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瓷胸前和肩膀被热水濡湿, 腾腾冒着热气, 看上去十分严重。
她哀哀痛呼,秦知昼心有愧疚, 打横抱起云瓷往蒙古包跑, 后头跟着背医疗箱的医务组成员。
云瓷头枕着软绵绵的胸, 蜷在秦知昼怀里偷笑, 她往秦知昼怀里拱, 拱的秦知昼又痒又难受, 一巴掌拍在云瓷后腰上:“老实点。”
云瓷哼哼唧唧:“如果不是你, 我怎么可能被热水烫。”
秦知昼气焰立刻短了一截, 只能任由云瓷在她怀里拱来拱去, 就跟找奶吃的幼鸟似的。
抱着接近一百斤的活人,饶是秦知昼也气喘吁吁,汗水沿着下巴往下滴,云瓷又心疼又内疚,掏出手帕给秦知昼擦汗。
秦知昼意外地瞥她一眼:“你别乱动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云瓷老老实实依偎在秦知昼怀里, 快到蒙古包时, 医务组的医生还在后面追赶。
秦知昼一把掀开帘子,小心翼翼将云瓷放到床上, 急匆匆去解云瓷衣裳。
云瓷拍了秦知昼手一下,秦知昼吃痛, 瞪她。
云瓷风情万种地白了秦知昼一眼:“猴急什么。”
秦知昼担忧地问:“热水烫坏神经了?你眼抽了。”
云瓷噎了一下, 心里抱怨:“不解风情。”
038笑地打滚:“哈哈哈哈活该, 谁让你装被热水烫的。”
云瓷解开衣裳, 露出一抹俏生生的白,月匈前只是有些泛红,并无大碍。
秦知昼耳尖悄悄攀上红晕,替云瓷拉上衣襟:“行了,其他的等医生来看吧。”
云瓷坚定地拨开秦知昼的手,这怎么行,本来就是给秦知昼看的。
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下内.衣,秦知昼来不及躲开,眼睁睁看着两只白嫩的雪月匈跳了出来,势头太猛,甚至还弹了两下。
秦知昼心底泛起异样的酥麻,手足无措转过身:“你快穿上衣服。”
云瓷慢条斯理提上内.衣,绕到秦知昼跟前,一本正经地说:“秦姐姐,我刚刚看了一下,没有烫伤。”
秦知昼没有回答,垂着头,散着的头发划落,遮住了她的脸庞。
云瓷撩开她的头发,掖到耳后,看到秦知昼双目无神,直愣愣盯着地面。
云瓷伸手在秦知昼眼前晃了晃:“秦姐姐,你还好吗。”
秦知昼不算好,脑海中突然塞进无数活色生香的画面,画面的主人公全都是云瓷,躺在杂草从生的地上,身.下垫了件裙子,在另一个人手中缓缓绽放。
只是另一个人被一层迷雾笼罩,她根本看不清那是谁。
只看到结束之时,云瓷随手拿起一条有点眼熟的深黑色内.裤穿上。
耳畔响起熟悉的温声软语,秦知昼被唤回神,云瓷的脸与她仅有一线之隔。
刚看完云瓷的活春宫,当事人就出现在她眼前,秦知昼吓了一跳,猛地后退两步,跌坐在云瓷床上。
真是疯了,她脑子是不是坏掉了,为什么总是跳出云瓷,还……还在做那等事。
秦知昼咳嗽一声,掩饰性的凶了云瓷一句:“喊什么,没看我在发呆吗?”
云瓷委委屈屈地说:“我想让你看一下我的伤。”
这时医务组终于赶了过来,十分佩服秦知昼,抱着个大活人还能远远甩开他们。
为首的医生是个四十上下的温柔妇人,心忧病人,比了个手势让其他人在外面待着,高喊一声掀开帘子走了进来。
没想到秦知昼和云瓷同时看向她: “出去。”
医生:“???”
她扭头钻了出去,这病人面色红润,中气十足,反而她弯腰大喘气,额头上汗水涔涔,更像受伤的那个。
云瓷推搡秦知昼:“秦姐姐,医生来了,帮我要一支烫伤膏。”
秦知昼闪电般跳起:“别碰我。”
云瓷手背掩住眼睛难.耐低.喘的画面仍未散去,秦知昼不敢直视云瓷,撂下句“等我”匆匆走出去拿烫伤膏。
医务组的医生背着沉重的箱子一路跑过来,累得气喘吁吁,毫无形象坐在地上,见秦知昼出来挣扎着爬起来:“云小姐现在什么情况?”
“皮肤有点泛红,没有肿起来,也没有水泡破皮。”
医生点点头:“那还好,不严重。”
“麻烦给我一支烫伤膏。”
医生早就从箱子里找出了药膏,连同一包冰块递到她手上:“最好先用冰块冷敷一下。”
秦知昼接过冰块和药膏,说了声谢谢进屋。
云瓷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晃腿,秦知昼把冰块和药膏丢进她怀里:“先冷敷再涂药。”
云瓷抱着冰块细声细气:“秦姐姐不帮我吗?”
秦知昼搬了把椅子坐下,左腿优雅的搭在右腿上:“自己涂。”
“好吧,”说着云瓷脱掉蒙古袍,解开里头的棉布小衣,把冰块放在胸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