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柄飞刀又大又重就像一柄杀猪刀,可在天奇阔手上轻得就像一枚绣花针。
”苏子语?难道是江南名侠’北雁南飞‘的苏子语?竟也死在了嵩山吗?“
慕容秀听说过苏子语,而且听说这位苏大侠常常为武林伸张正义,是位名副其实的侠客!她不由得替白衣女子捏了一把汗,断玉却丝毫不为之所动,仿佛私人斗殴与他这个捕头全不相干。
”好贼子!敢对家父无理,今天我就让你们兄弟一起葬身此地!“苏蓉蓉闪身避过飞刀纤纤素手一扬,一捧毒针便如疾风暴雨般袭向天奇阔。
”哼!雕虫小技!“天奇阔冷哼一声,铁袖一挥,那些毒针便踪影不见,与此同时,他的身形鹰鹞般跃起,直扑苏蓉蓉。
天奇阔猛扑苏蓉蓉,别看他身形高大彪悍貌似拙笨,但一动起来就如同虎扑鹰击迅猛彪悍。
苏蓉蓉的剑已拔出,剑走轻灵分花拂柳般一剑七式分刺天奇阔咽喉和胸前七处要穴,这一招“七龙戏珠”虚虚实实,极难躲闪招架,但天奇阔冷哼一声居然不避不让,双掌变拍为抓,有如鹰爪硬生生来抓苏蓉蓉的宝剑。
这天奇阔最擅长的就是“大鹰爪力”的功夫,又自恃曾苦修“铁布衫”练得一副铜筋铁骨,就算挨上一两剑他也不在乎,何况苏蓉蓉根本就刺不到他。
苏蓉蓉刚才杀死扫地星,凭借的本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,因为扫地星酒醉醺醺,又心猿意马这才断送了性命,其实若论真实功夫苏蓉蓉根本就不是扫地星的对手,而天奇阔的硬功更为霸道威猛。
苏蓉蓉本想变招再刺,哪知宝剑已被天奇阔钢钩铁爪牢牢抓住,任她奋力回夺,可宝剑在天奇阔手中仿佛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。
天奇阔狞笑一声丹田内力猛地灌注手掌,那柄长剑竟如麻花般拧起,苏蓉蓉只觉一股大力自剑身传来,自己的衣袖忽然片片破碎,露出了她白藕一般的手臂,不觉又惊又羞又恼怒,她连忙撒开宝剑,一瞬间向天奇阔攻出六拳十腿,然后身子柳絮般翻起想要破窗而出。
她已明显感觉自己不敌天奇阔,留在此处必然受辱,可天奇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任苏蓉蓉拳脚击在自己身上也是毫不在乎,见苏蓉蓉想逃,天奇阔大吼一声向着苏蓉蓉的后背劈出了一掌。
这一掌掌风烈烈凌厉无匹,苏蓉蓉虽然只被那掌风边缘扫中后背,并未被铁掌击实,仍旧感觉胸口气血翻涌,一丝鲜血顿时顺着嘴角沁出,她的身形就像断线的风筝一般飘出了窗外。
“哼!臭婆娘!落在我天奇阔手上还想逃吗?”天奇阔说完也从窗口扑了出去。
断玉还在若无其事的喝着酒,慕容秀却已经沉不住气了。
“断捕头难道没有看见恶人行凶?”慕容秀问道。
“我只看到苏蓉蓉杀了人,我没有将她力拘锁带已经很不错了,扫地星只是想调戏她,可并未得逞,就算得逞也罪不至死,你说调戏与杀人哪个罪名更大?话又说回来,这家伙实在让人恶心,所以他死了,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!”断玉漫不经心的说道。
“可苏蓉蓉现在也有性命之忧啊!难道你也不管?”慕容秀有些生气的质问道。
“等出了人命再说吧!也许她根本死不了。”断玉的话仍旧毫无感情,慕容秀吃惊的看着他,对新四大名捕的印象顿时一落千丈,这难道是一个捕头应该说出来的话吗?
“那好!断捕头不妨继续坐在这里吃酒,我去去就回!”慕容秀说完,也纵身窜出了窗子。
“唉!自己的事都弄不明白,偏偏还要去管别人的事,这种人啊……不过我喜欢!”断玉轻轻叹了一口气,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,慢慢地喝了下去。
离太白居不远处有一座荒山,山上草木葱笼怪石横生极易隐蔽,苏蓉蓉本想逃到山上躲藏起来,哪知刚刚上山就感觉头顶似有一只大鸟扑过风声激荡,天奇阔有如一头怪兽般已面目狰狞的拦在她的面前,想不到这家伙的轻功也是一流的好。
可对苏蓉蓉来说却绝不是一件好事!
此时天色已黑,星月黯淡,山上冷风凄凄,怪石树影沉沉,不时从松深处传来猫头鹰凄厉的怪叫声。
苏蓉蓉奋力掷出身上所有的暗器:袖箭、毒针、透骨钉……,然后旋身急退,想折路而回。
哪知天奇阔大吼一声铁袖拂处,那些暗器便全都化成了齑粉,然后他立掌猛劈苏蓉蓉肩头,苏蓉蓉虽然全力躲避,可仍旧未能避开掌风的袭击,她只觉肩头一麻便软软的倒在了山坡上。
“哈哈……,臭婆娘!看你还往哪里逃?今日老子就废了你,然后扒光你的衣服,将你扔到大街上去方消我心中之恨。”天奇阔说着,伸出一双毛茸茸的大手就来解苏蓉蓉的衣服。
天奇阔那一掌实是已扫中了苏蓉蓉肩头的穴道,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天奇阔来解自己的衣扣,虽羞愤交加大骂不止,却也无法反抗,一时急得留下了屈辱的泪水。
猛听“扑通”一声大响,就像被人推倒了一座山,天奇阔闷哼一声,高大的身躯忽然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