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恬也在心里想着,是呀,出去了,住在哪儿啊?赵家的家业,方恬一丁点也不清楚,确实有点麻烦,看来分家那天要好好的谈谈了。
是夜,月光依旧皎洁,今日的赵祁和方恬睡的极其的香甜。
第二天一早,婆婆李氏差人叫方恬过去,方恬心里纳闷,怎么这么早?方恬有些不想去,可是拗不过赵祁,赵祁让方恬过去,方恬想,这么急,或许是婆婆有事找自己,说不来,还是为了分家的事,方恬看着赵祁离开之后,不情不愿的去了婆婆那里。
“娘,你找我有什么事儿?是分家的事儿吗?”
一进门,婆婆边坐在那里,静静的等着自己。
“恬儿,你来啦,我今天就是不想让你去田里,我想,有些事情,你应该知道了。”
婆婆眼底有些忧伤,方恬不解。
“娘,您说吧,我今天听您的,不去田里了,就在这陪您,天里有老七他们呢,咱们也放心。”
婆婆见方恬这么说,于是,开始告诉一些,方恬不知道的,也是方恬一直特别想知道的,关于赵祁的,陈年往事。
“恬儿,娘可是知道你的,你在第一次见到祁儿背上的伤的时候,娘要看你那神情,就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”
方恬没想到婆婆说到的事,是赵祁的事情。不错,赵祁背上的伤方恬一直想知道,可是苦于没有办法查,也没有来路查,好像有人在挡着,那个迷雾整天就在方恬的脑海里,令方恬找不到方向。
方恬早就猜测,是婆婆,将这一切,全部隐藏在了黑暗之中。
本来以为婆婆永远不会告诉自己,自己也以为会慢慢查到,结果,还没等自己问呢,婆婆就说了。
“娘,我是有点好奇,赵祁的背上的伤,我觉得村民在恶劣,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伤吧”
就算方恬心里肯定,那绝不是普通的伤,但是面对婆婆,方恬还是小心翼翼为好。
“光有点好奇吗,我想,你应该调查过吧。”
方恬一听,心里大骇,婆婆怎么知道她查过,也就是说婆婆一直在暗处观看自己的一举一动,太恐怖了,照这样说,赵家的东西,婆婆应该清楚,但是方恬感觉婆婆并不是很知道一些事情,那么真想只有一个,那就是在面对赵祁的问题上,婆婆最清醒。
看婆婆重视的样子,那就只能说明,赵祁变傻前绝对不简单。
“娘,既然你都知道了,那我就在这问一问,赵祁背后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既然李氏什么都知道,那方恬也就不和她拐弯抹角的了。
“恬儿,你知道吗?娘就是一直在等,等你来问娘”
方恬想,李氏才是个老狐狸。
“可是娘觉得不能再等了,娘也不知道为什么,你不来问娘,还是说,你有什么顾虑,昨天看你们两个夫妻恩爱的样子,娘想了一宿,决定还是告诉你吧。”
方恬在一旁静静的听着,既然李氏想了一晚上,看来这件事情非同凡响啊。
“祁儿小的时候,就和现在的笙儿一样,乖巧,懂事,聪明,伶俐,真的就是人见人喜欢。可是有一年,祁儿病了,很严重,找各种各样的大夫,就是没用,祁儿就是不见好转,娘急的呀,求神拜佛什么事都做过。”
方恬这才知道婆婆刚才眼底的忧伤是什么,提起这些往事,谁又能不忧伤呢。
看着婆婆垂泪的样子,方恬走上前去,摸了摸婆婆的背,“娘,你慢慢说,不着急,那些伤心事都过去了,现在的赵祁我看啊,身体是又结实又硬朗。”
李氏擦了擦自己的眼泪,摸了摸方恬的手,继续说,“可不是嘛,祁儿的身子现在啊,是终于不让我.操心了。”
“哦,对了,刚说到娘是什么办法都用尽了,祁儿就是好不起来。后来啊,有一天,赵家府门口来了一个人,他说他能治好祁儿的病,娘一听,赶紧请他进来。他也不像是什么大夫,也没有给祁儿把脉,只是把祁儿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,再摸了摸祁儿的骨头,然后就说,要祁儿和他走。”
李氏说这个的时候有些激动,停了一下,继续道,“娘一听这话,当然不同意,一个陌生人,就想带着娘的祁儿,可是看着祁儿病得脸红彤彤的,眼睛紧闭,手也握拳,但就是不醒来,娘心里着急,那人又说,他可以先治好祁儿,但是祁儿醒来之后,一定要跟他走,娘就想着,只要能让祁儿醒来,什么条件娘都答应他。”
回忆起那个时候的事儿,婆婆有些难过,“果然,他在府里住了一段日子,祁儿的病渐渐好了,娘心里也高兴,后来祁儿完全好了,那人告诉娘说,现在就要带祁儿离开。娘心里不舍,就告诉他,你看祁儿愿不愿意。”
方恬给婆婆倒了一杯茶,婆婆接过去,一饮而尽,“祁儿从小就是一个孝顺的孩子,娘以为祁儿不会离开娘,可结果是,祁儿告诉娘,说他愿意和那人走,娘一想到他们这一走就不回来了,娘就开始哭,可那人却说,祁儿只是跟自己出去习武,会不定时回来,娘一听是习武,就觉得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