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神就是如此,她不惜一切办法要得到廪君,却不顾廪君的想法和感受,又不惜为廪君付出一切,她用了十分的“爱”去爱廪君。
有人言,用十分的爱去爱对方,是自私的,他们只顾及到了自己,只感动到了自己,用七八分即可。
狗熊耸耸肩,谁知道呢?狗熊倒是认为,遇到对的人,做什么都是对的;遇到错的人,做什么都是错的。
不过有一点狗熊倒是举双手、双脚赞成:爱中,别丧失了自己,别因为爱,自己变的不是自己了,这样的爱是卑微的,因为卑微,所以不自信;因为不自信,所以多疑;因为多疑,便会导致种种矛盾。
爱情,不是人生的全部,我们还有自己的事业要打拼,还有自己的亲人需要照顾,还有一直支持我们的朋友,也需要花些心思去维系。
虽然说尽全力努力了,在未来的某天,我们会得到回报,但对于“爱”,这条定理似乎不适用。
人际交往是门复杂的学科,即使是夫妻相处也很繁琐。女神错只错在爱的太用力了。
乱七八糟的感慨了下,继续哈。
天空开朗了,廪君又乘坐土船顺流而下,到了夷城(今湖北渔峡口镇)。夷城石岸弯弯曲曲的,泉水也是弯弯曲曲的。
廪君看其如同穴状,感叹道:
“我从穴中来,今天又要入穴,该怎么办呢?”
话音刚落,岸随即崩了,宽有三丈多,还有阶梯相乘。
廪君登上去一看,岸上有平石,方一丈,长有五尺,当即拍手叫好:
“这是好地方啊!”
但,他坐在这块石头上休息,进行了一通占卜,得到的结果都说可以筑城,于是乎,廪君这下彻底放心了,在石头旁筑城而居,在这里时代繁衍。
西晋惠帝司马衷,元康年间,氐族首领齐万年反叛,他这一乱,扰乱了关西,年年大饥,百姓不得不外出讨饭,进入汉川者,达到了数万家。
随后到达汉中,上书给朝廷,希望寄食于巴、蜀之地,朝议不许。
也不能怪朝廷无情,这么多流民涌入,一时半会无法安排,势必对当地造成动荡。
派遣侍御史李苾为持节使,除了慰劳这些流民外,还有监察之责,监督不要让这些流民进入剑阁,进入剑阁就进入了蜀地,所以,不能让流民过剑阁。
李苾到了汉中,接受了流人贿赂,反倒对朝廷曰:
“流人又十万余口,不是汉中一个郡能接济的。如果让流人东下荆州,其水流湍急,速度太快,有危险,而且还没有船可供这么多人出行。蜀地有储备,人又富足,可以让这些流民去蜀地谋生。”
朝廷听从了李苾的建议,于是乎,自此之后,流民散落在益州、梁州,不可禁止。
十多万人突然涌入,这不起乱才鬼了。
百姓碰到李苾这样的官员,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,李苾自己美了,可害苦了百姓们。
益州刺史赵廞,被诏入朝任大长秋(皇后宫内高级官员,负责宣达皇后旨意,管理宫闱,领诸宦者),不过呢,这个时候,“八王之乱”已经到了,赵王司马伦废杀皇后贾南风的阶段。
赵廞与贾南风有姻亲关系,一呢,他怕入朝后,被连坐,然后被司马伦给咔嚓了,再个呢,他看此时晋室已经衰微,于是有了自立的想法。
这两个想法结合起来后,赵廞一拍桌子:
“妹的,进也是死,退也是死,爷还就反了!”
于是赵廞谋叛,开仓放粮,救济流民,以此来笼络人心。
李特的族众,都是巴西人,哦,热情奔放的桑巴舞!呃,当然不是啦,巴西是指巴郡以西。
他们与赵廞是同郡的人,而且多是勇猛、强壮之人,被赵廞厚待,任用李特他们为爪牙。李特他们聚拢来的人,多为盗贼,成了为害蜀人的祸患。
成都内史耿滕,一看这帮丫的,跑来即当蝗虫,又当老鼠,给朝廷偷偷打小报告:
“流人多刚勇、彪悍之人,而蜀人多懦弱,客、主不能相互制约,以后必定成为祸端,还是应该让这里流民,哪来回哪去吧。”
耿滕这么做,对于赵廞来说,便是挡了赵廞的财路,所以,赵廞知道后,对其很是厌恶。
这时,益州有文武千余人欢迎耿滕,因为之前赵廞被诏入朝为大长秋,耿滕替代了他的益州刺史一职。
这些人欢迎耿滕,耿滕当然是带众进入益州。
赵廞带众背叛耿滕,两拨人马大战,最后,耿滕兵败而死。
现在赵廞是彻底撕破脸了,不装乖顺了,自称大都督、大将军、益州牧。
李特的三弟李庠,带领兄弟以及妹夫李含等,四千多骑来本赵廞。
李庠素来就是东羌良将,部阵**,看来的确是一良将。
可惜,赵廞得这么个良将,不说好好安抚,却厌恶他带兵有方,骁勇又得人心,采用了长史杜淑,司马张粲的计策,杀了李庠,并连同他的子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