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“不是漂的,就是,哎呀,我想染成黑的,整了吗?”
老毛用手摸了摸蔡根的长发,仔细辨认了一下发质和颜色,一脸惋惜。
“染了怪可惜的,着手艺真不错,绝对是进口的药膏,这颜色多正,多均匀,都看不出来是漂的。”
隔行如隔山啊,人家发型师就没有对颜色的忌讳。
“染成黑的,并且剪短一些,多少钱?”
老毛看蔡根挺坚持的,也就不再劝了,稍微想了一下。
“根哥,你这头发,必须用最好的药膏,没有三个小时,定不住色,收个成本,六十吧,剪头钱就不要了。”
六十,蔡根觉得有点贵啊,只是自己觉得贵,因为自己的心理价位和大众还是有一些差距。
据说别人剪头就好几百。
但是,顶这个色,确实没法见人,几十都得掏。
三个小时过后,蔡根看着水池子里黑如墨汁的水,再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一头翠绿,实在无奈了。
“老毛,差到钱上你就直说,折腾我这么长时间,你就给我整这样?”
老毛也很费解,按道理说,自己用的是真材实料啊,就是漂成白色,都够了啊。
这蔡根的头发,颜色这么顽强吗?
“根哥,不是钱的事儿,这说出去也丢我的手艺。
您这头发,我确实没辙了。
上一个给你染发的,技术比我高出太多,我服了。”
嗯,春蹄确实应该比老毛厉害,人家那是春回大地啊。
治疗术你听过没?
奶死你听过没?
看着镜子里,自己一头翠绿的秀发,蔡根的酒也醒了。
顶着这头绿色,去给老人做服务,绝对不行,就是送餐都不行。
“算了,剃成秃子吧,我认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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