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不直了?”说着柳郁郁气势汹汹地进了门,用力地推了裴三千一把,差点将裴三千推倒在地。
裴三千一个踉跄后,稳定了身形,正想蓄力反驳,奈何嘴笨,语言还没有组织好,柳郁郁就继续开启了炮轰:
“你看看你,随便一推就要倒了,酒色掏空的不只是男人的身体,女人的也一样!”
“亏你是一个真九境真神,跪在男人胯下之后就成了一条只知道下流犯贱的母狗,你在他胯下呻吟的时候心中可曾有过公子的笑颜?”
“你......”裴三千听到这句话,气得是脸色通红,顿时想要给柳郁郁一巴掌,阻止她的口不择言。
什么下流犯贱,什么不要脸?
谁不要脸了?
我裴三千为鸠浅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你没看见,我现在身边有了一个男人你就有意见了!
这个人就是鸠浅好不好?
裴三千想到了一大波话语反驳。
然而话到喉头。
她突然想起了鸠浅提前对她的叮嘱:
不能泄露他的身份。
于是,裴三千一时语塞,无言。
就在这时,柳郁郁看到裴三千一句话都没有反驳,直觉自己的说法正确无比。
其气焰相比于一开始更是嚣张了许多,混然忘记了她提前准备的两个问题。
只见她拔起剑来,就打算一剑将鸠浅斩杀在地。
裴三千一看到这一幕,顿时怒了。
你还要拔剑对付公子?
那还得了?
说时迟,那时快。
在柳郁郁的剑即将要斩断鸠浅的脖子,千钧一发之际。
裴三千一伸手,将柳郁郁的剑握在了手中,生生地阻止了柳郁郁前挥的长剑。
刹那间,裴三千的双手血流如注。
柳郁郁完全没有想到裴三千为了这个小白脸居然甘心以身挡剑,心中又惊又骇。
东方世家命令族人之人不许内斗,随便辱骂都可以。
但是要言之有理,言之有据,不能话说八道。
坚决不许进行战斗,更是严令禁止伤害彼此的人身安全。
违者,以叛族之罪定夺。
柳郁郁现在的行为就是在打擦边球,说大说小都可以。
万一被定性成了故意伤害,那她就真的是跳进什么河都洗不清了。
于是,柳郁郁快速回剑,收剑入鞘,当做这一剑她从来没有挥出过。
只见她用力地指了指鸠浅,然后看向了裴三千,说道:
“你这娼妇,玩儿男人还玩儿出真感情了是吧!居然还护着他!好!我今天就成全你们,让你们在一起!”
“但是,我请你裴三千记住,从此以后,我柳郁郁不许你再说你喜欢公子。”
说完,柳郁郁也不待裴三千做出任何回应,小屁股一扭,踩着风儿便离开了客栈,头也不回地溜了。
裴三千忍着双手割裂的疼痛,望着柳郁郁骂完就走,惊得是目瞪口呆。
一息之后,裴三千对着客栈大门口怒吼:
“柳郁郁,你等着!我裴三千一定要你好看!”
鸠浅默默地看完了这一场两个女人之间的大戏,心中说不上来的愉悦。
看见裴三千说不过柳郁郁,吃瘪,鸠浅很开心。
知道裴三千以前在背地里做了那么多‘坏’事,鸠浅很开心。
如今看见裴三千下意识地为他挡剑,鸠浅更是开心得无以复加。
于是,鸠浅轻轻地拿过裴三千的双手,吻了吻她手上的剑口。
舌头滑过伤口之后,伤口便皆数复原。
裴三千见到这一幕,心中的怒火顿时忘记了一大半,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围绕在了一阵头晕的甜蜜之中。
然而,下一刻,鸠浅大巴掌再一次抽到了裴三千圆滚滚的大腚上。
“啪!”
只听见一声脆响。
裴三千惊呼一声后豁然清醒,一睁眼便看见鸠浅皱着眉头,冷着眼看着自己。
“怎么啦?”裴三千顿时怂极了,以为自己又无意中办了什么坏事儿,惹得鸠浅不开心了,弱弱地问道。
“怎么啦?”鸠浅抬高了音量,大喊了一声,“裴三千!”
一声裴三千,吓得裴三千浑身一颤。
“好啊,我说我上辈子怎么都没有几个女孩子喜欢,原来都被你暗中赶走了。”鸠浅理直气壮,好似全天下的女孩儿喜欢他的还少了。
“裴三千,你说,该当何罪!”
鸠浅装作怒不可遏地模样,将裴三千吓得一愣一愣的,手高高扬起,作势要打。
裴三千输了气势,丝毫忘了即使是挨打她也受得住,像一个小傻瓜一样缩紧了脖子,表情害怕极了,好似是等待鸠浅巨掌的落下。
她这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,惹得鸠浅整个心都酥透了。
鸠浅的手最终还是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