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的辰时时分,史海波正在关押着他的监房中来回散步,几个穿青衣的刑部公差来到了史海波的监房前。
一个牢卒用钥匙打开了监房门上的锁,一个公差推开门向里面喊:史大人,过堂了。
史海波一愣的问:今天就过堂?
公差道:对,今天就过堂。
史海波没再说什么,迈步从监房中走了出来,另一个公差走上前给史海波戴上了刑具拉着他就向外面走去。
李应龙带着八姐、九妹和二十几个白衣姑娘,以及十几个开封府捕快走出府衙的大门。
柴敢身穿捕快服装隐藏在捕快的队伍中。
九妹问:师傅,我们要去哪里?
李应龙道:去刑部。
九妹一愣的:我们去刑部干什么?
李应龙道:刑部里有人犯罪,去抓罪犯啊。
闻言,九妹立刻感兴趣的问:谁,谁是罪犯?
李应龙瞪了她一眼道:问那么多干什么,是不是嫌自己的舌头长结实了。
九妹吓得忙用手捂上了嘴不敢再言语了。
八姐在一旁直笑。
这时从路的东头过来一顶蓝色的轿子在刑部的大门前停住。
接着又从路的西头也过来了一顶灰色的轿子在刑部的大门前停下。
接着就看到,从两顶轿子里面同时走出来了两个身穿一品官服的官员。
蓝轿中走出的官员是王钦,灰轿中走出的官员是寇相。
王钦见寇相来了,不由一愣的问:寇相怎么来了?是来听史大人案子的吗?
寇相一笑道:难道王相不是么。
王钦一笑的:对,本相也是来听案子的。
喊罢,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道:寇相请。
寇相道:王相请。
一团的和气,一点也看不出来,二人其实是死对头。
话罢,二人一起向刑部的大门中走去。
刑部大堂的左右两边站了两排衙役捕快军卒,大堂的最前面摆放着三张案桌,中间案桌的后面坐着刑部尚书徐廷华,左右两边的案桌坐着刑部的两个官员。
寇相、王钦走进了大堂。
徐廷华和两个官员一愣,忙从座位上站起走下来迎接。
徐廷华问:二位相爷都来啦?
寇相道:我只是随便过来看看的。
王钦也道:本想也是随便过来看看的。
徐廷华忙道:二位相爷请上座。
闻言,寇相忙摆手:上座是你们三位主审官坐的,我们只是旁听的,岂可坐在那里,你们坐,你们坐。
王钦也道:是啊,我们只是旁听的,坐不得主位,徐大人,你们快坐回去审案子吧。
徐廷华不再让,扭头向大堂下面高喊:来人,搬两把椅子上来。
两衙役飞跑出去,不一会儿搬来了两把椅子放在了大堂的左边。
徐廷华向二人道:二位相爷请将就坐吧。
寇相一笑道:挺好,挺好。
坐到了一张椅子上,王钦也跟着坐到了另一张椅子上去。
徐廷华和两位官员又走回去坐到了他们的位子上。
徐廷华抓起案桌上的惊堂木用力一拍,高声喊道:带人犯上堂!
站立在大堂两旁的众衙役和捕快随即也高声喝喊:带人犯上堂啦!
不一会儿,四个捕快拉着带着刑具的史海波走上了大堂。
徐廷华命令:去掉犯人的刑具。
两个捕快忙上前来把戴在史海波身上的刑具去掉了,然后把史海波按着跪倒在了地上。
徐廷华一拍惊堂木厉声的喝问:史海波,你可知罪?
史海波淡淡道:在下不知身犯何罪。
徐廷华道:山西太原总兵柴敢投辽叛国难道不是你支使的吗?
史海波道:在下从没有支使任何人投辽叛国,至于柴敢将军是否投辽国了,一我不知道;二你们有证据吗?
徐廷华抓起惊堂木用力一拍厉喝:史海波,你还狡辩,我们的人抓到了一个从辽国来的秘密信使,并从这个人的身上搜出了一封柴敢写给你的信,信上说的很明白,柴敢让你收集一批我们大宋朝的军事情报交给信使带回去。
话罢,从案桌上拿起一封信向史海波亮了亮,然后交给左边的那个刑部官员道:你给读一下。
那个官员接过信应道:是,大人。
然后打开信读道:海波兄弟,见字如面,我现在已在萧太后手下任高职,很受重用,亏兄当年举荐之功,使愚弟接触到大宋高层军事机密,走时收获甚丰,萧太后得此情报祥参后决定于几日后起兵攻宋,望兄做好内应,同时多收集一些大宋朝近日之军情交给信使带回。
异日汴京再会。
柴敢
王钦向那官员把手一伸道:拿来本相一观。
官员把信递给了王钦,王钦接过信,装模作样的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