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些时刻,语言的杀伤力不亚于真刀真枪,更有兵器做不到的地方。
司徒跋的说教很快被说教对方不耐烦,眼顾他处发现漫不经心,司权身影,她落下抱怨跑回自己男人身边。司徒跋摇头叹息,示意司权上前。
“真不好意思,时间太匆促,好多话没来得及跟你谈谈。”
刚坐下,司徒跋就亲和说道,目光认真打量司权。
“是晚辈不对才是,早该跟影影来拜访您的。”
“这倒不必,说实话,族内很多人不是很乐意看到她。”
“很多?我看是所有人吧?”
“你可以先离开,我这是在跟司权说话!”
司徒影插嘴被司徒跋呵斥,司权看得真切,两人半点虚情假意迹象没有,分明是父女样子。突然间,司权想到某种可怕可能。而且按司徒跋的劣迹,很有可能。
“也许是因为影影以前没有生活在合适的地方,二伯放心,在隐风城,影影绝对是受人敬爱的女主人。”
“她能有如此造化我当然高兴,想必你也清楚,她从小缺少关心才伪装成如今模样,实际本性不坏,你的消息我也调查过,没有传闻中的那么不堪,至少在对待自己女人方面很多男人都做不到,影影交到你手上,我也对得起死去的大哥大嫂了!”
“哎!光天化日的,你们聊点别的好不好,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!”
女人一脸嫌弃,司权好生头疼:果然是难应付的一家子,若是司徒影父母在世,不知道该多恐怖。这时,司徒跋突然说道:“你似乎对我很有戒心?”
“有点,你好像影影的父亲一样,我不自觉紧张。”
“呵呵!有机会多到我那里坐坐,熟悉了就不会紧张。如你所说,我一直把影影视若己出,谁不待见我也不会!”
司权随口解释,他更加怀疑了,如此敏锐的观察力,是司徒家特点还是某种遗传?
“二伯,我们准备好了!”
两人聊得正起,司徒盛前来报告。
司权好奇,低声向司徒影问道: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
“族长逼我了,本来要我在葬礼上给司徒茂赔罪的,不过我们来晚了,葬礼早结束,司徒茂为了等我还没入土,让我去给他盖坟。”
“盖坟?”
司权不解,然而女人没有解释的意思。
司徒跋也招手两人跟上,随和道:“早餐结束就出发,影影,你就对你姑姑视而不见吧,记得你答应过我的。”
“只要她不找我麻烦,我不会浪费时间在她身上的。”
司徒影不置可否,挽住男人胳膊加快速度。司权心神一动,贴到女人耳边轻声道:“你姑姑家的食物,不会有毒吧?”
“她男人在场,借她十个胆也不敢乱来。”
“你认为她会在乎单量海看法?”
“我说是单量海了吗?”
司徒影神秘一笑,司权心惊:原来妖女姑娘都知道了,苍天,这家人到底怎么回事?
“反应这么快,有进步嘛!”
司权闻言呵呵扯了扯脸皮,他是撞破两人好事才知道的,没想到还是晚了妖女一步,脱口而出地问道:“你不会也是他私生女吧?”
“瞎猜什么呢?私生女有我这样好看的?”
司徒影气呼呼地扭了男人一把,继续道:“我母亲救过二叔的命,父亲的死他也有责任,不顾全族人反对维护我,理由多了去了!”
“还有这种事?”
“真笨!暗中把人家调查了个遍,这些事情都不知道?”
司权讪讪,只能充傻,依然坚持道: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想想我们会放过杀害自己孩子的仇人?而且司徒茂也是你二伯的儿子,还是别吃他们东西的好?”
“谁又告诉你他是我二伯的儿子了?”
“嗯?”
“司徒涟漠那人尽可夫的*妇,根本就是心理扭曲、变态,二伯很少到红凇城来,她竟然不顾影响地三天两头往娘家跑。二伯实在没时间应付她,她就暗中找了一群跟二伯神似的男人来假扮,还找一个杀一个,三个子女却都不是她明里暗里两个男人的,我也是替二伯出口恶气罢了!”
司权脸皮抽风,扯着嘴道:“突然觉得你算是司徒世家中难得的好人!”
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所以你不用对司徒茂的死怀有愧疚,司徒涟漠一家死不足惜。”
“你二伯也做的不对吧?”
“你说乱*?想多了,司徒涟漠不过是遗传她母亲的德性,还不知道是谁的孽种。”
“呵呵!司权,入座吧,悄悄话等会再说!”
司徒跋的话打断两人的交头接耳,宴上,司权全程心神不在线,一大
早听来的秘密够他消化很长时间,还好桌上安静得压抑,没人注意他的反常。
作为司徒妖女的伯父,司徒跋还是很成功的,赢得妖女姑娘尊敬的同时,还让她听进他的建议。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