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三人,背着昏迷的蓝衣少女,一路快马赶回了小镇上,住进了客栈。
百里朚一路背负着少女,早已满脸通红,赶紧将少女轻放到了床上。
“百里,你赶紧去找个大夫吧,看你这傻样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了。”百里朚从小生产在镖局,没触碰过女人,还一脸尴尬之色,听到余重这话,立刻就跑出门找大夫去了。
“余公子,这姑娘手臂上中毒之处已然发黑,再不救治,待毒气攻心,可就药石难医了,需要先割开手臂,将毒血放出。”郑雄一脸严肃,“余公子你先帮我准备剪刀、小刀、火烛、毛巾、还有热水。”
“好的,我这就去让小二准备。”不一会,余重便将需要的物件都拿了进来。
“老夫这便动手了。”
郑雄将少女左臂的衣袖轻轻剪开,用毛巾替少女擦拭了手臂,再用小刀在火烛上烤了一会,划开了少女此时已经周围发黑的肉皮,双手内劲一逼,只见许多黑血从少女的手臂中流了出来。
余重在一旁才发现,这昏迷的少女,煞是好看,肤如凝脂、手如柔荑、螓首蛾眉、此时虽双眸紧闭,脸色煞白,却美的让余重呼吸都急促了起来,自己怎么一开始竟没发现这是个姑娘,如今却呆呆傻傻的盯着人家看,想至此处,余重也觉得心跳加速,脑袋一片空白。
“余公子,这姑娘手臂中大部分的毒血,我都已经逼出来了,还有些余毒,恐怕需要用嘴吸才能清理干净了。”
“啊,什么,用嘴吸……那谁来吸。”
“难道是老夫么,老夫这活了大半辈子了,我还不想老年失德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这屋里除了你我,还有别人么?”
“那您的意思是我来咯。”
“放心,余公子,你不说,我不说,谁能知道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吸,我也不说。”
“这姑娘还不知是何方神圣,这她醒来如果追究,我这老身子骨恐怕是经不起折腾啊,余公子你好歹在姜州城也是有地位之人,不至于忍心看见我这个老人家落到如此境地吧。”郑雄终于把实话说了出来。
“你这个老狐狸。”
余重无奈,只好坐到少女的身边,轻轻的扶起她的手臂,嘬了几口,再把毒血吐到了盆中。此时只见少女紧皱的双眉稍稍平和了一些,脸上稍微有了一点血色,应该是清除毒血后,痛楚稍微减轻了一些吧,望着少女娇嫩的脸庞,余重不禁又看呆了。
“大夫来了!”百里朚冲了进来,给余重吓一跳。
大夫不一会给便给少女包扎好了伤口,上了些药膏。
“大夫,她不会有事吧?”余重担心的问到。
“这位公子请放心,幸亏伤口处理的及时,毒血并未蔓延开来,我再开上一方汤药,喝上几天,这姑娘的身体便可调理好了。”
随后,大夫写了张方子,便离去了。
“百里,我怎么越看这姑娘越眼熟呢?”余重盯着少女看了良久,突然觉得有些似曾相识。
“啊,我不知道啊,天下好看的姑娘你可能都觉得眼熟吧。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?也对,毕竟你俩彼此救过对方一命,说不定就是缘分呢。”
“那你还背了她一路呢!”余重反驳道。
“怎么,还不知道人家是谁,就吃醋了?哈哈哈,不是你自己嫌累的吗。”
“好了,我们不要在这打扰她休息了,等她醒了我们再来问她,究竟是何方神圣。”
说罢,三人便退出了房间。
这另一路李敢当等人,将程大器等剩余的贼匪交给官府等人后,也踏上了回姜州城的路,这一战几个镖师受了点伤,到也没有什么重大损失,反而抓获地龙帮重要匪首,又让百里镖局扬了次名,暂且就按下不表。
“这是哪儿?”
少女醒了过来,隐隐作痛的左臂让她回忆起了之前经历的一场大战,只记得自己中暗器晕了过去,那剑法飘逸,救了自己的翩翩少年是谁,自己又是怎么躺在客栈里,左臂的伤口又是谁帮自己包扎的?少女的心中满是疑问。
此时,一个少年开门进来了。
“你醒了?还好吧。”进来的是余重。
“是你救了我?”
“是啊,你的伤口还是我帮你处理的呢。”
“那你碰了我?”
“这话说的,不碰你怎么帮你处理伤口?”
嚓啷……宝剑出鞘,少女一剑刺向余重,竟有杀心,只是她毒伤未愈,使不出平日半分气力,余重也不慌不忙,两指一拨,剑便刺进柜子里,拔不出来了,而少女用力过猛,一个趔趄,竟摔进了余重的怀里,余重只觉一阵少女的香气迎面扑来,沁人心脾,差点就没站稳。
“你放开我。”少女嗔喝道。
“放开你,你便摔着了。”
“你再这样,我就喊人了。”
“小姐,可是你自己摔倒我怀里的,我还没说你勾引良家少男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