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爱国活动了一下胳膊腿,活力是恢复了,但是这老胳膊老腿使用年限在这摆着呢,都是易损件,还是悠着劲用吧。
拉过一把椅子,对着窗户外,稳稳的坐下。
“蔡根,你也不瞎,那是普通的坏人吗?
外边那么抗揍的坏人,我叫报警不是坑警察吗?”
蔡根掏出了一颗烟,刚想点上,想了想,生气归生气,礼数得周全,给佟爱国点上一颗。
“哎,我亲爱的佟大爷啊,你昨天不是还一流火光吗?
来了两个小毛贼,你就又是吐血,又是求助的,不露脸啊。”
佟爱国抽了口烟,白了蔡根一眼,哪壶不提哪壶开呢?
“恩?两个?咋还跑一个呢?
这诸天会不简单呢?
在我的帮亲不帮理护犊子大阵里,还能跑掉,有点能耐。”
蔡根敏锐的听到诸天会三个字,心里大惊。
这诸天会竟然对萨满教动手了?
是新仇还是旧怨?
那么这两个货是谁呢?
这么能抗,也是二十四诸天的一员吗?
或者是更高级的罗汉堂?
一肚子的疑问刚想问出口,蔡根被这特效满满的阵名给雷到了。
就说是祖先崇拜,也不至于这么直白吧?
帮亲不帮理?
护犊子?
还大阵?
咋听都不是很高级的样子,带着满满的偏袒。
“不是,你们萨满教和诸天会也有仇吗?
佟大爷,诸天会没好人,你加把劲,整死就完事了,还留着以后参观表演啊?
您这也不是炼丹炉,还想把他们炼化成丹咋地?”
“啊?蔡根,你也知道诸天会吗?”
“知道啊,上次偷我儿子的,对,也就是你兄弟蔡团团的,就是诸天会这伙人。
杀一茬来一茬,没完没了的便宜货,好像不要钱似的,还很很顽强。”
佟爱国自动过滤了,蔡根占自己的便宜,也不知道大哥佟爱家是咋想的,难道真跟他儿子拜把子了?
“我有点旧伤,没有办法发挥帮亲不帮理护犊子大阵的全部为威力。
他们这俩货还挺抗揍,短时间整不死。
你要是能帮个忙,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帮个忙?
只要是诸天会的,除了展露善意的灵子母,其他人蔡根就不是没有好感那么简单了,全整死有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。
但是,掺和到萨满教和诸天会之间的恩怨中,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在大街上,遇到诸天会的仇人,整死正好,绝对硬钢。
可在萨满教家门口的什么犊子大阵里,整死诸天会的人,就不是那么简单了。
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以后,蔡根不太想被当枪使,即不搭人情,又没有好处,还有无尽的后续麻烦。
“佟大爷,你们萨满教和诸天会的事,我一个外人,不太好参与吧,名不正言不顺啊。”
佟爱国一听蔡根耍滑头,用力的把烟头往地上一摔,都不顾那实木地板了。
“咋没关系?
你的客户被人家堵门口欺负,你能忍?
你咋那么怂呢?
你的热血呢?
你的激情呢?
你倒人不倒架的精神呢?”
一套话说下来,佟爱国堪比传销讲师,这鸡汤灌的,把着蔡根的脖子往嘴里灌。
可是,即使佟爱国说的热闹,蔡根面带微笑,巍巍不动。
拿嘴出溜,没啥说服力,自己也不是小年轻。
见蔡根没啥反馈,佟爱国都没用动眼珠,改变了套路。
“今天也是多亏了你,救了我一条命。
这身子骨再熬个年吧的也没啥问题,要不提前续一年的服务费吧,多少钱来着?”
“餐费一万二,服务费两千四,一共一万四千四。”
蔡根没有一点迟疑,张口就报价了,就好像这个数字时刻印在舌头上一样。
佟爱国被蔡根的利索整的一愣,看了蔡根一眼,算你厉害。
伸手从旁边的一个小柜子里掏出两捆红票,也没有数,拿出一捆半。
“啥四不四的,不吉利,我给你一万五,你点点。”
蔡根不动声色,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了。
刚才佟爱国开小柜子的时候,他也看了一眼,一片红黄之色,很是耀眼。
红的是红票成捆的一堆,那黄的应该是叫金条吧?
那么多钱,你就拿个小破柜子随便放?
不整个保险柜,你对得起那堆金条吗?
拿过钱以后也没点,把整捆的红票放进口袋,半捆的钱还给了佟爱国。
“佟大爷,这五千是你给我儿子办事的辛苦费。
我打听了,三十年前的桑塔纳现在也就四五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