鸠浅不是一个喜欢吃亏的人。
都是爷们儿,没有谁该让着谁的道理,更何况他在五百岁的刘亚子面前还算是一个娃娃。
鸠浅看向刘亚子,问道:“你是用什么身份跟我决斗?”
“用我刘亚子的身份,此事与生财城无关。”刘亚子眉头紧皱,觉得鸠浅真是无耻,还想祸水引到生财城,于是愤愤地说道。
“你兜里有多少云泊之物?”鸠浅摸了摸头,心说那我真的是亏到了极点,继续问道。
“这关你何事?”刘亚子觉得鸠浅跑题了。
“你要是太穷的话,那恐怕不行,我不会跟你决斗的。我手下也有点多了,打赢了你也不会让你帮我打工。所以这什么决斗对我而言没有丝毫好处。今天跟你打了,明天又来个喜欢裴青丝的,那我还得帮她打。再过几年再来个喜欢裴三千的,我又得打。无穷无尽,我喜欢一劳永逸。”鸠浅随便想了想,觉得这亏本的买卖一旦做一次,要亏一辈子。
人间就是这样。
老实人一旦被人欺负了一次没有反抗,后面的麻烦便会接踵而至。
好人被骗也是这个道理,骗子知道你不是好人,都不敢骗你,骗子骗的就是那些有同情心的善良的好人。
鸠浅觉得当个一般人都害怕的坏人挺好的,最起码不用处理像今天这样的事情。
没有利益就和陌生人战斗,鸠浅真是想不到有什么好打的。
鸠浅说到这里,刘亚子算是听明白了。
鸠浅想要给这一场决斗添点彩头,以来警醒后来的挑衅者。
一旁观战的人听到鸠浅这样说,有的皱起了眉头,觉得鸠浅在刻意为难刘亚子,有的却勾起了笑意。
谈何易便是勾起了笑意的那一方。
行路难有些不解,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
“刘亚子把自己看得太高了,鸠浅跟他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。”谈何易淡淡解释,他就是笑这个。
“鸠浅这是一巴掌扇我们皇室一方所有人的脸,你居然还笑得出来。”行路难罕见地对鸠浅产生了一丝怒意。
“这是好事,刘亚子如果不是我们一方的,早就死了。鸠浅若是能让刘亚子知难而退就最好了,我不希望看到这里发生与西秦无关的事端。”谈何易不在乎什么脸面,眼里只有大局。
两人的对话发生在心间,无人听闻,但是已经代表了两种人的想法。
刘亚子有些愠怒,但是裴三千在这里他又不好意思对鸠浅再次破口大骂,于是低沉着声音问道:“你是在用肮脏的钱来侮辱我对裴姑娘的感情吗?男人之间的公平决战你还打算要彩头?”
“诶!钱是挺干净的一东西。你不要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。我这辈子见过最高尚的人叫齐一,他是我二哥,你和他还差得远呢。我堂堂一个长歌当欢的长篙人,跟你一个刘亚子决斗什么?我若是想要一个女人,用蛮力就能抢到,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配合你决斗?”鸠浅直言不讳。
“你心中难道就一点都不尊重裴姑娘吗?”刘亚子咬牙切齿,觉得自己再次被鸠浅激起了难以压抑的怒意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瞎扯,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这和我尊不尊重她有关吗?你要是想只用你刘亚子的身份和我决斗可以。你先打败长歌当欢中的其他人吧。我不伺候。”
鸠浅说完,便对着众人挥了挥手,打算扬长而去。
谈何易在这里虎视眈眈,他肯定无法取这个刘亚子的性命,那这一仗打了就没意义了。
万一自己以后真的和秦微凉在一块儿了,天下爱慕秦微凉的人那么多,难不成自己要一个个的打一遍?
只不过,作为挑战者的刘亚子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。
“站住!”刘亚子大喝。
鸠浅翻了个白眼,觉得这个刘亚子不知进退,给了机会离开都不知道珍惜,心头涌出一丝怒意。
于是,鸠浅直接回头道:“你不用说了,跟我打可以!别说什么追不追求裴三千这些虚的,心痛看不见摸不着,你回头腆着个脸再去烦裴三千我也管不着。战败一方就是要付出实质上的代价。如果你赢了,我在这里放下一亿灵石。如果你输了,你给我什么?不要说你离开裴三千的世界,我根本不信。”
“我不要你的一亿灵石,我只要公平一战,除此之外的任何东西,你都休想。”刘亚子说道。
你要什么我就要给你,我提一点要求你就不愿意,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?
鸠浅轻蔑一笑,觉得这个刘亚子怪不得只能当一个城主。
“你比我弱很多,在我眼里我们两个之间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公平一战,没事儿洗洗睡吧。我觉得跟你说多了好掉我的价啊,长歌当欢再怎么也是天下第二的势力。你一个光脚的,跟长歌当欢的长篙人叫板,你是没有遇到我酷大叔他们,不然早就人头落地了。”鸠浅说完打算离开。
然而,刘亚子再也忍不住了,直接拔剑对着鸠浅攻了过来。
刘亚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