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康惠看了一眼蔡根肿起来的腮帮子,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,引着其他人也跟着放荡的笑。
“蔡根,你是不是觉得有点不公平啊?
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人,一个劲的给你捣乱,不守规矩。
明明都是为了一个相同的目标,为什么要继续内耗?
偏偏你这边呢,还没有啥倚仗。
身边还跟着一群废物,打不过那些开外挂的。
你就说,这是不是你现在最闹心的事儿?”
蔡根只好重新摸牌,打每一张牌都很谨慎,脑子里边还在想着共康惠的问题。
偏偏这个问题,让蔡根心烦意乱的,确实困扰了他很久。
“惠哥,你说的咋那么对呢?
人家打架都是明火之杖的上去就干。
人家主角各种金手指,各种开外挂。
哪有像我这么憋屈的。
这一路走来不是靠意外取胜,就是靠运气苟活。
实在逼的没法了,还得临时自杀,依靠着人情过关。
有时候我都想啊。
算了,放弃吧,毁灭吧。
我实在受不了了,这么刚强个人,活的太窝囊了。
偏偏大家的目标还一致,到最后打了个寂寞,有什么意义呢?”
也许是说到了动情之处,也许是打嘴巴子实在太疼了。
蔡根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出来,想起了所有的委屈。
该秋摸了一张牌,看了看泪眼婆娑的蔡根,然后把牌往桌子上一推。
“蔡根。你哭毛鸡呀?看你那个熊样。
当然有意义了。
从宏观上,说你们是一伙的,勉强说的过去。
可是你们的位置相差太多,各自的使命也不同,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走到最后。
所以,你用最终目标来简单粗暴的划分自己人,并不科学,人家也不认。
就像你的最终目标是造飞船,星辰大海。
可是人家只是一个生产纸杯的,才不会管你是用来喝水还是喝酒,是放在路边摊还是飞船里喝。
所以,你说人家造纸杯是为了星辰大海做贡献,有点想当然了,纯纯多余。
从微观上,就更谈不上什么自己人了。
你可以理解为,所有的相遇,都是一场试炼。
你们彼此为对方的磨刀石,他们让你成长,你给他们人生的机遇,各取所需,各自有各自的安排。
就像我们哥几个
。,来这里打麻将,顺带指导你不要跑偏,就是我们的使命。
至于最后你把大师傅的工程干到什么程度,跟我们有个毛的关系。
蔡根,这一点你必须记住,别那么自以为是,别想着谁都该你的,更别乱认自己人。
所有挡路的,无论是谁,该办他们就办他们,按照自己的路走,别想太多。
很多人,被你办了,也许是他们一生最大的幸运,也说不准。”
这些话,就让蔡根陷入了沉思。
互相成全吗?
这个思路有点偏啊,自己必须好好理解理解,必须理解透彻。
否则,按照自己想当然的思路走下去,还真有可能吃大亏呢。
无论是西边,还是上边,又或者是各个组建命轮的世界,从今往后,即使在按照苦神的意思,背负苦神的指示,与蔡根也是各论各的,管好自己的一滩事,不能混为一谈。
能跟着蔡根一起使劲,那算是最好,如果不能,那就全都死一边去,谁挡路,踩谁过去,别想太多,没用。
有了这个指导思想,蔡根突然豪情万丈起来,只是一瞬间,就开始深深的忧虑,想一想也就算了,自己的情况,能踩谁啊?
好像看出了蔡根的沮丧,该秋赶紧鼓励蔡根。
“蔡根,你也不用发愁。
他们能有外挂,你就不能有吗?
今天那棵树长大了,不就把外挂给你挂上了吗?
看见后边的苦海了吗?
你可劲儿霍霍。
我就不信,以后你还能遇上一合之敌。
自摸,小胡,一家十个响。”
蔡根听该秋这么说,又想了想苦海的体量,都乐出鼻涕泡了。
这十个嘴巴子,抽得格外用力,心花怒放啊。
“秋哥,你说明白点呗,啥叫我随便霍霍?
世界之树长大了,对我有啥好处?”
该秋对于蔡根的悟性,实在有点失望。
“蔡根,你咋这么笨呢?
这大树就是钥匙啊。
打开那两把锁的钥匙啊。
首先,我给了你黄金之心,心脏动力上没有问题,差在血管上,有点太脆弱。
那棵大树会替换你全身的血管,实现运送能量到你全身的职责,承受黄金之心的压力。
这样就帮你打开了全身的气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