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哥俩知道那里面总是会有一些肉白骨活死人的神奇药物。
大概是段大夫的手有些重的原因吧,女人此时泪水婆娑,时不时还吃痛**,然而很快,白色的纱布就把女人的脚和手指头包裹了起来,这时又有两个女人被叫了过来,在众人的目送之下,她们一前一后,连人带椅子椅子把这个女人抬走了......
薛兄?黄兄!朱国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薛黄二人面前,让他们猛然从沉思中惊醒。
“朱哥有何吩咐?”
“这个,听说苏禄国人有穿木屐的,可知有此物?”
“有!土人行路常赤足,然室内多穿......”
“哦,既如此可使郑福代为采买百双,这女人们总是赤足也不是长久之计......”
望着朱哥转身离去,还从腰间掏出那个神奇无比的“传声匣”说起话来。
薛来相此时心中暗叹一口气。
他从接触澳洲人的那一天开始,就渐渐的感受到澳洲人接人待物的特异之处,他们的行为和礼仪多与世俗不符,经常让人觉得有某种傲气。
但若与个人打交道时,又感到十分亲切。
而且,澳洲人几乎没有上下尊卑之防,说话直接了当,性格率直,经常会在让人想不到的地方透出心地的良善。
此时此刻,目睹了澳洲人如何对待犯错女奴,薛来相便能洞察一二。
他也知道,其实澳洲人是清楚这琉璃盏的价值的,十倍、数十倍那个女奴身价都不止,但澳洲人却全无惋惜之态!
难道在澳洲人眼里那流彩缤纷的琉璃盏还不如女奴值钱?薛来相此时抬眼再次看了一眼身边的黄之彦,后者的眼神也透出一丝迷茫......
甲板上的这一幕很快就过去了,众人又开始聊天,不过仍然没有人喝酒动筷子。
因为这是一场辞别宴,做东的是顾晋,做东的人未到,大伙顶多就是吃点水果,跟身边的人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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