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觉得。”
“嗯!”
马玉荣回到房间,还有些惊魂未定,她背靠在门上,手捂着胸口,磕磕巴巴地问寇雪儿,寇溦被关在哪里了,要她给寇战说实话。
最后还语重心长的劝她:“女儿,寇战绝对不能招惹,那是一匹吃人不吐骨头的狼……现在四周都是他的人,想逃走都没有可能了,很有可能他马上就要来找你,想死还是想活,就看你自己了,你要是愿意给马涛陪葬,我也没有意见。”
寇雪儿没有说话,此刻,她气恼又后悔,早知道,就留下那两个小混混的电话,早点通知,让他们找人把寇溦轮了算了。
她倒了一杯红酒,假装镇静地坐在沙发上。
就在寇战进来的时候,她就敢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,寇战淬了毒的眸,瞪视着寇雪儿, 恨不得将她吞噬,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, 越来越慌,谁不怕死。
寇战走到她面前的时候,寇雪儿赶紧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,以掩饰她内心深处的恐惧。
“我妹妹关在哪里?”寇战眼眸微沉,一张脸阴沉地可怕,他不再说一句多余的话,寇溦也不敢看他的表情,她还不想作死。
寇雪儿死死地掐着手心,诚惶诚恐地说:“马涛把寇溦送到城北的一个破旧的烂尾楼附近,我们赶着来远帆酒店,派了两个混混押着进去了。”
寇战起身准备离开,寇雪儿突然提高了声音说:“樊盈盈的死,与我无关,全都是马涛一个人干的,我那天晚上一直都在酒店,有不在现场的证据。”
“寇溦也是马涛推下楼的,他男扮女装藏在楼里,寇溦出来的时候,故意把电闸跳掉,还在楼梯上放上弹珠,寇溦被推倒,踩在柱子上,站不稳才掉下楼的……”
寇战听完,立刻拿起手机拨了出去。
“溦溦被推下楼的事请,重新查,彻底查,那不是一个人能干的成的事情。”
“是!”
“谁偷了珍姨的挂缀,放在溦溦手里?谁去拉的电闸?楼梯上的弹珠是哪里来的?谁放的?”
“是!”
“把前后五天,所有人的所有行踪,在寇宅的所有的见闻,都要查的一清二楚,是人是鬼,一个都不能漏掉。”
“是!”
寇战挂了电话,意味不明地倪了寇雪儿一眼,转身出去了。
寇雪儿跌坐在地下,他听得很清楚,从寇战命令式的话音来看,对方百分之百听从寇战的命令,但明显不是林管家,会是谁呢?
“我已经把一切都交代了,他为什么还要彻底查,寇战他到底想做什么?”寇雪儿抖着身子,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,还是对着躲在里间的马玉荣再说。
“此地无银三百两!”马玉荣脸上的血色退的干干净净,灰败地坐在地下,寇雪儿刚才说的话,她都听到了,她连说她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寇雪儿平时总骂这个人是草包,那个人是煞笔,真正的草包,真正的煞笔就在眼前,就是她自己。
马玉荣浑身一直颤着,不敢往下去想,寇战他就是一个恶魔,他是来寻仇的。
其实,从她们母女被他赶出寇家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知道,寇战,这是要将过往的恩恩怨怨,一笔一笔地算清楚。
地上坐的久了,她想起坐在沙发上,手抖得厉害,腿也麻了,站都站不起来。
“咣”寇溦甩过来一个杯子,砸在马玉荣的肩上,又掉在地上,幸亏铺的是地毯,也没有碎。
寇战和吕策又去了一趟关马涛的地方,这次,他真的晕过去了,叫了几次都没人答应。
寇战示意吕策把马涛放下来,他心里惦记着一个人在家的寇溦,就先回去了。
吕策往马涛身上泼了两桶冷水,他醒了过来,发现自己是躺着的,他感激地看了李睿一眼。
倒吊着,真的太难受了,比死还难受。
“自己换上衣服,桌子上有饭菜,”说完吕策就出去了。
马涛看到旁边有干净的衣服,他慢慢地换上,桌子上面有饭菜,他打开一看,是粥,还有菜。
虽然没吃饱,但是也可以了,人总算舒服一点了。
马涛看到桌子上面有一个遥控器,之前寇战好像就是用这个,在墙上点了一下 就有影像出来了。
马涛拿起遥控器,也试着对着墙点了一下,视频开始播放了,画面非常的清晰,声音也非常的清晰,先出来的是马玉荣,然后是寇雪儿。
刚开始,马涛的眼底写满了失望 , 这就是他心心念念全身心付出的女人,这么多年,他把她当唯一的亲人。
她却只把他当成一个工具,不停地利用。
马涛的眼睛里有了湿意,他自言自语地说:琳琳,为了把你养大,我在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,就被迫辍学混社会,就为了你能生活的有尊严一点。
我从来没想过让你回报我,可你现在居然这种话都说的出来,不单单是背叛那么简单,这是要借寇战的的手除了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