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,爷在背后给他使劲儿呢。”万岁爷虽是不许结党营私,但哪个阿身边没几个有能力的朝臣?
苏培盛这是看懂贝勒爷看中了汪谦,怕汪谦不知道让贝勒爷派人去提点呢。
“他这方面颇为有见地。”四阿哥轻笑了一声:“何况治理水患可不是容易的事。”至于汪谦是不是他的人,不管明面上是不是,暗地里是就行了。
这派遣的名单一下去,若是聪慧自然会查,再顺藤摸瓜的透出他背后插了一手 ,若是有心自然会来他的府中,到时候甭管是不是他的人,之后也就是了。
四阿哥轻笑了一声儿,执着毛笔的手又去寻到旁人。
“田文镜,马奇……”四阿哥的手又顺着往下,一路到最后面的年羹尧上。年羹尧也是科举进士出身,后为庶吉士,
这些个年来,年羹尧做的极好,多次担任地方考官,深受皇阿玛欢喜。
如今这次官员调派,他的人大部分都都牵制去了别处,唯独这年羹尧升任四川巡抚:“皇阿玛对他倒是当真欢喜。”
四阿哥轻笑一声,收了笔。
苏培盛再一侧研墨,闻言问道:“这也是年大人的福分。”
四阿哥笑了笑,没在说话,捧起茶盏喝了一口,手指在桌面上敲打着。那调派名单上,江知寒为这届状元倒是出乎他的意料,受大理寺寺正之职,正六品。
林致远则是不出意外,去了翰林院。
他自是有意要这两人,只是如今已经提拔了一个汪谦,至于这两人……
四阿哥低头,将手中的茶盏一饮而尽。
茶盏搁在桌面上,四阿哥清了清脑子想到一早儿叶南鸢那娇俏的模样,正事刚处理完,她便是见缝插针的又挤了进来。
余下的两本折子四阿哥也看不进去,索性合上往旁边一扔,道:“你去,亲自将叶格格给我接来。”
贝勒爷这书房里,平日里可是从未有过后院的女子进来的,苏培盛听见后,惊的一双眼睛瞪的老大。
半句话都没有,缩着身子赶忙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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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离西院可是有不少距离,苏培盛怕爷难等,直接带着轿撵过去接人的 。
来回不过一刻钟的功夫,倒是就将叶南鸢也接了过来。她倒是也不拖延,不扭捏,许是因为在书房,落落大方的弯下膝盖行了个礼。
起身的时候,带着笑意的脸上还朝他眨了眨眼睛:“刚一起用过早膳,爷怎么又叫妾身来了?”微微歪头,头上的那跟坠着珍珠的流苏的簪子微微垂到脸颊上。
“爷莫非是想我了?”
明媚皓齿的,眼中带着笑意,那身绣着芍药花的旗装就穿在身上,楞是让胤禛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。
“爷?”她歪了歪脑袋,珍珠簪子又微微的晃。
四阿哥连忙起身,走下书案亲自下去牵住叶南鸢的手,将人往书案那儿带去。他宠溺一笑,薄唇里面泛着笑意。
“是想了。”
苏培盛瞧着这一幕,连忙弯腰清场,将书房里的奴才们都带了下去。
“你过来,陪我说说话。”他牵着叶南鸢的手,捏了捏。只觉得柔若无骨,轻柔绵软的仿佛捏着一团棉,直叫人爱不释手。
椅子宽大,叶南鸢又生的瘦弱,坐在一起倒是一点儿都不挤。
只她是个不安分的,光是坐着又觉得无趣儿,动来动去的,弄得胤禛一身的火。“你安分些。”四阿哥抬手捏着她的腰,暗示性的捏了一把。
“爷你非要叫我来的,我怎么不安分了。”叶南鸢一脸的无辜,侧过头的时候,发簪上的珍珠坠子打在四阿哥的下颚上,
轻轻碰了下,不疼,却是觉得痒痒的。
“你……你站起来。”身侧的人黏的越来越近,四阿哥只觉得气息都乱了。捂着下巴身子往后靠了靠:“别靠爷这么近。”
“爷当真儿是太过分了。”叶南鸢气呼呼的,蹭的一下就站起来:“好端端的叫妾身来,什么事都不说,就光罚站不成?”
眼瞅着是要生气了,四阿哥笑道:“当真是半分耐性都没有。”
他左右转动了几圈,往桌子上瞧了瞧,道:“我练会字了,你来给爷研磨吧。” 他握住叶南鸢的手拍了拍,哪知她却是面不改色的抽了出去。
“早膳的时候,爷欠我的银钱还没给呢。”撇了撇嘴,她一脸兴致缺乏:“伺候爷没意思。”
“就你胆子大,什么话都敢说!”胤禛咬着牙,当真儿是轻笑了一声:“早膳伺候的不合格,还想要工钱?”
叶南鸢气的一双眼睛都是红的:“贝勒爷小气,就是不想给。”
“给!”他深吸一口气 ,弯腰吻住叶南鸢发红的眼睛, “谁说爷不给你了?”他双手抱着叶南鸢的腰,让人坐在自个儿身上。
跨坐着的姿势,让她不安的扭动了两下。
随即就听见贝勒爷又几乎是诱哄着的声音,问:“那些事奴才们都能坐,爷给你找一个独一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