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剑甚至连她是谁都不知道,便稀里糊涂的和她在一起了。
那一晚改变了她的一生。
那一晚的痛苦和心酸,她又向何人去倾诉?
被一个人欺负惯了的人,忽然翻身做了主人,可以尽情的欺负那个人了,这让胡喜妹兴奋不已。
“怎么?你还不倒吗?”胡喜妹白了一眼苏剑道。
“好!我倒!”苏剑的确也是在勉强支撑着,他吸得毒气比春绮梦少些,所以坚持的时间也就长些。
这对于春绮梦来说,是一场奇妙的经历。
她一醒来,就觉得自己全身火烧火燎的难以忍受。
当然并没有人打她虐待她,更没有人拿火烧她。
那是一种心里的难受,自骨头和灵魂里。
那更是一种对于空虚的惶恐,就好像野兽渴坏了,在急着寻找水源。
她渴望有一种东西来赶走她内心的空虚。
这是在一个很秘密的山洞。
别人即使在白天,也很难现这个山洞。
但胡喜妹却是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这里。
胡喜妹就在春绮梦身边,以玩味的神情注视着她。
“春姑娘,从今晚开始,你也许就不在是一个姑娘了,”胡喜妹笑道。
“小胡!快给我!”春绮梦已经完全没有了先前对胡喜妹的怨恨,她用一副可怜渴求的眼神望着胡喜妹说道。
“给你什么?”胡喜妹向后一缩身子,故作害怕的样子说道“春姑娘,我可没有这种爱好!”
在药物的作用下,春绮梦的理智根本无法控制她的内心。
“可惜呀可惜!男人倒是有一个,不过他可是你的大仇人,你也愿意?”胡喜妹轻笑道。
“愿意!”想不到这个令天下男人仰慕,想要见上一面都极为困难的边城第一名妓,会沦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!
“好吧!给你!”胡喜妹一把提过苏剑,将他像条死狗那般扔给了春绮梦!
苏剑当然也醒了,只是他与春绮梦一样,除了心里有团火在烧,全身并没有多少力气。
与春绮梦唯一不同的是他还控制得住自己。
可一旦春绮梦向他扑过来以后,苏剑还是很快就崩溃了。
……
整个过程,胡喜妹都是坐在一块青石上,饶有兴致的看好戏。
只是这好戏持续的时间未免太长了。
……
“我要杀了你!”清醒过来的春绮梦,假装愤怒的站起身,就要扑向还在一脸嗤笑的胡喜妹。
“你要杀,就先杀我吧!”苏剑却一下子就拦在了胡喜妹身前。
春绮梦当然没杀苏剑,她此时握剑的手是柔软的。
……
黎明的阳光升起。
映照得世界一片金灿灿的。
雾色散尽,天空一片澄明蔚蓝,没有一丝云彩。
傅小楼狭持着那名五毒门的高手,沿着那条河水下游的河床,找了一夜,可惜并没有现宋雪茹的尸体。
这让傅小楼很是懊恼,他抬手就将那名五毒门高手杀了,扔进了滚滚的河水里!
当他扭回头来的时候,就忽然现了迎面走来的苏剑春绮梦和胡喜妹!
这三个人先前还是剑拔弩张,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势。
可现在为什么忽然一切都变了?
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好像还很亲昵,到底生了什么?
傅小楼拼命地揉着自己的眼睛。
他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。
他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,就从未遇到这么离奇诡异的事情!
“你没有看错,”苏剑明亮的眸子,残留着一丝疲倦,但更多的还是兴奋。
春绮梦和胡喜妹,两个人的俏脸上,依旧挂着幸福后的红晕和娇羞。
“怎么?不打了?还是你们打到床上去了?”傅小楼一脸懵懂的问道“我都开始怀疑世界怀疑人生了!”
“你在找雪茹?”苏剑没有回答傅小楼的问题,两个美女将头埋得更低,就算已经回答了他。
傅小楼是个聪明人,人家不想说的事情,自然就不是去问。
尤其是这种很私密的事情。
虽然他心里也很希望知道苏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
为什么他连一次这样的艳遇都没有?
“嗯!我辛辛苦苦找了一个晚上,都没有现她的尸体,你们倒好,从仇恨打成了伴侣!”傅小楼嘴里满是抱怨。
“你放心吧傅神捕,雪茹姑娘不会有事的,”胡喜妹笑道“哪个姑娘若是嫁给像傅神捕这样负责人的男子就好了,总比委身于一个又冷酷,又没良心的家伙强!”
春绮梦并非花痴。
更不是那种和男人过了一夜,就能抹去深仇大恨的女子。
是她对父亲本就没有那么深的感情。
司马烟云总是很忙,春绮梦从小到大见到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