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”白香亭坚决的摇摇头说道,“那一定不是虚幻的,那种感觉太真实了!我甚至能感到,他用冰冷的手指,触摸我的脸颊,可我惊醒时,却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。”
白香亭脸上的表情,又扭曲恐惧,又有一种biàn tài的兴奋!
“二哥,其实您干嘛要留着这尸体?将他扔了不就没事了?”薛雷忍不住问道。
“我也曾试过,”没想到白香亭苦笑道,“我开始时一共扔了他三次,可每次他自己又诡异的跑了回来。还在梦中,神色俱厉的质问我,为什么要抛弃他?于是后来我就再也不敢那么做了!”
“这具尸体一定通灵,他也许会纠缠我一生,但对我来说,未必就全是坏事。”
白香亭凝视着水晶罩中司马烟云的尸体。
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!
流露更多的,当然还是畏惧!
“哎呀二哥!某家真的受不了了,将他打烂不就行了!”薛雷豁然起身,就要走到司马烟云的尸体前,一拳将那尸体砸个稀巴烂。
白香亭的瞳孔立刻剧烈收缩,表现出极度惶恐的神情。
“唉!”忽然从那密室的水晶棺中,传出一声沉重的叹息。
是那尸体在叹气!
这太可怕了!
就连薛雷这种一向不信邪的硬汉,都吓得倒退了两步,差点儿就一屁股坐在地上!
……
荒僻小巷的窄门内。
布置得如新房般地小屋内。
苏剑正在以戏谑讥诮的目光,死死盯着司马芳龄。
他倒要看看,这个声称对他“千依百顺”,要服侍他一生一世的女人,究竟会不会听他的话?
“你莫非已答应娶我了?”司马芳龄并没有因为苏剑苛刻过分的要求,而感到窘迫局促,“这种事,本来只有在咱们入了洞房,成为夫妻以后,妾身才有义务为丈夫做的,但只要你答应娶我,我现在就可以履行,自己做妻子的责任!”
司马芳龄的话,不软不硬,不卑不亢!
却让苏剑立刻闭上了嘴巴。
苏剑不再说话。
他自然不能答应娶柳依依。
死都不能!
他之所以叫她给他洗脚,也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。
昨晚的事,已足够让他懊悔烦恼。
他又怎么可能,这么快就对另一个女人产生渴望?
哪怕这个女人更年轻更美丽。
但一颗心只能容一人。
弱水三千,也只有一瓢最美。
何况,她还是仇人的女儿,她接近他绝不会存着什么好心善意。
苏剑不再理会司马芳龄,只盼着银发老阿婆快点儿回来。
司马芳龄心里也长长松了一口气。
她虽然一直准备着,苏剑可能随时会发狂,非礼她。
可一旦事情真的发生,她心里还是极为忐忑和惶恐的。
没有爱的单纯拥有,本就是只有禽兽才会做的事。
当你急着等一个人的时候,总是感觉时间过得好漫长!
一直等到日照中天,老婆婆也没有再出现,苏剑不禁有些焦躁起来。
“她也许不回来了!”司马芳龄莞尔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苏剑冷淡的问道。
“这是女人的直觉,她若来,早就来了,”司马芳龄自信的说道。
“女人的直觉,是不是一向很准?“苏剑漫不经心的问道。
“我直觉中的事,一般都会很准,不信我们可以打个赌,”司马芳龄微笑道。
“赌什么?”苏剑问道。
“你若输了,就不要再杀我爹了,”司马芳龄此话一出口,苏剑便立刻闭上了嘴巴。
“你为什么不敢赌?你是不是一向对自己都没有信心?”司马芳龄见到苏剑木头般的表情,就忍不住笑得更开心,“要知道你赢的机会至少有一半,你却不敢赌?”
“我赢了会怎样?”苏剑忍不住问道。
“赢了我就嫁给你,”司马芳龄笑道。
“这与没赌有什么不同?你本来就要嫁给我的,”苏剑不屑的冷哼道。
“当然不同,如果你赢了,我们就无需等到入洞房,你……你随时都可以要我服侍你!”司马芳龄说出这句话,俏脸“唰”的就红了。
她也想不到自己,会说出如此轻薄的话来。
“我没兴趣赌!”苏剑冷冷的甩出一句,就再次闭嘴。
他发现自己不能接司马芳龄的话头。
否则就会无形中被她循循善诱着说下去。
他对这女人没有好感,就不希望和她说太多话。
因为语言也是种很奇妙的润滑剂。
尤其是男女之间,一旦说的话多了,就难免会被彼此所吸引。
窄门外,忽然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。
这脚步声常人很难听到,可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