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
皇后道:“害死宁序真正的仇人是敖玉。”
宁怀安的妻子道:“皇后娘娘,请您赐死敖玉啊。”
如果能赐死,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吗?皇后想要害死敖玉,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“敖玉很快就要死了,今天酉时三刻,敖玉和史广在京城擂台,决一死战。”皇后道。
宁怀安一惊道:“敖玉和史广决斗?这怎么可能?他就算是疯了,也不会这样做啊,这不是自寻死路吗?”
皇后道:“他究竟是有诡计,还是脑子发热,很快就有结果了。”
宁怀安全家,立刻走出家门,前往京城擂台,他们亲眼看到敖玉杀!
史广如此恨敖玉,一定会在比武擂台上将他碎尸万段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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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宫之内。
南宫错道:“陛下,要不要阻止这一场决斗?”
皇帝眼睛微微眯起,进入了思考。
敖玉要和史广决斗,这里面肯定有鬼啊。
按照正常的武功,一百个敖玉也打不过史广,绝对会被一招秒杀。难道是敖玉头脑发热了,但他又不像是头脑发热之人啊。
敖玉此人,奸猾如鬼,这里面肯定有阴谋。
无心和尚道:“皇上,这让臣想起了一个非常离奇的决斗。”
皇帝道:“哪一场?”
无心和尚道:“无主之地,云中鹤和莫秋之战。莫秋武功高强,云中鹤手无缚鸡之力。结果决斗开始的时候,天降雷霆,把莫秋活生生给劈死了。”
这话一出,所有人目光一缩。
南宫错作为黑冰台大都督早就想到了这一场决斗,但是他并没有说出口。
皇帝冷笑道:“难道今天会重演吗?那就有意思了。”
然后他看了一眼窗外,从昨天晚上,天空就阴沉沉的,闷雷不断。
但是下午之后,乌云竟然散开了,此时太阳都已经出来了,根本没有雷电的半点影子。
皇帝道:“南宫错,你觉得如何?”
南宫错道:“敖玉手段很多,肯定想要投机取巧获胜,所以这才弄险。但终究来说,他还是急了。今日他冒险上朝堂,冒着被群殴致死的风险,归根结底还是为了香香公主。”
南宫错的话说得没头没尾,但是大家都听得明白。
看着今天的局面,很显然敖玉事先已经知道今天有人要在朝堂上打死他,因为朝内有太上皇的秘密棋子。尽管敖玉有偷梁换柱的计策,但只要稍稍有差错,也有可能被打死的。
但敖玉还是来了,在南宫错看来,这就是想要让史广当众行凶,犯下罪行,然后让皇帝取消香香公主和史广的婚约。
但没有想到,史广只是被名义上取消了世子之位,婚约照旧。
南宫错道:“距离八月初八的婚礼越来越近了,敖玉急了,所以决定兵行险着。”
皇帝道:“朕是问你,要不要下旨取消他们的决斗。”
明明是我问你的啊陛下,南宫错想了一会儿道:“臣觉得,应该取消这一场决斗。”
皇帝道:“哦?为何?”
南宫错道:“这两个人事关重大,不管哪一个死,都可能引发巨大后果。”
南宫错的这个态度,倒是让皇帝不太满意。
皇帝冷笑一声,却没有说话,淡淡道:“那就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吧,不同意,也不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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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镇海王府。
敖鸣道:“世子,敖玉狡诈无比,而且这一次他去过迷迭谷。”
史广道:“迷迭谷?我们和迷迭谷的关系比他好。”
敖鸣道:“迷迭谷只认功勋,不认关系,所以不得不防。”
史广道:“你是觉得敖玉可能会用毒药,神不知鬼不觉的毒药?”
敖鸣道:“所有敖玉可能的诡计都要防备。”
史广望着眼前这个铠甲,不由得道:“我武功超过他千倍,如果船上这身铠甲,岂不是让人耻笑?”
眼前这个铠甲,真的是史广见过最夸张的铠甲了。
全身上下都完全包裹得紧紧的,就连关节连接之处,都足足有三层东西,鳄鱼皮,锁甲,丝绸。
连眼睛部位都没有露出来,而是镶嵌了两只透明的水晶。
嘴巴也没有,鼻子也没有开孔。
“小王爷,以您的武功,杀敖玉仅仅只需要一瞬间,所以这一点点时间不呼吸,完全不要紧。”敖鸣道:“但这身铠甲全身包裹,密不透风,不但能防毒攻,还能防火攻。”
肃亲王世子道:“可以说,这一身铠甲能够防得住任何暗器,任何偷袭,敖玉的任何手段。”
“太丢人了。”史广道:“让人看了,还觉得我怕了敖玉,他明明手无缚鸡之力。”
敖鸣道:“小王爷,为了杀敖玉,区区丢一些颜面又算得了什么?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