她自小便粘着如罗怿,随着年龄增长,如罗怿对遥儿越来越呵护,简直是当小媳妇养,面对如罗怿,遥儿也是一副小女儿的娇羞状,如罗怿为了遥儿,已经揍了很多人,所以,这两个人也是来凑数的。
两人一见面便腻在一起,你侬我侬的,弄的如罗念夫妇和甯昤、泫一脸尴尬,从辈分上来说,两人是差着辈的,但,还好,甯昤和泫都不在意,只要孩子们好就行,如罗念对这个更没什么想法了,两家人就等着以后喝喜酒。
家长们来照个面,然后便留下孩子们,自己去了另一个会场。
江忎自然知道父亲举办这次宴会是何意,虽然这些年没再见过甯婍,可父亲天天耳提命面,若他再不明白,恐怕父亲就该提刀命面了。
也正是因为江毋的叨叨,所以,江忎并没有失去甯婍的消息,知道她随卓爷去过边疆,虽然没打过仗,但却旁观过,甯昤和泫也是带着他们四个天南地北的跑,出使别国时,也会把他们化妆成书童或仆从的样子一起带去,当然,这么秘密的消息是父亲带给他的,否则早有人打四个孩子的主意来要挟甯昤和泫了。
江忎真是服奕王和卓爷的教育方式,别人家都是把女儿养在深闺中,他们倒是把孩子跟放羊一般,但他也不得不服,奕王这四个孩子就是与别人不一样,即使甯婍和甯遥不会琴棋书画,也绝对没有一个人敢小觑她们,更没有一个人敢蔑视他们,除了奕王的名头外,她们自己的本事也真的是让人不容冒犯。
甯承和甯勐更是京城闺秀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