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要睡觉的时候,黎长歌和云旌漠大眼瞪着小眼的坐在一张床上。前几日太子生病来来往往的都是人,所以二人就撤了多的那张床,这些天黎长歌都住在偏殿,但是今晚云旌漠突然说身体不适。
云旌漠一手拉着长歌,一手捂着好的差不多的伤口,虚弱不堪的说着:“长歌!我可能是喝了药的缘故,我现在不止伤口疼,我头还疼的不行。”
黎长歌一边让他靠着自己给他揉着头,一边说道:“我去叫山茶,让她把莫闻叫来看看!”
云旌漠心里暗自高兴,幸亏他今天让浙斯嘱咐莫闻,晚上去外头找个客栈住一住,就谎称出去采药。
“也……也好!就让山茶请一趟吧!”云旌漠抓着黎长歌的手不放,心里却盘算着一会怎么更近一步。
不一会山茶就回来了。
“出去了!这个老东西来东宫没几天,什么事都没做,还采药,他采什么药,明天他回来告诉他,我扣他银子!”黎长歌听到山茶说莫闻不在,气的跳脚!
云旌漠心里暗爽,但还是没有表现出来:“哎哟……哎哟,长歌啊!我的头实在疼啊!你给我揉揉好吗?”
长歌看着云旌漠紧皱的眉头,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心疼,也不想分辨是真是假了,两只手抚上了云旌漠的穴位,一下一下轻揉着,云旌漠就靠在长歌的怀里,女孩的头发生的极好,乌黑发亮,如瀑布一般垂下,一缕搭在了肩膀前面,被云旌漠压在身下,上面有淡淡的梨花香,女孩每次洗头都会放一点梨花精油。
“长歌!我给你取个小字可好?”云旌漠突然说道。
刹那间,黎长歌并没有反应过来,又听见云旌漠说:“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。长歌的小字,不如就取落落二字如何?”
二人成亲许久了,虽然一直没有圆房,但是朝夕相处,长歌也感觉得到,自己对云旌漠越来越上心了,而且上次云旌漠舍命救她,更是让她对云旌漠愈发的在意。
太子妃,仿佛也不错。
想着想着,就听到云旌漠的声音:“落落?”
“嗯!”黎长歌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,只是轻声的答了一下。
云旌漠无比震惊,他一直以为长歌只是因为他在大皇子府救下她而心怀感激。
但此刻,他居然接受了他给的小字。这不就意味着……她接受他了。
“落落!落落!……”云旌漠一连叫了好几声。
第二日,长歌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被云旌漠搂在怀中。
砰!山茶听到屋里的动静推门而入,看见太子捂着肚子在地下躺着。
“郡主?”山茶问道。
黎长歌收回刚才将太子踹下床的那一只脚,淡淡的吩咐道:“没事!准备梳洗吧!今日要进宫呢!”
今日皇帝在宫中设宴,为了太子腿伤痊愈,在一同商议大皇子之事。
“儿臣参见父皇!愿父皇万福金安!”二人跪地行礼,皇上示意二人平身之后,问道:“太子腿可好了?”
云旌漠连忙作揖说道:“回禀父皇,已然痊愈!”
二人落座之后,黎长歌看见对面席上,云旌平对着二人点了点头,他旁边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,赫然是楚金玉。芷筠坐在另一旁,也对长歌笑了一笑。
“落儿?”云旌漠看着黎长歌定定的看着那一桌,于是叫了叫她。“落落!”
黎长歌第一声没有反应过来,直到第二声,才反应过来,这个落落是叫自己,回过神来,应了一声。
云旌漠知道她想问什么,说道:“我给你叫多岸来问问!”
黎长歌点了点头,浙斯就去请多岸了。
“老奴见过太子殿下,太子妃娘娘!”多岸上前行礼!
扶起了多岸公公,黎长歌问道:“这几日东宫事多,所以想问问栾王殿下府上楚金玉的事情!”
多岸看了那边一眼,栾王云旌平将楚金玉搂在了怀里,全然不顾一旁的栾王妃。
“哎~”多岸叹了口气“栾王殿下闹了好久,说楚姑娘是遭人陷害,将人带回了栾王府……”
了解了事情的始末,黎长歌刚谢过了多岸,就听见门口通传的声音:“樊王、樊王妃到!”黎长歌闻声看去,只见云旌杨和樊王妃并排走过来,在他们旁边一席坐下。云旌漠看着黎长歌一直在看云旌杨,于是说道:“落落儿!我们还不曾见到宜王妃呢!等会要好好看看,你是嫂嫂,可想好送什么了!”
宜王妃!
黎长歌想起来了,这不是送给云旌漠那白兔点心的人嘛!想到这里,黎长歌幽幽的瞪了云旌漠一眼,说道:“很想见宜王妃!”
看到了女孩瞪自己,云旌漠越发不满,不就是打断你看云旌杨了吗,至于这么大火气吗!
“臣妾秦淮,见过太子殿下,太子妃娘娘,大婚之日,臣妾未曾见过二位,今日特来拜见!”秦淮向皇上行完礼,特意来拜见云旌漠和长歌。
云旌漠笑着点了点头,一边细细的打量着秦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