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都在昏迷,这天醒来,一个看守跑去给皇上报信,一个看守进去瞧情况,于是就发生了刚才那幕。
甯晟得报,觉得有必要亲自去审审这个奇怪的人,赶来时看到一个衣冠不整的人靠在门上(其实是穿着短袖短裤),虽看不清脸,但这里除了两个看守就是那个奇怪的人,所以很肯定的判断,这个就是让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奇怪人。
看守很有眼色,紧走几步上前开门,甯晟他们上前时,正好把门打开。
聉没了依靠,直接扑倒在地,抬眼看到有许多脚,知道有人来了,硬撑起自己,扒着牢门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,看不清有多少人,也看不清他们长什么样子。
拨开挡在眼前的头发,有些虚弱,但语气却很硬气的说:
“我没有刺杀皇上的想法,如果你们不信,可以杀我、打我,甚至给我栽赃嫁祸,但,我绝对不允许你们欺负我!”
经过这些,聉明白了那么一点,自己貌似、大概、好像、也许是穿了,尽管一千个、一万个不相信,但在事实面前,也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,于是先要澄清自己,不能就这么丢了脑袋,保命比什么都重要。
甯晟看她这幅装扮再听她的话,也能想象发生了什么事情,跑进去查看的那个看守出来,低眉顺眼的走到甯晟近前,轻声说道:
“晕过去了。”
甯晟眯着眼,再次将目光落在聉身上:完全依附牢门才能继续站着,眼神已经无法聚焦,面无血色,嘴唇也显出一片灰白,气息微弱却急促,即便如此,还是硬挺的站着,眼中透出的坚定,让人无法生出轻蔑之意。
甯晟看向身后的井公公,井公公忙凑了过来,甯晟在他耳边嘀咕了句,转身离开。
看着这群人离开,聉是再撑不住了,眼一黑便没了知觉。
再次醒来时,觉得身上暖暖的,抬手摸脑袋时,发现没有镣铐,而且还有绵绵、暖暖的被子,摸摸脑袋,没了绷带,浑身似乎也没那么疼了。
试着起身,不知从哪突然蹿出一个人来,压着她的双肩急切的说:
“小姐,您不能动啊,您的伤还没好彻底,太医嘱咐我们不能让您动的。”
听到“太医”,便知还在皇宫,但也说不好,也许在行宫,或者说聉希望在行宫。
揉揉眼,看清眼前是个丫鬟打扮的女孩,依她所言,没有起身:
“这是哪里?”
丫鬟见她没有坚持起身,便松了手:
“这里是皇宫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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