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宇再次鼻青脸肿的跟在景秀的身后,应其要求,不能用真气消散脸上的淤青。就这样,景秀在前大摇大摆的走着,独孤宇像个跟屁虫一样在后面跟随。
“桀桀!”
数十只血魔挡在了二人身前,为首的那一只居然比徐扈的气息还要强横几分。
“人类!血肉!真是期待啊!”血魔首领的声音似金属摩擦一般,让人听的毛骨悚然。
景秀面色有些难看,自己的实力依然差的很远,就连同届之中,比她强的依然有很多。
“看来是时候去兑换《大荒诀》了!”景秀暗暗想到,此时她的战功已经足够兑换第一卷的功法,但是她的心很大,想要一次性兑换完整本功法,然后将体内的那股力量尽快化为己用。
看了看手中令牌显示的数字,自己离能够兑换全本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。
“怎么了?战功不够吗?”独孤宇探过头来,好奇的问到。
“是啊!不过和你说了你也帮不上,我看你还是早早让战功变成正数要紧,我的事你就别跟着操心了。”景秀撇撇嘴,无力的看着独孤宇。
“这有什么难的,你看!”
景秀转过头来,只见独孤宇手中拿着十几块身份令牌,这些都是刚刚他斩杀之人所留。
“你拿这些干嘛?”景秀有些不解,毕竟若是拿了储物戒或是随身携带的宝物还好,可是这身份令牌人手一个,而且又不是什么稀罕之物。
“把你的令牌给我。”独孤宇一伸手,将景秀的令牌拿在手中。
“喂!你干什么?”景秀急了,毕竟那可是自己出入军营的凭证,也是她变强的希望,她可不愿意就这么被独孤宇给弄坏了。
“放心好了。”独孤宇一闪身,躲过景秀,然后手中的令牌与景秀之间的令牌相互撞击,接着再次一划。重复了十几次以后,独孤宇的手中只剩下了景秀的令牌,其余的全部丢在了地上。
“给你吧!”独孤宇将令牌丢给景秀,然后默默地看着她。
“搞什么鬼?”景秀不情愿的擦了擦令牌,再次神识一扫,一切都还正常,这才松了口气。
一道光幕出现,景秀突然发现这令牌似乎有些变化,仔细的查找了一番,最终将目光锁定在战功上。
“怎么多出了这么多?”景秀惊声呼到,原本自己积攒下的战功只有两万多一点,可此时居然快要到达十万了,这完全可以一次性将《大荒诀》兑换入手。
“这是你刚刚弄的?”景秀抬眼看向独孤宇,有些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。
“这个你就别管了,不过杀人越货这种事想来你也不会去做。”独孤宇摆了摆手,“你先回军营修炼吧,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,等结束之后自会去寻你。”说完,独孤宇不等景秀出声,几个起落间,消失在废墟内。
“真是不让人省心!”景秀揉了揉太阳穴,感觉每次见到独孤宇自己都会头疼,这还真是一个走到哪都会惹出风波的家伙。
如今段家精英只剩段颖一人,而徐家更是全军覆没,景秀也要去找到呼延啸,将这里的事情告诉他。另外先前段徐两家占据的修炼资源与地盘,需要重新分配了。
景秀不再犹豫,转身朝着军营飞驰而去。
此时的独孤宇正在密谋一件惊天大事。从夏将军的口中,他知道了剑逍遥正是毁灭了一处血魔地窟才挣得如此战功。自己本不愿去冒那危险,但是此时被逼无奈间,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。
小心的向着地窟的方向靠近,如今独孤宇只能远远的感受地窟的存在。越是靠近那里,血魔的实力也就越强,且数量极多,完全不似外围那般松散,倒有些类似阴兵一般,有了组织性。
“这血魔实力越强智商也就越高,估计皇级血魔便已经与普通皇级人类智商相类似了。”独孤宇暗暗的在远处观察,他必须要潜入地窟中去,否则一切都是虚妄。
“鸿蒙,有没有办法让我进入到那地窟之中去?”独孤宇心念一动,一丝神识出现在鸿蒙空间内,站在别院前问到。
“去干嘛?找死吗?”鸿蒙迈出门来,怀中还抱着一只灰色的毛绒肉球。
“额……”独孤宇竟一时语塞,没想到鸿蒙说话如此的简单粗暴,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“你这实力,顶多与皇级血魔斗上一斗,那可是还有帝级与圣级存在,别说是你自己,就算倾尽古帝城所有的将士也未必能够毁灭地窟。”鸿蒙的话让独孤宇心中一惊,但同时又有一丝疑惑,若是双方实力差距如此之大,为何没有出现一方剿灭另一方的事情存在呢?
“你这想法还真是怪,这古帝城本就是为了挑选传承者而存在,凡事都要讲究一个平衡。你看那剑逍遥斩破地窟,可是地窟现在依然存在,这是为什么?”鸿蒙说道此处停了下来,她想让独孤宇自己去体会这古帝城的特殊之处。
“你是说这血魔与阴兵杀不尽,即使地窟被毁也会出现新的地窟?”独孤宇瞬间明白了鸿蒙的意思,再次看着古帝城,身体不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