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决定先留几天,暂时不走了。
鸠浅能够听到的话,刺玫也能够听见。
只是瞬间,刺玫便从跪着的姿势站了起来,只是手还是抓着鸠浅的衣服,不肯松手。
鸠浅深吸了一口气,决定给这个女人一个教训,对她凶一点,重拾男人的尊严。
“松手啊你,你到底想怎么样?我不会被你缠着的。”鸠浅厉声质问。
“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,你听我说,我不用你负责的,这件事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。”刺玫快速说道。
这话听起来有些心酸,好似是她倒贴鸠浅都不要她,不过也确实是刺玫的实话。
“我不一定能在这一次的西秦大计中活下来,你不用担心这件事。到时候我如果死了,就是死无对证,没人会知道的。”刺玫见鸠浅还不理她,顿时多说了一点。
其实,鸠浅如果再不说话,估计刺玫急得连她所知晓的西秦大计的内容都告诉了鸠浅。
然而鸠浅没有忍住,错过了这样一个好机会。
“好。我答应你了,松手。”鸠浅不着痕迹地拉开刺玫的手。
刺玫深深地看了鸠浅一眼,轻轻松开,想要探一探鸠浅的反应。
下一刻,鸠浅咻的一下消失不见,不知去了何方。
刺玫的神识快速朝着东方追去,一直追赶,直到她无法探测的地方,全部都没有发现鸠浅的踪迹。
刺玫心猛地一沉,一下子变得失落无比。
鸠浅走了。
一言不发地就走了。
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紧紧地咬住了牙齿,觉得自己这手放的大错特错。
她不知在强忍什么,半晌之后,转身回到了金花城中。
最悲哀的莫过于,她想随之而去,但兽潮刚刚过去,金花城中还有很多事务,她走不开。
......
金花城中。
鸠浅独自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,身披不死鸟之火,无声无息。
他没有离开,真的只是想静一静。
最近发生的事情,有些古怪了。
他不得不好好地思考一番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诡异的事情呢?
鸠浅想到了,从他的天劫开始。
鸠浅抬头看着天空。
天上一片蔚蓝,万里无云。
那一道迟迟没有来的天雷,代表的多半就是天道问心。
老天给他降下了其他几道天雷,唯独没有让他参与天道问心。
天道问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呢?
鸠浅不知道。
或许知道的时候天劫就来了吧?
鸠浅长叹一口气,觉得他没脸再去找秦微凉了。
莫名其妙就发生了这种事情,鸠浅真的觉得这个世界好古怪。
鸠浅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很特殊。
照照镜子,也顶多就是觉得自己的嘴唇比别人的稍微红一点点。
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别的特色了,清秀而不够俊俏,无法像阳光俊朗的二哥一样魅惑女人芳心。
然而,还是碰到了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。
虽然是自己抢过来喝的那玩意儿,但是刺玫肯定也打过坏主意。
不然,她好好地把这东西玩出来给他看干嘛?
一时大意,忘了提防这个头一次见面的女人。
如果不是半夜醒来一肚子鲜血,鸠浅绝对将这个女人杀了。
一换一,最起码不亏。
但是,绝对不赚。
到了现在,鸠浅又无法去说谁对谁错。
历史已经造成,暂时无法改变。
“都怪我没有学会逆时光之术,不然那件事情才发生多久啊?如果酷大叔在的话,完全可以逆转回来嘛!”
鸠浅猛地一拍脑袋,突然大彻大悟了起来。
一时间,他抛开杂念,时隔几月,再一次修炼起了逆时光之术。
鸠浅沉下心神,用意识去感悟酷大叔留于他脑中的光团。
原本对于鸠浅而言是一团浆糊的感觉,突然,在过了一段的休养后,变得清晰了起来。
那些杂乱无章的流光,好似在自动开路,一点点地引导鸠浅去触摸真相。
鸠浅的精神大振,完完全全地沉入了那一团的世界中,对外界的感知逐渐变得麻木。
直到鸠浅觉得自己完全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,他对外界的警惕之感完全消失了。
三天时间过去了,一个闲的没事到处翻找藏品的人走到了鸠浅的跟前。
他开始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旮旯里会有一个人坐着,直到他觉得这里的天地灵气比别的地方在浓郁一分时。
他走近看了看,瞅见一个人被包裹在黑色的火焰之中,被吓了一大跳,赶紧拔腿就跑。
“鬼啊~黑鬼~~”
他一边跑,一边喊,惊恐得只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