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估计没机会了,再过七八年他将去世,不过,布莱士?帕斯卡的《液体平衡及空气重量的论文集》很快就要要出版了......”
此时朱北国又翻了翻笔记本回答道。
“威廉哈维是这个时代的人,他是第一个发现确定并深入研究人体血液循环的医学家,发表了《心血运动论》和《论动物的生殖》两书,奠定了现代医学......”
说话的是高级药剂师全屹山。
“嗯,是的,不过哈维也在几年前去世了......”
朱北国回应道。
“伽利略呢?”
“意大利的加利略去世十多年了,不过他的著作早已在荷兰出版,哦对了,发明了气压计的托利查利也不在了,他是伽利略的继承者,很遗憾这些名人咱们都没有机会见了,不过呢,好像......科学巨匠波义尔还活着......”
“哦?!波义尔啊!”
朱北国的讲述被桂咸宁的惊呼打断。
“化学之父啊!”
“英国皇家学会的发起人,的确是个牛批的人物......”
桂咸宁也点点头说道。
“是的,大概是十来年前吧,波义尔毕业于伊顿公学,好像是今年还是去年忘记了,也许是明年或者后年,他发表了著名的《怀疑派化学家》,化学终于开始渐渐脱离了炼金术和神学成为科学。
按照历史轨迹,波义耳一六九一年才去世,你们说说看,如果我们发展起来后,说不定还真的有机会见到他。”
这时朱北国微笑着望着化工组的几个人说道。
“真想看到我拿出咱们的高中化学课本时波大师的表情.....”
“窃以为,这没有什么好看的,波大师显现出任何表情你会得意吗?你好意思得意吗?”
“咋啦!就是装个比而已,又没别的意思,本人很崇敬科学家的......”
“哎!对了,今年牛顿多大了?”
“想起来了,如果我去英国皇家科学院发表牛顿三大定律,那我是不是要名垂千古?”
“喂!都说了不行的!那些是我们集体知识产权,不能归到你个人名下啊喂!”
“我倒是觉得咱们千万别把这些资料泄露出去......”
“基础科学的研究成果是不可能保密的,我们今后是要办学校的,没有高素质的人才,这个国家......”
“的确没有必要保密,咱们既然要建立全球事业,那就必须有全球视野和站在全人类角度考虑问题的思想境界!”
“就是,民族主义就是狭隘......”
“是的,还与种族主义只隔着一层纸......”
“别闹!”
“我说错了什么?”
“当然了,一些技术秘密是需要保密的,基础知识就没必要了,也没办法保密啊对不对......”
“本人代表火塘俱乐部郑重提出,今后我们应该有一部技术保密法......”
此时站起来一脸郑重地发言的是任柯。
“什么俱乐部?”
“火塘?”
“嗯,我觉得这个名字挺新颖的......”
“毛线个新颖,一群人装逼而已!”
“喂!喂!说起你们这个所谓的火塘俱乐部,本人也提个意见好不啦!你们晚上能不能消停点?老是在红楼外面搞篝火晚会,聊天就聊天,尼玛还唱上了,这样很影响大伙休息不知道啊!我现在白天训练,晚上还要跟老婆......”
又一个从座位上站起来说话的是徐志,这货估计是聚餐时红薯烧酒喝高了,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程芳芳一巴掌打回座位上,让不少人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其实,任柯所说的那个火塘俱乐部,严格意义上讲不算是一个组织,而是一个松散的聊天沙龙----组成人员大多是年青人。
但是在最初期,大概是一年前吧,其组成人员与现在大不一样,那时就是几个二十出头理工科的大学生,成员包括康达、王占五、全振海、黄海和安衡通等人。
他们有一个共同点:因为种种原因——工作上的,或者是兴趣上的,甚至是身体上的,他们都没有长期坚持参加航海训练,偶尔上船也是为了适应体验。
比如黄海和安衡通两位,上妮可号都晕船,更别说上骄傲号了,因此他们其实在晚上不像其他年青人那样累。
莫宁顿岛虽然地处低纬度的热带,但受大陆和海洋的交互影响,只要不下雨,夜晚的气温还是比较凉爽的,而且晚上总是海风拂面月色朦胧,只要忘掉草丛里的蛇蝎虫蚁什么的,野外的景色很是令人惬意。
这几人既不参加航海训练也经常轮不到自己当班给高中生们讲课,所以如果遇到白天不太累晚上不太忙的日子,就会聚在一起聊天。
后来,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,只要是不下雨的晚上,几个人就会在红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