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尊敬的陛下,请您息怒,澳洲人说了,除了归还船只,释放汉人奴隶外,他们本来要求赔偿四十万两白银,但我们据理力争了一下,才讲到三十八,还说......这国库里没有,大人们的家......家里......有......”
哈鲁班船长大人可能是中午红薯酒喝的有些多,这时候的酒劲未过,俗话说酒壮怂人胆,这一回,在朝堂上船长大人居然不再像以往那样,有问就点头是是是,没事地就低头扣地砖缝,而是对着王座方向结结巴巴地述说了起来。
国王听了到这里好像被噎了一下,望着放在自己御案前的澳洲酒瓶,又看了看仍然坐在旁边一声不吭的丞相大人,呼出了一口气,用尽量平稳的声音问道:
“此事,丞相有何打算?”
“郑福!那姓朱的澳洲人与尔等有何言说,尽管如实道来!”
苏哈比达图丞相突然用汉语对郑福说道。
按理说,这大殿至上,郑福这样的异邦奴仆是不能说话的,甚至连大殿的门都不能进。
但如今事急从权,毕竟那位船长哈鲁班大人只不过是因为被澳洲人俘虏过,还带过信件,所以算是整个苏禄国里唯一跟澳洲人打过交到的官,所以几次接触都派他去,倒不是因为这货有什么外交才能——丞相大人对此是心知肚明的。
所以,不让这位外邦奴仆翻译进来,很多事情靠那位草包根本就讲不清楚,况且此时又到了双方交涉的关键时刻,一个不留神就会闹误会,真的搞误会了,后果怎样谁也不知道,从昨天的那封信函内容来看,这澳洲联邦虽然史无记载,查无来源,但显然与汉人大概是同宗同源,因此才有派汉人奴仆郑福去当通译之事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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