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鹊手起剑落,将那人给拦腰斩断了。
其他人见了,拔腿就跑。
“不说实话就去死吧!”喜鹊的剑飞了出去,那几个人全部丧命了。
有人顷刻之间翩然而至。喜鹊一抬剑刺了过去,听到那人说道,“喜鹊姑姑,是我!”
喜鹊一听声音,急忙收回剑。抬头看去,趁着朦胧的月色,来人窈窕的身材,婷婷玉立在她的面前。不是柳儿,还会是谁?
喜鹊手中的剑一下子滑落在地,她双膝跪倒在地上,哽咽道,“小主子!”
柳儿紧走两步,将她扶了起来,声音颤抖,“喜鹊姑姑,我终于找到你了!苦了姑姑!”
“小主子!”喜鹊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。
柳儿心疼不已,“您这是要把我也惹哭吗?”
喜鹊听了,急忙止住了泪水,说道,“小主子,主子她还活着!”
柳儿一听,心里一喜,“额娘她在哪儿?快带我去看看她!”
“主子她还在昏迷中!情况不是很好!我将她藏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了!”
“喜鹊姑姑,这里非久留之地,快跟我走吧!”
喜鹊擦干了泪水,与柳儿住到了一处别院。
当喜鹊揭开面纱的一刹那,柳儿着实吓了一跳,看到喜鹊脸上有一大片的烧伤,让人怜惜。
她从兜里摸出药膏来,“喜鹊姑姑,这是我潜心研制的,对您的伤有益处!”
随即,心疼地问道,“宁愿过着逃亡的日子,也不来找我,为什么?”
喜鹊接过药膏,“小主子,不是奴婢不愿意回来找您,而是那个刺杀主子的人就在深宫里!,我担心她若是知道我们还活着,还会想办法除掉我们的!”
柳儿一挑眉,愠怒道,“此人是谁?居然下此毒手,我定不饶他!”
“若奴婢知道是谁,早就出来作证了!只可惜的是,只有主子才见到了她的真面目!主子伤得很重,尚在昏迷中!不能让您身边的人知道主子还活着的消息!不然,就不安全了!”
柳儿怎么也没有想到,在她的身边,居然还藏着这样狼子野心之人,除了马朵朵,还会有谁呢?她不敢往下想,但又不得不想。
“喜鹊姑姑,既然你不跟我回去,那您这样,每天过着不安宁的日子,我也着实不放心啊!”
喜鹊勉强地笑了笑,“有什么不放心的!能伤着我的人,目前还没有几个!”
“话不能这样说!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!姑姑一定要小心些!”
喜鹊说道,“小主子大可放心,我不会有事的!”
柳儿让她早点歇息。
喜鹊自出事以来,没有睡过一天安稳的觉,如今心里的包袱全都放下来了,睡到天亮才醒。
她洗漱好,柳儿已经为她备好了一桌饭菜,让她有些感动。
“喜鹊姑姑,快吃吧!”柳儿叫道。
喜鹊拿筷子的手有些发抖,她夹了一块菜放进了嘴里。或许是饿极了,又或许太久没有吃到如此可口的菜,喜鹊吃得很香。
她放下了筷子,桌上的几个菜,都被她吃光了。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柳儿毅然地说道,“喜鹊姑姑,您跟我回宫吧?以后,您留在我的身边,这样,就不会有人对你下毒手了!”
喜鹊摇了摇头,“小主子,是您的心思太单纯了!我在宫外,说不定还会有所发现呢?”
柳儿看到喜鹊固执己见,不好再劝说什么了。
“这里是我歇息的地方,一般很少人知道这儿!您不如就暂时住在这里!有什么事情,您好及时地通知我!等您想明白了,及时回宫来!”
喜鹊点了点头,看着柳儿走了,眼眶里畜满了泪水。
花粉与叶儿一直在外面守着。花粉看了看天色,问道,“这都什么时候了?姑娘她莫非是睡过头了?”
叶儿也觉得纳闷,已经日上三杆了,柳儿还没有动静,太不寻常了!
朝堂上,樊庸与众大臣他们等了有一个多时辰,仍未见柳儿来上朝。
齐侯爷催促樊庸,差人去看看柳儿是不是病了,为何还没有来上朝?
樊庸迟疑了一下,“既然陛下没有发话,那肯定是要上朝的!诸位稍勿躁!”
“花粉!去知会樊大人他们,说今早就不上朝了!如果有急事要禀报的,将奏折让樊大人集中交过来!”
柳儿慵懒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。
“是!姑娘!”花粉应着,急忙走了出去。
叶儿走了进来,“姑娘,你要梳洗了吗?”
“不急!昨晚一直都在做恶梦,浑身乏力,想多休息一会儿!”柳儿说完,闭上了眼睛。
叶儿见此情景,急忙退了出去。
众大臣看到花粉过来传话,如释重负,纷纷退下了。
王洪与樊庸同时问道,“陛下,她的身体是否安好?如果有异样,要及时请太医就诊,不得延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