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,背着小少年回了莫年的营帐。
北远将军一噎,刚想追上去,却被师爷一把拦了下来。
北远将军:“他……”
师爷低声劝:“将军,莫年有没有拿到那东西还是未知。这军里都偏爱这个少年几分,莫年因此险些丢了命,二爷腹中有怨,也是正常。”
“活着就好。”北远将军叹息一声,踌躇半晌,又道:“我只担忧那东西……”
“将军放心,我观莫年面色无异,相比是得手了。”
“师爷何出此言?”
师爷捋着胡子,一脸的高深莫测,“若是寻常人,失了东西,定会愧疚万分。可刚刚的莫年,眉眼间尽是笑意与坦荡,不像是失了手。”
“那他怎的不给我?”
“将军莫急,莫年为给将军寻赐东西,可是丢了命都在所不辞,若是拿到了东西,定是会给将军送来的。”
北远将军想了一阵,觉得师爷此话有理,便也不再多想,叹息一声,转身回了将军营帐。
张子骛已经抵达前线一段时日了,连连催促着这里出兵迎战,他在这北疆后方,亦是过不安分。
还是先将桌上那封差点传给莫大人的信件销毁了吧。
莫年还不知道张子骛已经来了,只是一来就去了前线,这才遇不上张子骛。
只是张子骛却听闻了莫年出事的消息,顿时心里一紧,急匆匆的从前方的寒城赶回了大营。
身高八尺一身甲胄的张子骛骑着战马就闯进了大营,身后守门的小将连声高呼:“张都尉!营里不可跑马!张都尉!快些下马!”
张子骛这一番动静,惊的北远将军连忙赶了出来,见只有张子骛一人前来,顿时大惊!
难不成是前方,又失守了?
“张都尉,你这匆匆而来,可是前……”
“别废话,莫年呢?”
“莫年?”
张都尉心里一急,伸手就攥紧了北远将军的领子。
师爷大惊:“将军!”
张子骛又问:“莫年在哪?”
严二闻声赶了过来,定睛一瞧,竟还是个熟人。
可张都尉不是应该守着寒城吗?
严二心里一紧,唤道:“张都尉?”
张子骛自然得给严二面子,点了点头,“二爷。”
还真是张都尉!莫非是寒城也失守了?
北远将军缓了缓神,道:“莫年在他的营帐里。”
张子骛这才将北远将军一扔,松了手,道:“带路。”
严二一懵,“张都尉是特地来找莫年的?”
“嗯。”
“那都尉请跟我来,我刚巧也要去寻莫年。”
闻言莫年还呆在营里,张子骛心下一松,点了头。
“张都尉认识莫年?”
“嗯,听闻他出了事,便过来看看。”
严二挑了挑眉,张子骛是九爷的人。如今这人既然认识莫年,且如此紧张莫年,莫年的身份,怕是不简单。
或是说,莫年的主子,不简单。
营帐里,小少年正扶着桌子站立,试图去给自己倒杯水喝。
“莫小公子。”
小少年闻言转头,顿时就笑了起来,“张公子。”
见到了莫年本人,张子骛一路悬着的心总算是彻彻底底的落了地,“你无事便好。”
“放心,我好着呢!”莫年甚至拍了拍自己瘦削的胸膛,这一使力,倒是呛咳了几声。
“咳咳,咳咳咳。”
“莫小公子。”张子骛赶忙迎了上来,给小少年倒了杯水,“喝些水。“
严二站在营帐门口处,只是瞧着里面二人,并没进入。
张都尉对莫年,实在是太过关心了些。且张都尉的言行,到不像是忌惮莫年身后的主子,更像是打心里来尊重莫年这个人。
竟能让一向刚正不阿的张子骛特地赶回来,莫年的身份,果真不简单。
那莫年背后的主子,究竟是什么人?
还有,主子给他的那封交代他好生关照莫年密令,亦是让他不解的很。
到底是什么人,竟能让自己家爷都忌惮几分,不敢妄动。
莫年眼角瞥见了门口的严二,不过小少年也不避嫌,大大方方的从怀里掏出了他死命护着的小匣子。
严二一愣。
莫年,竟是不避开张子骛?莫不是张子骛认识莫年身后的主子?
“张公子来的正是时候。”莫年笑的眯起了一双璀璨的眸子,“莫年正愁无人能帮我这个忙呢。”
“莫小公子有何事,尽管吩咐在下就是,在下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严二亦是跟着小少年眯了眯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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