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对劲,连皇帝都觉得他的皇儿终于大愈。
但是他对于这种事情,却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应对,而杜书瑶勉强偷偷看过些片片,却也是个操作上的小学鸡,两个人为了长远的和谐发展考虑,今天要一起干一件大事。
那就是教会泰平王如何自我纾解。
这是个当务之急的问题,而杜书瑶见过八百次他的所有,无论是作为人还是狗,可此时此刻,却咬死了嘴唇不肯回头。
“抓哪?”泰平王抓着浴桶边缘,微微躬身,他感觉到杜书瑶是在生气,可是她为什么生气,在说什么,他却完全不懂。
“就……那啊!你哪里难受,你刚才还跟我说的!”杜书瑶咬牙切齿,“赶紧的!”
“哦。”泰平王手没入水中。
杜书瑶接下来的话,就有些不堪入耳,但磕磕绊绊地算是让泰平王知道了怎么回事。
她自己红得像煮熟的大虾,羞耻怪异的感觉让她有些生无可恋。
但更生无可恋的是,从来也没和右手做过好朋友的泰平王,把自己要弄哭了,也没成事。
于是杜书瑶是在一个时辰之后,命人重新添了热水,心如死灰地进去,面如死人地用衣服把泰平王的脑袋系死,然后才朝水中哆哆嗦嗦地伸手。
就当采蘑菇吧,杜书瑶强迫自己这么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