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告诉你一件更可怕的事,”司马烟云忽然正色道。
“什么事?”白香亭见到司马烟云如此凝重,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。
因为已经发生了太多可怕的事。
司马烟云居然还要告诉他一件?
而且,若连司马烟云都觉得这件事可怕,那么对他来说,简直就更恐怖了!
“白万剑还有一个女儿尚存于世,”司马烟云此话一出,就像是一柄利剑,突然刺入白香亭的心脏!
“这怎么可能?”白香亭彻底震惊。
“你是怎么搞到的这消息?白万剑一家不是已经被你灭门了吗?”
“这也是我的疏忽,”司马烟云叹息道:“白万剑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。他的大女儿,在多年前就已经送出去,交给一个普通人家抚养。而他,却收留了那户人家的小女儿抚养,所以,我杀死的白万剑那个大女儿,并非他的亲生女儿。”
“这……这,他为什么要将大女儿送出去?而且是送给一个极为普通的人家?”白香亭不停的擦着额头的冷汗问道。
“如果我猜得不错,白万剑应该早料到了今日之祸,所以在多年前就做好了两手准备!他的大女儿身上,一定埋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!”司马烟云脸色铁青的说道。
“草!你现在跟我扯这些有什么用?老子问你到底是谁告诉的你这消息?”白香亭几乎崩溃,他就像疯了一般,跌跌撞撞的冲到司马烟云面前,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领质问道。
“快松开!”司马烟云紧皱眉头冷冷道:“我最讨厌的,就是被别人揪脖领了!”
“我若偏不松开呢?”白香亭毫不示弱,两个人的表情,看上去就像是两只在斗架的公鸡!
“砰!”司马烟云突然提膝,狠狠地顶在了白香亭的小肚子上。
直将白香亭顶起一丈多高,三丈多远,重重的撞在墙壁上,又像条死狗那般狼狈的跌落在地上!
若非司马烟云膝下留情,这一膝便会直接叫白香亭肝肠痛断!
“你忘了,你一直都不如我,所以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失态和放肆!”司马烟云警告完蜷缩在墙根直哼哼的白香亭。
他的手掌朝着一个立柜一吸,那立柜便突然打开,从里面跌出一具老妈子的尸体来!
“这是白姨的尸体!”白香亭惊呼道,他也忘记肚腹上的疼痛了,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冲到了那个老妈子尸体的旁边。
白姨的年龄,比他和司马烟云都还要大上十几岁,可以说是在白万剑家呆的时间最长,年龄最大的老妈子了。
白万剑的规矩一向很大,所以就连像白香亭这样的高层人物,都很少被允许去白万剑的家中做客。
自然对白万剑家中的情况就不甚了解。
但白姨却是白香亭最熟悉的一个老妈子了!
白姨已经被折磨得面目全非,显然在临死前遭受到了非人的po hai。
“我只从这老家伙嘴里了解到了这么多,”司马烟云淡淡的说道。
白万剑为什么要将亲生女儿送到外面去受苦,而收留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儿,在万剑堂享福?
只要是长着脑子,脑子还能想些事情的人,就不得不对这件事心存疑虑。
……
震威镖局。
镖师和趟子手们,都已喝得尽兴。
有的还在硬撑着划拳行酒令。
有的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。
还有的在闲侃吹牛,好不热闹!
苏剑三人在一个屋中。
苏剑依旧谈笑风生,他的酒量之高,委实令得苗震佩服。
苗震已经有了六七分醉意,就连紫丁香也是双颊红晕,醉眼含烟,更显佳人之美。
苗震借着醉意,执意要将女儿紫丁香嫁给苏剑做妾。
苏剑推脱不过,只好道:“若是老镖头总觉得欠了我苏剑的人情,这样吧!不妨借我那张剑阁闻铃的草图一观,咱们之间的人情债,便算两清了。”
苏剑想,既然那张草图,关系到震威镖局以及苗震父女的生死,那么苗震一定舍不得将草图拿出来给他欣赏。
即使咬牙答应给他观看了,也就不会总是坚持,要把女儿送他做妾了。
“哈哈!莫说苏少侠一观,就算将那草图,送给苏少侠也无妨,”苗震爽朗的大笑,随后对紫丁香说道:“丁香!你去将那张草图取来,送与苏少侠!”
“老镖头我没听错吧?”苏剑微感诧异道:“难道老镖头这么做,就不怕被雇主怪罪?”
“不会,绝对不会!”苗震笑道:“因为这正是雇主的意思。他说红粉送佳人,宝剑赠烈士。像剑阁闻铃这样的至宝,当然要送给苏少侠这样的绝代高手或可有用,留在他手中,就好像明珠埋没在了泥土里,完全失去了价值和意义。”
“他的宝图是从哪里来的?”苏剑问答。
“老朽也不得而知,”苗震为难道:“镖局最大的规矩: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