冀文山好歹也是安康州的州长,那也是有三分火气的。
发生这样的事情,原本就烦躁,而这银色男人咄咄逼人,简直就是不把人放在眼里!简直太嚣张了!
“银色男人,你让本州长不用考虑,但你呢,都不敢以真面目待人!”冀文山朝着银色男人喝道。
夜昆听后没做声,主要也是想看看这个假冒的是谁。
“我有三皇子的特批,不用以真面目待人,州长应该是知道的吧,州长迟迟不宣判,其实我们大家都知道,一些大家族的人,州长都要掂量,更加不敢擅自做主,我觉得!我们安康州缺一位正直,不畏强权的州长!”
随着银色男人的话,站在堂外的人跟着喊道:“对,我们需要新的州长!”
场面一下就控制不住,这让冀文山脸色铁青,这个银色男人居然想借着此事扳倒自己!
夜昆也有点惊讶了,这事情的发展有点偏离了,还是说,这才是主要目的?
扳倒州长的话,那么谁的利益最大?
夜昆的目光看向了沉默不语的巴台!
这是一只老狐狸,不见兔子不撒鹰!
然而就在此时,衙门外一辆高档的马车缓缓驶来,人群一下就安静起来,随着马车停下。
一男一女走下马车!
女子中年,穿着得体大方,虽然年纪有点大,但也是风韵犹存,这就是夜照的妻子!
易依云。
而旁边的男子,便是夜照的大儿子,夜斯年。
夜斯年和夜少龙完全就是两个人,夜斯年给人的感觉十分沉稳,在安康州里也没闹出过什么事情,本本分分,倒是不可多得的年轻才俊。
对于夜照的死亡,易依云和夜斯年那是气愤的!
但是对于夜少龙,那就不一样了。
因为夜少龙可不是易依云生的,而是夜照小老婆生的,此时已经在家里哭晕过去了。
对于夜少龙的品性,大家都有抵触,说真的,死了也好,免得败坏了家风。
但是夜照的死,对于安康州的夜家来说,不是一件好事!
因为夜照一死,安康州得要来一位新的家主,由太京夜家指派。
当年夜照好不容易争取到了这个位子,可惜太宠爱小儿子,葬送了自己的前程,夜少龙这坑爹指数达到了五颗星。
随着夜家人到来,周围的人低语着,感觉安康州已经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。
我昆哥在的地方,能不热闹吗。
“州长大人,夜家来人。”一名守卫小跑进来恭敬说道。
冀文山虽然不想见,但也没办法,点了点头。
走进来的夜斯年第一眼就看向了夜昆,这位堂弟。
而夜昆也看向了夜斯年,算得上是堂哥。
冀文山觉得,这都是你们夜家内部的事情,就不能好好解决吗,非得把事情搞大吗。
“州长大人可要为我夜家做主啊,他们纯属勾结,陷害我夫君。”
易依云的开场白让众人脸色一沉,这明显是再将事情最大化了。
夜昆听后微微皱眉,但没说什么,倒想看看,这个女人要怎么样!
银色男人此时也没说什么,似乎想听听易依云的说法。
“夜夫人,你可有证据!”冀文山沉声问道。
易依云恭敬说道:“州长,这几日我家夫君一直在家里照顾受伤的儿子,都没怎么踏出夜家大门,但就是在昨天,夫君和少龙就不见了,州长大人,事有蹊跷。”
“夜昆和夜少龙不和,甚至间接的害了夜少龙,我甚至怀疑,这次的谋杀,就是事前计划好的事情。”
夜昆万万没想到,这个女人居然反咬一口,不愧是夜照的妻啊,够狠辣。
“州长大人。”夜昆站起身来拱手说道。
“夜院长请讲。”
“就如同夜夫人所说,我与夜少龙不和,间接害了夜少龙,是不是可以理解成,夜少龙存在报复心理?我的妻子柔弱娇媚,就成了最大的目标,还有那安康州外的地牢,难打是用来喝茶用的吗?”
夜昆刚刚说完,夜斯年拱手说道:“州长大人,夜家身为太京五大家族之一,驻守太京边疆,对潜入太京的细作有审问之权,设立地牢,就是拷问细作之地。”
这话说的确实没毛病,这样的权利还是圣人给的。
夜昆觉得,这个夜斯年要比那夜少龙强多了。
“夜家自然要为夜照洗白,这样的事情如若洗不白,安康州的夜家恐怕是要有除名的危机吧。”银色男人似乎很懂,一语道破了其中的关键。
不过夜昆发现,这对母子神色自如,似乎有十足的把握。
“州长大人,事情到底要如何决断,这恐怕要等到太京方面的调查,毕竟牵连盛大,不是一言两句就能断案的。”易依云很真实,现在就是一个拖,太京夜家应该也不想看见这样的丑闻。
银色男人切了一声:“真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