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下,以弓箭掩护左将军去炸开城门如何?”
“薛将军放心,我江淮军中多有善射之人。陈留儿将军何在?”
“末将在,杜大人请吩咐。”
“挑选3000臂力强者,前出至城下200步,放箭压制住城头济南军,掩护左将军突击队前去炸开城门。”
“末将遵命。”
随即陈留儿便往后军中走去,左天成也去军中挑选敢死之人去了。
“主公,敌军马上要进攻了,请主公下城!”城头上楚德将形势危急,不由劝着仍在城头观望敌情的唐壁道。
“哼!本府倒要看看他怎样攻破我城。”唐壁不愧是武将出身,对守住这座坚城还是有几分把握的,况且守城之军全是跟随自己多年的老兵。
“主公,且请避箭。敌军数千弓箭手过来了。”
“嗯!命令全军不要露头,看他要怎地?”
城外,整整齐齐的成队列排开3000弓箭手缓缓来到距城200步之外距离,城上守军早看出这些乃是手持弓箭的箭手,也都按照上官之命将身体藏好,准备迎接城下的箭雨。
“预备---放!”随着城外一声高呼,弓箭手们便全都开始放箭。
一时间,城头上落下连绵不绝的箭雨。有藏得不好的士卒,便被箭雨裹住,或受伤或中箭亡。城上守军各个惊骇,不敢露头,任凭箭雨从头上掠过
趁着弓箭手给自己创造的宝贵时间,左天成光着膀子,一手拿着装满手雷的袋子,一手持着一面大大的盾牌,遮蔽在头顶,以防城上射下的乱箭。一行百多人,各个如同左天成那般打扮,全都光着上身,一手持袋,一手持盾,全都不带兵器。在杜伏威弓箭手的掩护下,径直往城门处跑去。
“将军,快看。有敌军冲到城门洞了。”突然城门楼上的一个小校惊叫起来。
“啊?”楚德一手持着盾防箭,一面探出头望城下看,顿时心惊不已,忙叫道:“给我往下射箭,射死这帮狗娘养的晋军。”
听了主将号令后,城上弓箭手再也顾不得不断射上来的乱箭了,一个个在身边盾牌手的协助下,开弓放箭直往即将冲到城门洞的左天成等人射去。
尽管有盾牌的防护,但还是有十几个白马营将士中了箭伤,只不过有大盾的防守,中箭部位多在腿脚上,不碍性命。
“将军,门后可都是坚石啊!这也炸不开啊!”一个亲随小校对左天成说道。
左天成听了不信,赶忙从城门缝隙处看向里面,顿时叫道:“啊?果然如此。不管怎样,先把这扇城门炸了再说,快,准备。”
左天成命令一下,众军再无犹豫,忙将各自带来的手雷袋子放在城门下。左天成看堆得差不多有几十袋手雷了,估计差不多了,便拿出一根细绳将一头拴在一个袋中手雷的拉环处,随即在众军举盾的掩护下慌忙撤往数十步开外,然后猛地一拉绳子,片刻之后只听一声巨响,高大的实木城门竟然被炸成碎渣般,连同堆在城门后面的条石也都被掀起十数块来。只是残留在城门后的条石还是足以挡住城外之兵,特别是骑兵无法通过。
“再给我上,务必将石头全部炸碎,清理出一条进城的路来。”左天成将城门被毁但仍旧无法通行,便立刻叫道。
随即,这百多白马营将士又再次不顾头顶如同下雨般射下来的弓箭,相互配合着用大盾在自己的头顶铸就出一个龟背,任由城上箭如雨下,仍旧能够缓缓的再次冲向城门洞。
就这样,连续进行了5波手雷炸城门。城门逐渐被炸开了,挡在眼前的条石终于露出了一条两马能并行通过的路来。竟可以看到数千济南军正在通路的那头摆开了阵势,就等这只突击队冲入城中。
“还有手雷吗?”左天成急问着这帮敢死队员们,他们中大多已经身带箭伤,中箭身亡的士卒也有十几个了,这让左天成心痛不已。
“将军,我百余人手中尚余手雷不足百颗了。”一个小校在左天成身后报道。
“也罢!找5个臂力足的,将这百颗手雷扔进去,炸死这帮狗东西,快去。”
“是,将军。”小校答应一声后,很快便从尚未受伤的士卒中选出几个平时扔手雷最远的,来到左天成身边,同时每人手中拿着一个手雷袋子,里面便是集中了所有敢死队员手中的手雷。
“你5个进去炸,将里面的敌军炸散,记住悠着点扔,给老子争取点时间。”
“是,将军。”这5个白马营老兵答应道,紧跟着冲进了城门缺口,开始向里面不远处的敌军投掷起手雷来
随着一声声爆炸声响起,左天成忙对身边小校大叫道:“快给后面骑兵打信号,让他们快些冲进城门,别在那傻看着了。”
“薛将军,快看左将军在打信号了。”
“好!骑兵给我冲,冲进城去。”薛万彻听见身边眼力好的小校提醒,便不再耽搁,急令身后数千白马骑兵冲击。
“主公,城门被敌军占了,我军虽多但不敌晋军手中火器,一时不能将进入的敌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