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旌现走到了门口将新娘迎了出来,新娘还没有下轿就被拦腰横报了起来。新娘进门脚不能沾地的。
坐在人群中的黎长歌看着云旌现一步一步的往前走,想起了自己也是被云旌漠这样报进府的。正在出神的时候,一个小厮快步走到了内殿,不一会儿,多岸就走到了云旌漠和黎长歌这里。
“殿下!娘娘!出事了!今日一早,禁军侍卫发现大皇子不在府上!”
黎长歌和云旌漠同时吃了一惊:“什么?”
多岸继续说到:“皇上的意思是二位现在悄悄的离开,别引人注目,太子殿下可以支配府上的禁军去调查此事。”
二人再也无心看里面正在拜高堂的新欢夫妇,正门口还停着新娘的喜轿和秦家人。二人只得从偏门出去。一路骑着马来到了大皇子府上。
“里面情况如何?可有搜查?”云旌漠问那个禁军首领。
那禁军首领单膝一跪,抱拳说道:“属下无能,今日一早大皇子说身体不适不吃早膳,等我们送午膳的时候才发现大皇子已不再府上了。屋子里都已经搜查过了,没有什么发现!”
云旌漠摆摆手示意让这个禁军起来。黎长歌问道:“王统领!大皇子获罪后,身边伺候的还剩多少?”
那个禁军统领听到黎长歌问自己,微微欠身,回话到:“本来是不许人伺候的,但是有两个一直跟着大皇子的人不愿离开,所以就只剩一个从宫里出来的姑姑和一个小厮了,其余的都发配出去了。”
“还请统领派个手下帮忙走这一趟,去东宫请扶桑姑姑过来!”黎长歌笑了一笑说道。
那统领并没有立刻回话,而是看向了云旌漠。云旌漠冲他点了点头,那禁军才摆摆手让他右手边的手下去请人。
“你们在外面候着吧!我和太子妃进去看看!”云旌漠说完拉着黎长歌往府中走去。一边走一边问道:“为什么要叫扶桑来啊?”
黎长歌看了看太子,回答道:“因为这个姑姑是宫里的老人,就像扶桑一样,我这种嫁进皇家的新妇,还是个小姑娘,是不会被她放在眼里的,她要是咬死不回话,她没有罪我们又不能用刑。索性就让同出身的扶桑去和她周旋吧!”
云旌漠笑了一笑:“你想的真周全!想问什么?”
黎长歌道:“这个宫女贴身照顾大皇子的,大皇子此番消失的悄无声息,肯定是事先计划好的,但是他没有处理这个宫女,或者是将她带走,就证明这个宫女什么也不知道,而且并没有帮他做任何事,所以我们只能从平时大皇子的行为入手调查了。”
“娘娘!”二人坐在正殿之中,黎长歌听见了有人叫。
扶桑来了。
“扶桑姑姑可认识临华姑姑?”黎长歌问道?
“她和奴婢同一时期入宫,见过几回面,但当时分宫的时候奴婢是被分到承侍阁侍奉,而她直接被分到德妃娘娘的宫里伺候,从此也就不常见了!”扶桑回话道。
黎长歌点了点头,说道:“一会她来,你帮我问几个问题,她未必买我的账,都是宫里的人,你该知道如何说?”
扶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,黎长歌就让人将临华带进来了。
“奴婢参见太子殿下,太子妃娘娘。”临华跪地行礼,见黎长歌没有叫自己起身的意思,只得跪在地上抬头看着黎长歌。
黎长歌定定的看着她,见她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,更加确定了她不知情的这个想法。于是对他说道:“一会扶桑会问你几个问题,你照实回答就好。”
临华点了点头,扶桑于是上前一步问道:“临华,大皇子突然消失,你贴身伺候她的,私自放走人,你可知罪?”这是黎长歌教给她的。
临华到底是宫里的老人,不慌不忙的说道:“可是侍卫在外把守森严,大皇子突然消失,第一个该被问责的,应该是侍卫吧?”
扶桑见她不上套继续问话道:“侍卫是前朝中事,自有太子殿下发落,而后宫之事,自然由太子妃娘娘代劳,如今问话的是太子妃娘娘,侍卫的事,不是娘娘操心的。”黎长歌在一旁暗暗给扶桑竖了个手指,果然够精妙。
“奴婢从未私自放走大皇子,娘娘明鉴。”临华磕了一个头说道。
“那临华姑姑务必仔细回答娘娘的问题!”扶桑站在一旁说道。
黎长歌问道:“太子最近几天作息如何?”
“一切正常”
黎长歌:“那你们平时都在府中干什么?”
临华:“就是一些平常的事情啊!没什么了。”
黎长歌口气凌厉了不少:“大皇子平白无故的失踪,与你脱不了干系,你什么都不说,是摆明了要包庇大皇子了。”
临华并没有被黎长歌的气势吓到:“奴婢什么都不知道,只是奴婢是宫里的人,如今没有直接证据表明奴婢有罪,那奴婢怕不是东宫说处置就处置的吧?”
扶桑笑了一笑:“你的官契虽然在承侍阁掌管,可现在也没证据表明你无罪,你我都是宫里的老人了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