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你娘了。”
承儿很是不解的说:
“为什么爹要抱着娘?只有孩子抱着娘的,爹应该抱着奶奶。”
一句把甯昤噎的没话说,泫笑的眼泪都出来了。
因为名字早已选好,这次甯昤再没有憋一个月,女儿叫甯婍,儿子叫甯勐。
时间又飞快流转,龙凤胎两岁多,承儿也四岁了,主动要求带着弟弟妹妹和甯昤、泫分家,把两人吓了一跳,这么小的孩子,怎么就分家上了?最后才弄清楚,是要分房,甯昤巴不得他们赶紧走一人独霸泫,乐颠颠的给他们收拾屋子,现在菲儿不在这里住了,丙寅终于抱得美人归,所以,把菲儿的房间收拾出来给三个孩子住,本来泫想让清儿陪着他们,可甯昤和承儿一致反对,看着一大一小如出一辙的神情,干脆也不管了,你们爱咋咋吧。
都收拾好了,甯昤拍拍手,问承儿:
“儿子,怎么样,还满意吗?”
承儿背着手转了一圈,点点头:
“嗯,还行,暂时就这样吧,有什么不满的地方,再找你们。”
甯昤看他那样子,好气又好笑,一把把他抱起来扔高高:
“瞧你那副样子,当大官来视察啊?”
逗的承儿咯咯笑不停。
晚上甯昤回到房间,看看终于清净的房子,很高兴,抱起泫就上了床,五口人的大床,现在任他俩随便滚,抱着泫在床上来来回回滚了好几遍,逗的泫笑道:
“瞧你这傻样,哪还像个王爷。”
甯昤挑起泫的一缕头发,卷在指头上玩,突然想起下午去滕珒园院子里,看到她时的感觉,拉起泫,很严肃的说:
“那个滕珒,感觉越来越不好,你可得多加小心,我把丁卯他们也留下来。”
泫连连摇头:
“不要,你全给我了,你身边都没个贴心的侍卫了,现在越来越动荡,你又经常出去,没个放心的人保护你,我怎么能安心,有甲子他们在就够了,这个院子里还有袅、墩、清儿、弥叔,我们能防卫,实在不行,我做几个老黄头的陷阱。”
甯昤想了想:
“算了,院子里有孩子,别坏人没套到,把那三个崽子套上了。”
这时,墩哭着敲门:
“娘娘,墩害怕!”
甯昤立刻火冒三丈,赶走了三个小兔崽子,来个大兔崽子,正要发火,泫已经跳下床去开门了,墩八九岁就跟着泫,跟泫比较亲近,泫也把他当弟弟看。
开门,见墩在门外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,泫问道:
“怎么了,哭成个这?袅又欺负你了?”
说着便把他拉进了屋。
墩依然哭着说:
“我下面长了个棒棒,墩害怕。”
泫不解,这时袅冲了进来,跑的气喘吁吁,拉着墩就往外走:
“没事没事,小孩子做噩梦了,我这就带他走。”
泫没明白怎么回事,甯昤已经猜出了大概,一把拉住袅,对墩说:
“哪长了棒棒,让我看看。”
墩脱下裤子撩衣服时,甯昤伸手就把泫的眼睛捂上了:
“你别看!”
泫一头雾水,她还担心墩是不是病了,这不让她看,哪能知道墩病没病:
“为什么不能看?墩哪长个棒棒?”
甯昤命令道:
“闭嘴!老老实实的!”
泫着急,可也得听甯昤的,没人的时候,可以和甯昤呛声,现在有人,而且还是手下的仆从,更不能和甯昤呛声了,再说甯昤捂着她的眼肯定有原因,所以,尽管着急的抓着甯昤的手,可也没有把手拿开。
墩撩起衣服,甯昤一看,果然如此。
有些家里穷的,孩子还很小的时候便送进了宫里,这样在阉割时,有可能阉不干净,而且,人的自愈能力也是不容小觑的,有些孩子随着生长发育,会恢复男性特征,所以,墩说的棒棒,其实就是命根子长出来了。
泫听着屋子里静悄悄的,忙问道:
“怎么回事?墩怎么了?严重吗?”
甯昤说道:
“呃,不严重,他很好,就是、就是……”
实在不知当着两人的面,该给她怎么说,爬在她耳边嘀咕了句。
泫乐了:
“好啊,好事啊,墩别哭,没事!你该笑才对。”
墩还一脸泪的说:
“可袅说会把我赶走,或者再挨一刀。”
泫摸索的抓到墩的脸,揪着他的包子脸说:
“不赶你走,也不挨刀,我们的墩以后可以结婚、生子了!多好的事情,别哭啦。”
甯昤上下打量了下袅,袅吓的直往后缩,袅也是从小就进宫的,甯昤这几年觉得袅有点不对,但也没怎么在意,一个奴才,凭什么引起他的关注,现在想想,会不会袅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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