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道理对于眼里只有男人的女人来说是没有用的。
裴三千有些不悦地说道:“那你可以干脆不去嘛。活着享受我给你带来的快乐不好吗?非要去南边送死?”
“你这什么话?什么叫送死?还没去之前就给我预言这种结果,晦气!”鸠浅觉得裴三千又开始不会说话了,是不是自己昨天晚上太温柔了些,没有记性?
“不是送死就是冒险。我反正不同意。”裴三千不由分说,摆出了一幅我不可我不可的模样。
“你不同意有什么用?我才是当家做主的男人。”鸠浅对着裴三千挺了挺身,极其下流地一笑。
“你当家做主那你就要对我负责任,我看你就是故意欺负我。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?当寡妇吗?”裴三千一边说一边双手撑床,将鸠浅床咚在身下。
“我死了,你不是挺开心的吗?天天晚上咒我去死的是不是你?”鸠浅戏谑地一笑。
“呸!我那是气话,气话不作数。我不管,你不许去。”裴三千被鸠浅的坏笑戳到了,使出全力揍了鸠浅一拳。
“我迟早会去。”鸠浅眯起了眼睛,坏笑着托住了身上的人。
“那就迟点再去。”裴三千咬着牙,红着脸,坚持己见。
“迟去不如早去,时间不多了,等到后面就没有必要去了。”鸠浅说起这个迟早,表情变得凝重了许多。
“去可以,带上我。”裴三千胆大包天,一把直起身子,将鸠浅坐在身下,居高临下地说道。
看见裴三千现在为了达到目的已经不择手段的可爱模样,鸠浅觉得自己有时候挺过分的,总是逼迫裴三千这个傻丫头。
“对于我而言就不算安全,对于你来说更是危险。我尽量回来。”鸠浅安慰道。
“不。我不答应。要去一起去。”裴三千是一个倔脾气,“我宁可看着你鸠浅死,也不愿意傻等几千年。”
“带不了你。”鸠浅很无奈,那剑渊深处的剑气,强大了他都需要认真对待的地步。
“我不信。你每天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可是无所不能呢,你就是不想带我。”裴三千觉得鸠浅在骗她,是谁说自己威猛盖世,天下无敌的?也就是在我面前硬一点。
“不是,是我的能力有限。”鸠浅力求稳妥,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将裴三千带去。
“你要是真的带不了我,那我看你也没有去的必要了。”裴三千不屑地说道,语气中满含不屑。
“嗯?此话怎讲?”鸠浅疑惑。
“你连带一个人都做不到,凭什么解决得了墨海的问题?”裴三千偷换概念,将话题扯到了鸠浅的目的上。
听到裴三千这句话,鸠浅眯起了眼睛。
“好像有点儿道理。”鸠浅琢磨了一下,觉得裴三千说得对。
“去掉好像,就是有道理。你要么别去,去就得带着我。”裴三千见这方法有用,顿时眉飞色舞。
不知道的人,看她这样子还以为她是争取到了什么好事儿。
“我考虑一下。”鸠浅说着看了看裴三千,勾起了嘴角,眼中都是恶意。
那种眼神,意味着什么,裴三千明白得很。
她胆子一寒,咬着牙叹了口气,认命了。
“荒淫无度!你现在就是一个荒淫无度的人。”裴三千一边努力地取悦鸠浅,一边指着他的鼻子大骂。
鸠浅得意一笑,闭上了眼睛。
只要闭上眼,就看不到光亮。
看不到光亮,白天也是夜晚。
今夜良宵,不荒淫无度,活着干什么?
......
两人再次醒来之时,是夜晚。
鸠浅发现现在的他实在是爱死了夜晚。
漆黑无光的世界,真的可以肆无忌惮的做好多坏事。
两人慢慢飞行在夜色无边的天空之中,裆下凉凉。
“我们真的要这么急着来这边吗?”裴三千有些担心他们一出门就嗝儿屁了。
“时间不多了。”鸠浅解释了一句。
“为什么?你老是说时间紧迫,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哪里紧迫。”裴三千大感疑惑,现在兽海都没有完全平息,有些人间还是地狱。
“这里。”鸠浅坏手作恶,往下用力一抓,使得裴三千眼睛骤然睁大。
“你要死啊!疼死我了。”裴三千吃痛,猛捶鸠浅的肩膀。
“哈哈哈哈......”鸠浅狂笑。
“混蛋,你就是故意的。”裴三千顿时生气至极。
“好啦好啦,你还想不想知道原因了?”鸠浅不再调笑,恢复了正经。
“你说。”裴三千吃一堑长一智,赶紧护好了自己的软弱部位。
“还记得秦豪的预言吗?”鸠浅问道。
“秦豪的预言?小童?”裴三千疑问。
“对。”鸠浅点了点头。
“北墙破,洛河枯,赤地千里,地龙翻身?就这个预言?难道说赤地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