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那么火热,干嘛?
晏婴见状,马上也皱眉了:看来,这田讫真的太不知趣了,这不是故意惹国君不爽快吗?
才酒至半酣,范蠡就借口说想去田讫家参观,就和田讫一同告辞了!
这时,晏婴更爽快,也随他们一起离开了。
见他们都走了,那齐定公就眉开眼笑了:“韩将军、太平公主,嘿嘿,我们齐国的这个大将军似乎很不安分啊,你们说,该怎么办?”
“哈哈,国君多心了吧?我瞧这田讫将军就是个粗人,没事的!来,哥哥,姐妹们,咱们一齐敬国君!灵儿,凤儿,你们两个跳得最好的美女,过去伺候我们国君喝酒!”太平公主已轻松愉快地喝酒了。
齐定公这才满意了,也放心了:看来,有她们在齐国,谁也翻不起什么大浪,哈哈,爽快!
那张脸也就越来越开心了,又饮了一会儿,就带着两大外族美人儿回宫去了!
几天后,范蠡乘着海船再次南下,这回,太平公主、小寒没有南下,只让他带了一船晋、齐两国的物产回国了。
回到越国,他竟发现另外的新气象:越人已开始恢复生产,男的农耕,女的织布,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
这自然是陈龙的功劳,那已悄然把秦国的模式移植在越国土地上了,没想到,实行起来,却得心应手,几乎无人反对!
反而,越国上下,无人无不以尊敬的目光看着他,似乎他倒像是越国的王了,这让他很愉快,却也让他有点心惊肉跳!
他当然知道越王勾践是什么人,假如,那勾践知道自己有一点点的野心,只怕,他们就合作不下去了!
虽然,他可以轻轻松松宰了勾践,当货真价实的越王!但,那是根本不可能的,那已超越了规则了,他只要有一点点的异动,身边的玄机子绝对会随手一剑,直接让他灰飞烟灭!
这正是他最忌惮!所以,他不断地搞好与小寒、太平公主的关系,让玄机子多少有点戒心,不敢随意乱下杀手!
他知道,这玄机子虽然是魔尊,一人之上,万人之下,似乎尊崇无比,但,他最怕得罪小寒、太平公主!
范蠡再见到荆武时,发现他竟变了,这回,他竟由一名游侠,变成了统率越地五千兵士的统帅!
吴王夫差最怕越人反抗,所以,他的做法是让越人治理越地,驻军不得超过五千人!
这样,他可以随时摆弄越王勾践,也可以随时消灭这五千士卒!在他看来,这五千越国士卒只不过是他随时可以剿杀的对象而已!
所以,无论越人如何挣扎,在夫差看来,这只不过是猫捉老鼠般的小游戏而已!
当然,他也不是无的放矢地狂妄自大,在会稽,他就留下了等同于越国军队的一支精兵,甚至,夫差给他们的指令,一旦越人有异动,他们随时可以去越国征讨!
听了陈龙、荆武的汇报,范蠡满意了,笑了:“好,你们做得都很不错,如此,我越国复兴有望了!哈哈,来,来,来,我敬你们一杯,你们辛苦了,祝咱们越国越强大,希望大王早日返国!”
看着越来越像小寒、太平公主活法的范蠡,荆武笑了,随后就调笑他了:“咱们范大人越来越像个人了,玄机先生也是如此,我嘛,哈哈,也是美酒美食美女三不误!好,咱们臭味相投,来,干了!”
“嘿嘿,要我说,我这儿的酒菜最爽口,当然,咱们主子太平公主府例外,她那里是极品享受,咱们比不得!荆兄弟,我给你物色的几个美女如何?有没有让你神魂颠倒啊?哈哈,咱们要及时行乐,像韩将军看齐!”陈龙已眉开眼笑了!
看着越来越沉迷于酒色的玄机子,他更开心了:如此下去,只怕这俞二侠就不忍伤害自己了!
果然,玄机子也哈哈一笑,乐了:“说起来我也要感谢韩将军、太平公主的恩典,哈哈,这回,也要谢谢陈龙先生了,哈哈,来,为我们及时行乐干杯!”
似乎一个个都成了酒色之徒了!
看到这里时,范蠡又忍不住叹了口气,想了想,也没辙了:是啊,越王勾践没回来,他们能把越国打理得如此井井有条,也算难得了,自己怎么好意思说他们?再说了,自己不也向往逍遥、快活的日子吗?
他越来越想通了:这越国复国固然重要,但路子很不平坦,似乎只有按照太平公主规划的路走才好行,如此,不如真就把她们经商的理念用在这越国的发展上来,也许,还能踏出来一条路子!
他越来越满意了,越来越觉得这太平公主表面说不关心吴、越之事,其实,她也许巴不得越国将吴国打败,难道,因为她是晋国公主?所以,宁愿吴、越两国闹得越激烈越好?
一定是这样的!
范蠡已开始用商人的眼光来看待当前的诸国之事了,他已学会了站在利益的高度来看问题了,一脸喜色!
随后,就问了荆武了:“荆先生,我们的士兵如何?战斗力有没有下降?唉,只怕他们连拿剑、盾的勇气都没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