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想,就是那么一说……”
谢琅轻轻揉了揉眉心:“那你好好照顾它,待它康复了,就送它走。”
怀玉连连应好,连夜给它找来了个鸟笼,贴心地准备了五谷杂粮作为它的伙食。
不敢提着它走出依庸堂,只好将它养在谢琅的书屋。
因为这只鸽子,怀玉一日要往依庸堂跑几回,平常下了课,她总要再多练一会儿武,这些天也不练了,一下学就往依庸堂跑。
在她的精心照料下,这只骄傲的鸽子恢复得很快。
才第三天,伤口就已经结疤了,它仰头挺胸地上蹿下跳,仿佛是要冲出这鸟笼的束缚。
怀玉依依不舍,心情沉重地打开鸟笼,捉起它,将那只竹筒绑到它的腿上。
又抱在怀里,蹲在依庸堂门房外,一下一下地摸着它的脑袋。
谢琅看了看伤感得要哭了的某小姑娘,使劲地揉了揉眉心。
“放它走罢。”谢琅出声道。
怀玉抚摸着鸽子柔顺的羽毛:“多可爱、多乖的鸽子呀。”
谢琅不说话了。
“害!”怀玉吸了吸鼻子,抱着鸽子站起来,“去吧去吧。”
她一松手,鸽子扑棱了几下,头也不回地往天上飞去了,怀玉跺脚:
“这记仇不记恩的家伙!”
谢琅在她身后,仰头看着鸽子飞去的方向:
“人世间,哪能事事尽心如意。你射下了它,是缘起,如今你不得不放它走,是缘灭。缘起缘灭,本就无常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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