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攻,我佛慈悲,恐怕死伤惨重,特意前来看看,希望能尽绵薄之力,救下几个无辜的生灵。可是,哎!”
老和尚悲伤不已,自责万分。
“你这么赶,去晚了吧?”鸠浅无奈的摊了摊手,大概猜到了结果。
风雪庵享誉世间几千年,因为穷苦,不管是收到什么消息都是慢半拍,向来都是迟到僧。
“是啊,等我到了雷家的时候,西秦死士已经放火焚尸,扬长而去了。”老和尚痛心疾首,痛恨不已。“要是我早去半步,恐怕就能救下他们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?”鸠浅很奇怪,怎么两波人都刚好能够找到这里。
茫茫墨海,寻一个人无异是大海捞针,前几天的秦微凉,今天的你,你们这都有点太准了。
鸠浅很是怀疑,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。
“施主有所不知,我哪里知道雷家有人还活着啊。这是…”老和尚望着鸠浅几人,欲言又止。
“老和尚,你就直接说吧,我们都是一伙儿的,不会乱说的。”鸠浅看了看身边的人,无所谓地摆摆手,说道。
“那好,还请各位千万保密,不要声张。这是,那西秦的人告诉我风雪庵的。”
老和尚还是留了个心眼,他能猜测到,那个轻纱掩面的女子为了留雷狂笑一命,一力破了多少阻挠,故而没有道破她的身份,只是说西秦的人。
然而,这是老和尚多心了。
鸠浅等人早就知道,西秦此时只有一个人会偷偷地留人性命。
“哦,原来是秦微凉告诉你的。”鸠浅恍然大悟,直接说出姓名,随口就道破了她的身份。
老和尚有些尴尬,心里有一丝担忧,善良的老人家不愿意见到善良的女子惨遭牵连,还是提醒道:
“还请保密,西秦的人知道了,她不会好过。”
齐一听懂了,说道:“大师不必担心,我们定会守口如瓶。我们原本打算将他送到齐一门…”
“万万不可。施主还请听我一言,将他交于老僧,万万不要将其带回齐一门啊。”老人听见齐一有此打算,惶恐不安,快速地劝阻道。
齐一知道老和尚的忧虑,笑了笑,问道:“风雪庵和齐一门都是救人之地,有什么分别么?”
老和尚望着齐一,齐一眉眼如玉,书生气质恰到好处,不温不火,多一分则酸,少一分则莽。
不由心道,天下如此良玉真的已经不多了啊。
“施主,莫忘了西秦此事,齐一门也身在其中啊。
不管你们派多少人出去阻挠西秦行事,顶多不过是白衣折翼。
但若是西秦知道你齐一门将他带回了宗门,岂不是将祸水强行引到了宗门吗?
齐一门中羸弱之人何其之多,到时候齐一门自顾不暇,如何护得过来呀?”
老和尚知道这些身穿白衣之人是讲道理说得通的,于是耐心地跟齐一解释。
齐一闻言眉头紧皱,这确实是他未曾想过的。
齐一门人多眼杂,保不准消息会无心泄露,到时候孩童读书之地无辜成为了兵戈大起之地,实在也是难办。
但是,齐一还是说道:“大师乃人间善佛,大师的忧虑我明白,只是,齐一门白衣向来铮铮傲骨,士可杀不可辱,岂可让友盟风雪庵独自扛那滚烫的熟人火柱?”
老和尚很欣慰,这些白衣,果然没有一个人是懦夫,每一个都是顶天立地的好儿郎。
“还请齐一门持白子成全,我风雪千庵,藏一个人比齐一门容易。况且,我们这些和尚也想力所能及的救一救这无辜世人。”老和尚对着齐一大拜,恭敬至极。
鸠浅见状有些疑惑,这有什么好争的?
烟尽雨看了看快速将老和尚扶起的齐一,心想,苍生之外,世间还能让人间圣佛折腰而拜的估计也只有齐一门的簌簌白衣了。
齐一很是郑重地对着老和尚摇了摇头,依旧拒绝道:“还是不行,我若这般做法,不但是既说服不了自己,估计回去也是会挨先生们的打的。”
“齐一门有打人的传统吗?”鸠浅小声嘀咕,问大哥烟尽雨。
烟尽雨哑然失笑,压低声音轻声回答:“孩童读书,犯了错误,教书先生会用戒尺打手心的。”
鸠浅听罢,眼睛睁的老大,不敢置信地说道:“二哥这么大的人了还怕打手心吗?”
得,呆瓜一个。
烟尽雨大感无语地看了眼鸠浅,瘪了瘪嘴,无言以对,不想理他了,没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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