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旌漠回来的时候,已经很晚了,长歌换了寝衣,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头发,她刚刚打点完山竹的衣服,此刻有点想念,知道太子从后面环住了她,她才回过神来:“今日累坏了吧!”
是有些累,云旌漠心想,今日他紧赶慢赶才处理完了琐事,自从昨天尝到了甜头,今天就不愿意留下来加班了!抱着长歌来到了床上,看见长歌闷闷不乐,于是伸手挠她的痒,长歌腰间本就敏感,被这么一弄,笑着将手抵在了云旌漠的胸前,云旌漠抓过长歌的双手,固在了头顶,伸出另一只手就要去解长歌的衣襟,长歌看着云旌漠精致的五官,突然想到了今天被她忘记的要紧事是什么,于是抬起一只脚抵住了俯下身来的云旌漠
“我昨天忘了问你,贺家姑娘?”
……
这个时候贺家姑娘跑出来添什么乱!
云旌漠已经解开了长歌的衣襟,缓缓地抓住了女孩的脚,说道:“这是你吃醋的样子啊!”没有再给女孩说话的机会,低头吻了上去!
屋内春宵云雨,屋外莫闻嘚瑟的对扶桑说道:“嘿嘿!我昨天可是干了一件大好事!”扶桑看着莫闻这个样子就烦,四五十岁的人了,怎么还像一个开屏的老孔雀一样!而且此刻,这个老头脸上明显是惹事专用脸。于是扶桑冷冷的问:“你又干什么好事了!”
果不其然,下一秒的莫闻立马凑到了跟前,说道:“你看这是什么?”扶桑看见他手里的那个小瓷瓶,正是昨天给太子妃上药的:“这不是太子妃昨日用的药吗?”
莫问笑的贼兮兮的:“是啊!我还添了一点东西!”
扶桑本不欲和他周旋,但是事关太子妃,于是还是问道:“什么东西?”
莫闻冲着扶桑勾了勾手,扶桑不情不愿的把头靠了过去……
院里其他做事的婢女也不知道莫闻伏在扶桑的耳边说了什么,就看到扶桑一脸惊讶和愤怒。
“你居然……你居然敢往里面放催情香?”
莫闻见她就这么喊出来了,上去就捂住了她的嘴:“姑奶奶!小点声!”扶桑就这么瞪大眼睛看着他:“你胆子真大,你不要命了!”
莫闻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你看看太子殿下,成天就知道装疼来博取太子妃的关注,就为了留太子妃睡一晚,甚至把我撵出去住了一夜!我这不是帮他一把吗,再说了,今天可没有放催情香,他们两个不照样打的火热,我不过看太子太迂腐,给他点信心!”
扶桑嘲讽的说道:“那你看看,明天太子究竟感不感谢你!”
莫闻听见这话,立马就怂了一个度,说道:“别这样啊!这件事情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!”
扶桑瞪了他一眼,转头就走了!
……
第二天,黎长歌又头大了,昨天来了一个白朝辞,今天又来了一个川崎公主……
看着对面的川崎公主坐在下手的椅子上笑看着自己,长歌就一个头两个大,这毕竟是漠北公主,不能像白朝辞一样说赶走就赶走。
“今日冒昧前来,没有打扰到皇嫂吧?”川崎公主很是客气,和上次在宫里遇到的截然不同。
黎长歌不好记仇,只能笑着客套:“哪里!公主入京城有些时日了,可还习惯?”
川崎公主一边应承着,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长歌,这就是云旌杨喜欢的人吗?当今云朝没有公主,就属她是最尊贵的女人了!默不作声的移开了目光,川崎公主说道:“今日前来,主要是王兄秘密交代我的一件事,……”没有继续说下去,而是看了看左右!
黎长歌今日看到川崎公主,特意留了绿莹在身边,于是长歌看了看绿莹,绿莹明白了长歌的意思,喝退了堂中服侍的人,此刻就只剩川崎公主和她的贴身婢女还有长歌绿莹了。
“公主可以说了吗?”
川崎公主点了点头说道:“王兄愿意帮忙处理陈家,只是……云朝也需助助我王妃夺权!”
这就是肯合作了!黎长歌笑着表示一定会转达给太子!说完就让人拿了一个白玉镯子来。那白玉镯子瞧着普通,不是什么稀罕之物,但是黎长歌就把它送给了川崎公主“本宫有一物赐予公主,这白玉镯子虽然普通,但意义重大,公主若不嫌弃,就带上去吧!”
公主到并不在意,道了声谢就接过来了。
本来漠北公主就是来传个口信,也没留多久就走了。倒是回去的路上,漠北公主的侍女不开心了:“公主!这个太子妃也太小气了吧!这白玉镯子这么廉价,可比不上她前些日子送给宜王妃的呢!她这是瞧不起咱们呢!”
川崎公主没有说话,只是转着镯子,好半天才说:“她不是说了吗?意义重大,我若是没猜错,这镯子很有可能是樊王送的!”
……
还真让漠北公主猜对了,这镯子是第一次云旌杨牵起长歌的手带上的,也是第一次说他喜欢长歌!那还是三年前,长歌没有及笄的时候!如今已然心许云旌漠,就该早些还回去才好!云旌漠一回府的时候就看见长歌不怎么有精神,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