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为过。
甯昤回到王府,下人说泫在客堂等他,甯昤没有立刻去,而且是回主院喝了杯茶,才悠哉悠哉的去了客堂,看到泫的脸色不好,心里很痛快的往主座上走。
没等他走过去,泫便开口了:
“如果你只想气我,那你的目的达到了,没必要纳妾。”
甯昤心情更好,坐到主座上,很淡定的看着她:
“谁说我只是为了气你?我是真的想纳妾,那个女人比你温柔,比你像个女人。”
泫又气又难过:
“你确定对她是真心的吗?你是又想让一个无辜的女人变成滕珒吗?毁一个滕珒不够,你还想再毁一个?!”
“你不是要我帮你吗?好啊,我迎个女人进门帮你,怎么你还这么多事了?”
泫气的肺都要炸了:
“我让你帮我,是让你这么帮我的吗?!”
甯昤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:
“我不是只会对你好,只会宠着你,我对你的好、对你的宠,你不领情,那我何不找个比你温柔贤惠,又领我情的女人?!别把自己太当回事!”
话音一落,泫的眼圈便红了,甯昤心里有些刺刺的疼,可他咬着牙根没有动。
泫声音有些沙哑的问:
“昤,是不是连我们也度不过七年之痒?”
甯昤不明白七年之痒是什么,只是根据泫的语境应道:
“是。”
泫垂下眼眸静静的坐着,过了会再抬眼时,眼睛已经恢复了清亮: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起身毫无留恋的向外走去,甯昤不由皱起了眉。
虽说迎妾没有娶妻那么多讲究,可毕竟是皇家迎妾,这妾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,礼仪还是得差不多点,不能像普通人家安安静静的抬进侧门便可,所以,甯昤一直在忙迎妾的事情。
又过了大半个月,甯昤回到王府仆人又说泫在客厅等他,甯昤照样不去,准备离开时,仆人战战兢兢的递上来封信,甯昤接过一看,开头“和离书”三个字便让他火冒三丈,冲进客厅里,见泫坐在椅子里,即使他进来也没动一下。
甯昤气冲冲的走过去,把和离书伸到她面前:
“什么意思?”
泫面色平静的抬起头:
“难道奕王不懂吗?”
甯昤三下两下的便把和离书撕个粉碎,扔到泫身上:
“想都别想!”
泫依然很平静的站起身,拍掉纸屑:
“撕了也没用,另外告诉奕王一声,孩子我会带走。”
甯昤大吼道:
“不可能!孩子是皇家的血脉,我不可能让他们流落在外!”
泫睥睨的看着他:
“提醒奕王,我也是皇家的人。”
甯昤一愣,才想起已经忘记很久很久的事情:泫是太后的义女,甯晟的义妹。
在他愣神时,泫已经走出了王府。
从那天和甯昤吵完后,泫便找房子,庆幸自己存了些钱,果然有钱在任何朝代都是王道,正是因为有钱才能有底气,正是因为有钱才敢这么利索的离开甯昤。
在江毋、茹元、蒋妧的帮助下,找到了个宅院,虽然不能与王府相比,但泫觉得小巧玲珑挺好,她的东西已经从王府搬了过来,其实也没什么东西,她不喜欢穿着打扮,没有首饰,衣服也不多,最多的就是书,孩子们的房间也收拾好了,院子里本就有些花花草草,不用再劳神的去种。
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,可既然两人已经走到这步,即使不舍也没必要留恋了。
本想也给自己的宅院起个名字,比如纪昀的“阅微草堂”,不过想来想去,还是挂了无字匾额在门头上。这扇门里是家,家也是个小社会,其中也有着人情世故、酸甜苦辣,这些只有自己知道,起个泛酸的名字,过的还是柴米油盐酱醋茶,起个宏大的名字,过的依旧是柴米油盐酱醋茶,就比如纪昀的“阅微草堂”,泫爱惨了“阅微”两个字,不愧是乾隆时期有名的大才子。
泫是这么想,不过百姓们看到这个匾额后,干脆起了个“黑脸府”,得!自己的诨名、宅院名字都是百姓起的。
都收拾好后,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,抬眼看了看刺眼的太阳,又闭上了眼:
就这样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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