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言表。
可问题是,钱氏虽是江南望族,但钱氏所涉及的多半是农田、桑蚕养殖和渔业,本该均属于减赋范畴,地方官员却对这些只字不提,这究竟是何意?
故,舅舅在信的末尾问,钱家究竟该不该出这个头。
“你的意思皇上在利用你?”曾荣问。
直觉上她相信皇上不会如此卑鄙,多半是有人曲解他的意思或是有人利用此事从中作梗。
“你不信?”朱恒再次呵呵一笑。
之前他们父子两个堪比陌生人,一年也说不到十句话,可端午那次在普济寺,那个人不但把他带到文武百官面前,还陪他去上香,带他一起上了祭祀台,带着他一起祭祀,又陪他泛舟游湖。
彼时他就觉得不对劲,那个人什么时候正眼看过他,什么时候好好跟他说过一句话?
可皇祖母说,人是会变的,岁数大了会越来越心软越来越念旧,无论如何,他是他的嫡长子,他生母是他的发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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