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吟吟至花谢,床底摇摇到深夜。
月色如洗,大地银装。
鸠浅和裴三千两人坦诚相见。
裴三千靠在鸠浅的胸膛上,听着他的心跳,沉默不语。
鸠浅眨了眨眼,窗子无风自开。
月光透过窗台洒在裴三千光洁的背部,给丰腴的裴三千添了一分神秘的韵味。
鸠浅抓了抓裴三千身后的丰满,问道:“心情好了一些没有?”
裴三千遥遥头:“没有。”
鸠浅说道:“那继续?”
裴三千投降:“别......”
鸠浅松了口气,真怕裴三千会答应,笑而不语。
半晌之后。
裴三千悠悠地说道:“我总觉得我只是你用来发泄-欲望的工具。”
鸠浅翻了个白眼,剑走偏锋道:“还有呢?”
裴三千一头雾水:“什么还有?”
鸠浅笑问:“只是工具吗?我觉得你的心里应该还有其他更加不堪的想法。”
裴三千眉头紧皱,大感不快:“什么叫不堪的想法?你敢说你不是这样对待我的吗?”
鸠浅看着裴三千,觉得她实在是笨透了。
算了,温柔对于裴三千是不会奏效的。
裴三千是一个喜欢被折磨的女人。
于是,鸠浅点点头,道:“是啊。我就拿你当工具。”
裴三千闻言大惊失色,顿时心中一紧,惊恐地叫道:“鸠浅,你怎么这样?你太过分了!”
鸠浅继续折磨她:“嗯,那又怎么样?我就喜欢对你这么过分。”
裴三千眼眶一下子便红透,泪水在眼中打转:“我这么喜欢你,你就拿我当工具?”
鸠浅发出最后一击:“嗯,这不是正合你意吗?”
裴三千顿时气愤不已,骂道:“我呸,你这合了谁的意啊?”
完美。
到此为止。
裴三千的情绪已经解开了。
鸠浅悠悠地问道:“不当工具,那你想当我的什么?”
“我想当你的女人,真真正正的女人。”裴三千顶着羞意说道。
“哦,原本我现在抱着的不是我的女人,我明白了。”说着鸠浅就打算将裴三千从怀中推出去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裴三千害怕再一次被鸠浅当成垃圾一样丢掉,赶紧地将鸠浅紧紧抱住。
“那你说你是什么意思?说清楚,说不清楚就抽嘴。”
抽嘴?
这是一个丈夫该对一个妻子说的话吗?
裴三千真想质问鸠浅一句:你有没有点良心?
忽然,她看见了鸠浅眼中的那一抹独有的邪恶,恍然大悟,脸色羞红。
“你混蛋。”裴三千用力地捶了鸠浅一拳。
“我一直都是这么混蛋,你今天才知道啊?”鸠浅坏笑道。
“你......”裴三千再一次语塞。
她发现自己面对不要脸的人,真的是毫无办法。
“怎么?我都没有怼你,你就说不出来话啦?嘴这么笨,还要气呼呼地出去跟人吵架?怪不得说不过秦微凉。”鸠浅像是一个事后诸葛一般,帮助裴三千总结得失。
裴三千顿时泄了气,一下子委屈了起来。
半晌后,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她啜泣道:“啊呜呜呜,你怎么也不让着我...你欺负我,我不活啦.......”
看见裴三千把自己给气哭了,鸠浅不厚道地笑了起来,手随意地搭在裴三千的后背上,没有出声。
裴三千哭了一会儿,哭声渐歇。
在此期间,鸠浅就像是没听到她一般,睡得无比安稳。
裴三千一个人哭得没意思,委屈转成了埋怨。
“喂,你刚才为什么不哄哄我?我跟你说过这个时候必须要哄我的。”裴三千掐尖,质问道。
“哄你?不不不,这一次不哄。”鸠浅一把将裴三千的坏手抓住,瞪了她一眼。
“你又只许自己方火,不许我点灯。你真的很过分诶!我都被外人欺负了,你还这么不正经。哄哄我你会死吗?”裴三千不想理鸠浅了,爬了起来,抱膝而坐,挤到了大床的角落。
此时,在月光的衬托之下,裴三千的春色若隐若现。
鸠浅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某种无形伟力给吸住,眼睛不由得渐渐发直。
裴三千发现鸠浅久久没有说话,一转头看见鸠浅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。
裴三千觉得一股血冲入了脑子,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她嘴巴努动了半天,干脆自暴自弃,听之任之。
自己挑中的男人,再下流自己也得接受。
裴三千静坐了一会儿,知道鸠浅和一般的男人不同,干脆又趴了回去。
看见裴三千重新回到她该在的地方,鸠浅勾起了一抹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