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照再一次头晕晕地在这间黑暗的屋子里醒来,他都分不清是第几次,第几天了,每次都会迷迷糊糊地睡着,醒来后,身上的包扎都会被人更换过,现在的伤口已经慢慢地愈合了。
“你到底是谁,给我说话啊。”高照对着那空空地屋子暴燥地叫了起来,他以为只会被告关几天,没有想到,这么久了,那个人到底是谁,他一点也不知道。
可以肯定的是,那个人每天都会出现给他换药,也没有伤害他的意思,如果真想伤害他,不要理他,让他自己人在这里发烂就行了,没必要还要每天来给他换药的。
可他妈的,这个人到底是谁?
现在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,可以自由地从床上起来,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这个房间,门被紧紧地在外面锁上了,每天醒来门口都会放上一整天的食物,一开始的时候,他并不敢吃,后来实在饿得不行了,才不管会不会有毒,先吃下去再说。
除了门,房子里就只有他睡的那张床了,旁边有一个洗手间,里面有着简单的洗刷工具,附了这些,这里的东西少得可怜。
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地牢了,过个几十年都不会被发现,如果被他的那个家伙在外面出了什么意外,他甚至会活活地饿死在这里。
不行,无话是活活地关几十年才被发现,还是活活地饿死,都不是他想要的。
他一定要想办法离开,一定要。
可是现在一切都掌控在那个家伙的手上,他只有被动着,不,这不是他高照的作风,他从来不会被人这样玩弄的。
高照冷静下来,坐在床上,他脑子里飞快地起着自己可以从这里逃出去的机率。
他消失了这么久,难道阮静他们都没有发现吗,为什么一直没有人来找他的。
还有,为什么他每天都会睡得这么死,有人进来给他换药他都一点感觉都没有呢?
那个人一定是在某个时间,会用什么东西迷晕他的。
不然换药的动静那么大,自己不可能不醒过来,只要他可以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弄晕他的,然后假装晕过来,那个人进来的时候,再想办法制服他就可以了。
是什么呢,难道是送过来的饭里真的有下药吗?
高照觉得,今天的饭他不吃了,但如果不吃,那个人就会发现,也许就不会出现。
他也不肯定这里有没有装监控,他使拿起饭假装做了几个吃饭的样子,其实都没有吞进去,全部在口里,然后就进去洗手间那里把饭菜全部倒掉,放回原来的地方。
虽然肚子饿得不行,但为了出去,他只能忍着了。
为了保证自己今天可以绝对的清楚,他甚至连水也没有喝,怕水时也有可能会被下药了。
又喝又饿地过了一天,却又不知不觉地晕睡了过去。
醒过后,身的上伤口又是被处理包扎过,门口那里依旧放着今天一天的食物,每天都像被克隆过一样。
高照绝望极了,他到底是怎么样晕过去的呢,昨天明明任何东西都没有吃进去的。
难道是他有空气里放了什么,让他吸进去后就会晕吗,但他总不可能不吸空气吧。
高照起身,跑去洗手间那里,拿了一条毛巾,湿上手上放在鼻子那里,吸的每一口空气都要经过湿毛巾的过虑,然后假装在床上睡着,他就要看看,那个人还能不能弄晕他。
时间一秒一秒地过着,高照睡在床上,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的状态,一直在用手扭着自己的皮肉,只有疼痛才可以让他更清楚。
侧着身子睡在床上,让自己的鼻子靠在湿毛巾上,慢慢地吸着气,吸的每一口都是要经过毛巾的过虑。
就这样等了又等,终于,让他清楚着,听到有人走过来的声音了。
那个打开了门,然后关上,开了灯,放什么东西放在他的旁边,他可以情楚地感觉到那个人不在他的身边站着,但现在他还不能动,他要假装晕着,看那个人到底想要对他做什么。
那个人把侧睡着的他翻了一个身,然后解开他的衣服,开始动手给他处理伤口,动作很轻柔,也感觉很专业的样子。
边给他换着药,那个人还自言自语地对他说着:“看来伤真的很得差不多了,想不到你命还挺硬的。”
命硬?他不过受个伤而已,根本不会死,说什么命硬。
高照很不能理解他说的话。
没有一会,他就把高照身上重新绑上绷带,把他的衣服套上准备离开,高照想,再不行动就没有机会了,明天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像今天那么顺利地没在被迷晕,也有可能他今天看到他的伤好得差不多,以后就不来给他处理伤口了。
高照悄悄地睁开一点眼睛看了一下,他已经不站在自己的身边了,猛地往门那边一看,人已经快走到门边,高照飞快地坐床上跳起来,身上的伤口被他这样一动,痛得不行,但他也故不上那么多了,一个箭步跑到那个人的身边,从后面趁他不注意的时候,从他的脖子处用手勒住,制服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